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带着泪痕,又换上了之前的笑脸,她的声音也回来了,嗲声嗲气的冲我撒娇:“主人~~你想玩儿我和我说就行嘛~我可听话了~干嘛吓唬我呀~~” 她似乎以为我设计是为了找理由玩她。 “你用刚才的正常声音说话。” “嗯,主人喜我这样么?”她的声音恢复正常,明明这样说话更好听。 “你过来。” 她俯下身,双手撑地,伸出舌头,盯着我的脚往前跪爬。 “等等,你要干嘛?” “主人不想让我舔脚么?” “你为什么觉得,我想让你给我舔脚?” “啊……女孩子好像都喜让我舔脚……”她像一只矫健的小动物那样趴着,抬头看着我,带着困惑的表情认真说道。 “是么……”她说的事情在我认知之外。 “嗯,Lesbian好像恋足的多吧?主人不是么?” 我摇了摇头,问她“你是么?” 她也摇了摇头。 “你坐过来。”我明确了刚才的命令。 当主人,或者说当领导,是件颇有难度的工作,首当其冲的便是「下命令」,命令得明确、具体、让人听得懂并且不会产生误解,每个人的基本意识不一样,在没有默契的情况下,上位者应该承担明确目标的职责,这一点,我暂时还不能胜任。 我所要求的「坐过来」,本意是让她坐到我身边,可她跪爬了几步,分开双腿,鸭子坐式的坐到了我脚前面。她赤的下体贴着我刚才躺过的浴巾,还好,不是直接那样坐到地毯上。 我不想再围绕我的指示而费口舌了,继续命令她「坐上来、坐到沙发上、坐到我身边」,会显得我很笨,她既然这么坐到这儿了,那么就将错就错吧。 我脚跟撑着地,翘起脚趾,轻轻踏在她小腹上。她眉头微蹙,轻轻一哼。她的小腹硬硬的,确是充了水。 “真一点儿也不出来了么?” “嗯………” “我还是搞不懂这个东西的原理。”主人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我只是想听她再说一遍。 “就是我膀胱里被了个水球,把我的地方堵死了……用刚才那个注器把水球里的时候出来,再把管子拔出来,我就能了……” “哦……不难受么?” “难受……” “这是谁想出来的?” “好像是J哥……” “我见过他么?” “刚才他好像也在场子里,他应该一直在打台球……” 人对上了,八成是那个往女孩儿嘴里扔烟头的R的司机。 “你是自愿让他们这么欺负的么?” “嗯……………” 我踩着她小腹的脚开始用力。“你二十几?” “我二十六了。”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你被一个小你八岁的女孩子这么欺负,不觉得羞么?” “嗯……羞……啊……”屋里的冷气十分充足,她两鬓冒出了汗珠。 我收回了脚,她急促的呼着。 “你不用想着怎么讨好我,我就是想和你说会话。”我正了正神“你要是每句话都说认认真真说实话,我就告诉他我刚才是骗他的。” 她双手背后,低眉顺眼的发出了她本来的声音:“嗯,我就好好说话。”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