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来我遇到了一个很艰难的问题:我不下婚纱。 这套婚纱据说是钟原半年前就定好的,有个很别致的名字,和同样别致的造型。穿的时候是小二她们帮我穿的,我明明记得她们有在我背上鼓捣拉链,现在却怎么摸也摸不到。我对着镜子像挠一样在后背上抓着,急得汗都快出来了,以至于钟原推门走进来我都没有注意,直到他走到我背后,轻轻松松帮我拉下拉链。 钟原吻了吻我的后颈,在我耳边轻笑道:“还是那么笨。”声音低沉而蛊惑,我一时有些恍惚。 接着,钟原缓缓地褪下了我的婚纱。 突然而来的凉意拉回了我的神志,我慌忙转身背靠镜子,双臂抬起来环在前,“你你你……我我我……”其实房这种事情我并不是排斥,只是……咳咳,第一次嘛,人难免都会紧张的…… 钟原上前一步,拉开我的手臂,他的眼睛此时亮得吓人,“木头,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我哭笑不得,“我要洗澡啊……” 一句话没说完,钟原突然拦将我抱起,他低头看着我,勾起角不怀好意地笑,说道:“正好,我也要洗。” 我:“……” 钟原把我抱进浴室,放好了水,他扒光我的衣服,把我丢进浴缸。我缩在巨大的浴缸里,一点洗澡的心情都没有了。 钟原却还嫌不够刺,他开始衣服。先是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出膛,小腹,哦,还有人的锁骨。他得很快,却一点也不慌,由此可见这厮的心理素质比我强多了。接着是鞋袜和子,很快都被他甩到一旁。他的腿笔直修长,肌匀称结实,怪不得他跑起来我从来都追不上他。 这下,只剩下一只关键的小了。 我屏住呼,睁大眼睛看着他,争取不错过他的每一个动作。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毕竟他有的那东西,我是没有的…… 钟原妖娆地笑着,缓缓褪下了他的小。 啧啧,男人的构造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不一样……我正点头称奇,冷不防一抬头,发现钟原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那眼神,火热的暧昧。 我的脸上腾起了火烧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钟原踏进浴缸,他贴向我,抬起我的下巴和他对视。他的眼睛越来越亮,仿佛黑暗中的两团火苗,要把我烧掉。 我刚想说话,他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是那种很炽热的吻,烈到我无法招架也无法抗拒。他捉着我的嘴,仿佛一只人血的妖怪,要把我所有的能量都走一般。他反复碾磨啃噬着,力度很大,我的嘴被他得生疼。他又如一只不知餍足的豹子,勾着我的舌头无休止地搅动……我的力气就在这场前所未有的热吻中迅速失了。 直到我受不了了闷哼出声,钟原才放开我,转而顺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下,吻着我的脖子和锁骨,依然是用咬的,不过他咬的力度不大,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舒服。我眯起眼睛,抬起下巴,像是一头期待被奖励的狮子,享受着钟原的吻和咬。 钟原一手扶着我的,一手抬起来在我的前着,力道逐渐加大。我被他得脑子发涨,嘴发干,仰着头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只是“嗯”了一声,那声音,细碎而柔软,又似乎含着别样的风情,一点都不像是我发出的。 钟原像是受了刺一般,他猛地收紧手臂,把我托出水面,然后低头,在我前疯狂地啃咬起来…… 我觉得钟原疯了,平时冷静睿智的他,此刻却如一只狂化了的魔鬼,暴躁,烈,浑身散发着炽烈的气息,仿佛要将这个世界焚烧殆尽。然而失控的他却又似乎掌控着一切,引导着我沉沦,再沉沦…… 我觉得我也疯了,不然,我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一只魔鬼的噬? 男女重的息声在浴室里织回响起来。钟原把我放下来,倾身着我,他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暗哑而含混地说道:“木头,准备好了吗?” 我眯着眼睛,脑子都被的望占据,此刻并没有意识到钟原在问什么,只是在他的动作下含糊地“嗯”了一声。 钟原撑起身体,拉开我的腿,然后猛地一…… 浴室里立刻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知道第一次会疼,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疼,疼死我了! 我扶着钟原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疼……” 钟原却凑向我,轻柔地吻着我的脸,“乖,放松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他说着,又是一,这下,那东西几乎全部进入了我的身体,看着怪怕人的。 我惨叫连连,捶打着他的膛,哭道:“不行,疼啊……你给我出去,出去!” “好,出去,就出去,不哭。”钟原吃力地应着,他一边吻着我脸上的泪水,一边退出去一些。 然而他一动,我更疼了…… 我只好大叫道:“不许动!不要动啊!” “不动不动,乖。”钟原柔声安着我,真的没有再动。 我放下心来。虽说身体里有个大大的东西撑着,不过似乎只要不动,就不会很疼。于是我意地靠在钟原前,没再说话。嗯,就这样,好的。 钟原也没有再说话,他抱着我,空出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帮我放松身体。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我都快睡着了的时候,钟原突然嘶哑着声音,可怜兮兮地说道:“木头,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只见他此时头的汗珠,眼神离,脸涨红,嘴一开一合地,仿佛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我心疼地帮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钟原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虚弱地说道:“你能不能让我动一下?” 呃…… 我觉得我的快乐似乎建立在钟原的痛苦之上,愧疚之下,我只好咬咬牙,说道:“动……吧。” 钟原一听这话,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抬退出了我的身体,接着又一冲了进来,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我……除了惨叫,我还能做什么…… 然而钟原连惨叫的机会都不给我了,他攫住我的嘴,狠狠地吻着,□的动作却变本加厉起来,我被他折磨得又掉下眼泪,这厮一边无限怜地帮我擦着眼泪,一边厚颜无地继续冲撞着我的身体,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 禽兽啊,禽兽!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钟原这禽兽终于缴了。颤抖过后,他把我抱在怀里,动地吻着我的角,说道:“木头,我真幸福。”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