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谂喃喃地问:“为什么呢,以前你……” “你还算乖。” 秦谂却不识趣:“那个谭笑,她也很乖啊。” 蓝时说:“长得不够漂亮。” “她喜你啊。” “你不也喜我?”他深深蹙眉,似有她继续胡搅蛮,就给她好看的意思。 把她所有疑惑堵住,秦谂低声叹气,她何德何能获得他的亲睐。 蓝时挑眉:“也许正因为你浑身上下透着傻气,我想我已经被你毒害了,就继续受着吧,放出去也是害人。” 秦谂气得要死,怒冲冲地瞪着他。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怒她很有意思。 晚上去参加他朋友的生。她担心的,紧紧拉着他不敢松手。他也由着她,把她介绍给朋友时他中规中矩地介绍她:“我女朋友秦谂,也是我学妹。” 他的话引来大家的兴趣,有人开他玩笑:“你怎么认识她的?” 蓝时笑了:“故地重游捡回来的。” 他认真又严肃,不知情的也不敢继续。 得空隙,秦谂问:“你其实可以不用……” “你是我的人,我有权作出处置。” “万一他们知道,你会很没面子的。” 蓝时叹气,扶着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秦谂如言,抬起头。 “。” “你干嘛。” “我找的是伴侣,不是他们消遣的对象。而且你不需要有任何顾虑,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 “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蓝时扶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能安抚她不安的心。他当然明白她担心什么,担心他的名声。也对,她的担心也无不道理,毕竟他们的开始并不光彩。 他说:“我承认我不是童可可的好丈夫,你无需为我和她的错误买单。那个时候,我……”他没想会和她有这一天,也没想会和童可可散伙。 在场的和蓝时多少都和蓝时有些来往,他不能时时刻刻顾着她。 当蓝时和圈内几个人的时候,秦谂出去透气。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可以好到哪里都可以听人墙角,还险些被她撞上。 那个女人无疑是邬莉,池森的前未婚。 他们不是已经分了吗?现在又为什么争吵? 邬莉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字字指责:“池森,何必做得这么绝?我们好歹也好过。” 池森说:“邬莉,是我对不起你,你何必迁怒她。” 邬莉冷笑:“迁怒?你真搞笑。那个时候我和你还在一起呢,她横一脚算得无辜吗。池森,我不哭不闹是不是以为我可以听之任之?那个时候不过以为你玩玩不会当真。你回报我什么?” “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单纯看她不顺眼。” “你别犯傻,我不值得你这样。” “她又值得你犯傻吗。她算什么东西?和她朋友一样,喜足别人家庭。” “你别胡说八道。” 邬莉冷笑:“我有说错吗,人以群分,也莫怪童可可步我后尘。” “她的结局关别人什么事?你别没事找事。” 秦谂再也勇气听下去,踉踉跄跄逃离,撞上门柱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也顾不得惊动他们,自念着想快点离开。 蓝时见到她时,她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浑身瑟瑟发抖。 来时还好好的,就一眨眼功夫,就像去她半条命。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蓝时过去截住她,半搂着她往休息室带。秦谂被安置沙发上,他才低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秦谂低着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低低地哭起来。 蓝时粑着头发,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深怕惊吓她,一再低声音:“让我猜猜,听了不好听的话?” 秦谂轻轻泣。 “你蠢不蠢?别人说你,你不知道回去?” 秦谂被他的话逗乐了,又哭又笑:“可人家也没说错。” “都欺你头上来了你还帮人说话?”她可怜兮兮的,顿时有种女人不教他的过错。蓝时板着脸训道:“以后遇到这种事你给我狠狠回去。” 秦谂小声嘀咕:“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你怕什么?” “怕给你惹麻烦。”她可没忘记那个不怒而威的老爷爷,如果他知道她又和蓝时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会不会…… 她惶惶不安,若那事儿再来一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蓝时轻轻叹气,拿她没办法:“我听说最难背叛的是自己的心。秦谂,以后我不会委屈你的。” 秦谂喃喃地问:“为什么是我?” 蓝时松开她,坐地毯上,笑着说:“是啊,为什么是你?又笨又蠢。” “你太过分了。” 在他面前从未大声讲话的秦谂,忍不住爆发。 蓝时轻笑,捏着她下巴细细打量:“还以为你属兔的,我眼神不好,原来是只不乖的小猫咪。” 秦谂被他闹得脸红,一时忘了刚才的不快。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不怕他了。 她哼哼道:“现在才发现,什么都晚了。” 蓝时低低笑起来,搂着她翻身将她下在身下,用下巴去蹭她:“要不要考虑嫁给我?” 万万没想蓝时会向她求婚。他们昨天才正式开始,她甚至觉得名分过于奢望。他给了,大大方方问她要不要嫁给她。天啊,她动得快哭了。事实上,她哭了。 蓝时也没想她会哭,好在见惯了她动不动就掉金豆子。他叹气,为她抹去眼角的泪:“我以为给女人最好的承诺就是结婚,你这样让我很挫败知道吗。” “什么都没有。” 蓝时趴着,故意在她耳边吹气:“说不定肚子已经有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秦谂花容失,如果之前有怀孕的心思,那是抱着认命的无奈,束缚一旦去,她当然不想年纪轻轻就有孩子。 他又说:“那几天我没做措施。” 秦谂想岔了,一时间伤心不已。 “怎么又哭了?” 她哽哽咽咽地问:“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和我?” 蓝时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他没觉,会容忍她胡作非为?他会饥渴到需要随便找个女人解决需求?还抱着放任的态度? 她怎么就这么蠢,他竟然也能忍得了。也难怪池森会说一物降一物,这笨女人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他虽然凶她,语气却莫可奈何地认命:“能不能动脑子想想?我有这个必要吗。” “你又凶我。” 蓝时抓狂,还凶不得了?他故意板着脸:“我还打你呢。” 说着,又是一个翻滚,两人趟地毯上,好在他当垫子。还没等她口气,他还真在她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秦谂傻眼:“你……你……” “我怎么就栽你小丫头手上了。” 秦谂嘀咕:“谁栽还不一定呢。” ☆、第十五章 :怕什么,我陪你疯(三) 她和蓝时在一起,最高兴的无疑唐文锦了。 她一个大肚婆兴高采烈,好像她才是当事人。秦谂怕了她,对池森说:“池总你都不管管她吗。” 池森笑了下:“你陪陪她,我去书房办公。” 唐文锦撇撇嘴,拉着秦谂神气地去她的地盘。池森在后头摇头苦笑,大概也只有她敢在他面前放肆。 关起门,唐文锦问:“你们真在一起了?你知道我的意思。” 想起他的话,听着很勉强,但她知道他能做到那份上够为难他了。她不知道他曾经是什么情的人,敢敢恨有担当吧。 “我知道他前怀孕了。谂谂,你可要想好,他们有孩子的牵绊,不可能彻底断了。其实我觉得江承更合适,他和你年纪相仿,认识的时间也够长。而且有我在,他不敢造次。” 秦谂有点谛笑皆非了,戳她额头说:“大小姐你还真不怕我吃醋。” “真的。” “文锦,你说的对,他和那位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但也正因为这样,我才敢迈出去的。你知道我不是勇敢的人,哪怕喜一个人,我宁愿远远地看着。你说如果他对前无情无义,那样一个人,我又敢去吗。”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放着江承不要,非要一个离婚的。” 唐文锦不知道内情才这样,而她也无意去解释个中曲折。 唐文锦捅捅她:“你后悔还来得及。” “你刚才不是高兴的?” 唐文锦努努嘴,示意外面。 秦谂哭笑不得,也服了她:“真是。”倏尔又想起另一件事,江承要知道还不知道多难过呢。当初怎么就鬼心窍,杜沉又不能拿她怎样。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