周秀梅笑骂道:“好了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了,咋还像个娃一样。对了,你给他们的桃花膏里面加了什么?” 云洛笑得像个小狐狸一样狡诈:“是后山上的一种野果,本身没毒的,母亲你不要担心,过些子,她们脸上就会好了。” 那种野果是她在无意间发现的,没有毒素,但是跟柠檬一样,奇酸无比。 然而脸上的皮肤又是最为的,一旦是沾上强烈的酸,刚开始几天并不会显出副作用,之后脸上便会浮起密密麻麻的死皮,十分骇人。 “那小妹你那些血又是怎么来的?看起来还蛮像的,连我都被骗了过去。”云瑶指着地上猩红的鲜血,疑惑的问道。 云洛挑眉一笑,像是里盛开的花,娇俏欺人。 “还记得我们上次在山上捡到的野兔吗?我把野兔的肠子给剥了出来,昨祖母为了给云少杰补身子,又杀了一只,我就把血灌到了肠子里,并且贴着自己的皮肤存放,没有让血凝固。” 她在刚决定做桃花膏的时候,便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于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云瑶听了,微张樱桃小嘴:“小妹,你真是太聪明了。” 就连周秀梅听了之后,也瞪大眼睛,像看妖孽一样看着云瑶,这手段和心计,绝非一般人能匹敌。 为了使刘花几人看不出破绽,她们一致商议,出现在人前的云瑶和周秀梅都得表现一副凄凄之,而这几,云洛就假装重伤躺,实际是偷偷在屋中制作桃花膏。 又制作了几瓶,云洛手上的油脂便见了底。 兔子身上的本就不多,对亏上次抓到的那个兔子肥,这才出了那么多油,要是换成瘦弱些的兔子,没准只能制作五六瓶。 云洛数了数面前用劣质陶瓷瓶包着的桃花膏,一共是十三瓶,一瓶卖五十文来算,便是六百五十文。 这在闭的小山村,可算是一笔巨款了。 盼着念着,去进宝街的子悄然来临。 临行时,周秀梅在饭桌上打量了一把刘花的眼,许久才憋出一番话:“娘,媳妇想带洛儿和瑶儿去进宝街看看。” 刘花蹭的一声站起来,张嘴便骂:“你这个败家娘们!家里活计那么多,那两个小蹄子不在家里做活,去外面凑啥热闹?我告诉你,这几我念在云洛头上有伤,没有让她做活,反正已经休养了这么些天,既然死不了,赶紧起来给我做活去。” 若是往,听到刘花破口大骂,周秀梅铁定会认错求饶。 今天却是不同,她背脊得直直的,不卑不亢:“娘,我带着两个丫头去进宝街,并不是去玩,而是想着她们能不能也哥帮我一样,绣些花样子,给我哥哥送去,至少能补贴家里。” 听到补贴家里这四个字,刘花动的神情这才冷静下来,重新坐会凳子上,用那种从鼻子里发出的,刺耳声音说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那两个小丫头和你赚的银钱,一律归我。” 尽管早就知道,刘花会强占她们劳动所得的银钱,可听到实际消息的时候,周秀梅哈市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番。 吃完早饭,周秀梅就领着云洛和云瑶出了家门。 为了装得像,云洛用白灰把自己的脸糊成了惨白惨白的,出门的时候还用周秀梅和云瑶搀扶着。 刘花朝着云洛的背影重重吐了一口唾沫,表情狠厉的骂道:“看这半死不活的模样,死在半途最好,省了吃饭钱。” 走了半响,离村子已经有了一些距离,云洛把脸上的白粉洗干净,又恢复了青靓丽的模样。 她们三人走了老远才走到镇上。 云洛前世看扁了高楼大厦,镇上的东西对于她来说称不上繁华。 可云瑶从小生活在山村里,从未涉足过镇上,看一切都十分惊奇,两个大眼睛不停的在周围的摊贩上扫来扫去。 周秀梅驾轻就的照着进宝街最里面的那间铺子走去。 云洛和云瑶跟在她身后,一同进入了那铺子。 云洛仔细一瞧,这铺子地段并不好,店面又有点窄小,里面的全是女人用的绣帕和绣花鞋还有香囊这些小巧又利薄的小玩意,看来赚不了几个银钱。 “妹子,你来了,这个月绣了多少?”一位身穿艾青布袍,一头黑发冠在头上,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了上来。 云洛细细的打量着他,看来自己这个便宜舅舅子过得并不如意,身上穿着的衣袍已经洗的泛旧。身穿的鞋子脚后跟竟有一处补丁,补丁虽小,却实实在在的证实了他的子过得苦。 如今这世道,赚钱十分艰难,这家铺子的东家看周建能言会道,便请他来当掌柜的,可铺子一直处于亏损状态,东家只好把所有伙计都解雇了,只留他一个人,即便是留了下来,可薪水也大大降低,勉强够温而已。 周秀梅从背篓里拿出绣好的帕子,递给周建:“大哥,这是我这个月绣的,你拿去,看能不能卖出去。” 周建笑呵呵的结果手上的帕子,道:“实不相瞒,妹子你绣的在我们这儿卖得最好,对了,这两丫头是我的侄女儿吧,这才一晃眼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初次见面,叔叔也没什么好给的,这钱钱拿去买点糖果吃。” 说着,从怀中掏出十文钱,给了云洛和云瑶一人五文。 周秀梅急忙走过来,把这十文钱退到周建手中:“大哥,这使不得,你生活本就不易,怎滴还给她们这么多银钱。” “小妹,此事你就别再推辞,她们好歹是我的外侄女,我怎能让她们空手而归,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不然我可要生气了。”周建一本正。 周秀梅却十分坚决的把那十文钱了八文,放置在周建的掌心上,无比坚决的说道:“大哥,见面礼两文便够了,剩下的八文你收下,若是不收,小妹我也要生气了。”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