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给他这一整,硬是从一个女汉子变成一个乖宝, 那可不是吗?这天塌下来, 若是有人能扛着,她为什么要往前抗, 这难道不累吗?想想都令人窒息。 她敢娇气,还不是有人惯着, 若是没有人惯着,她哪能作得起来。 女往往会把自己的作死程度与男友对自己喜画上正比,路易斯属于什么类型?我知道你是作, 我让着你。 作为当事人,路易斯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条烧焦项链的价值,这一路上他也在想办法, 一个人可以失去记忆, 并不意味着他会失去生活常识。 所以,他拿起项链认真的琢磨了一番, 这厮明明不记得来龙去脉,但是, 他却可以笃定的判断, 他的机甲应该是能量耗尽了, 越是高等级的机甲对能量的消耗就越大, 对能量块的度需求就越高。 像他的机甲少说需要五块高度的能量块才能够重新启动,当然,重新启动并不意味着机甲修好了, 只是机甲的主脑能够启动,具体的维修是下一步需要做的。 然而,路易斯这会拖家带口的,小家庭连饭都吃不,能够花数千万给他购买能量块,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若是没有能量块,纵使他一肚子的墨水,那也是没有用武之地的,这件事就像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棘手得很。 毕竟,路易斯之前是一国元帅,像这样的战损,往往是有国家给他请专业的维修师,战损更是有津贴,补助的,出钱的依然是国家财政,再说了,像这样的高级的能量块,国家卡得很严,基本上这是属于国有资产的范畴。 这不就是羊出在羊身上吗?从一个口袋伸向另一个口袋,安排得明明白白,正因为这样的物品实属管制用品,所以,黑市里头直接把价格炒翻了,价格直接翻了好几倍,想要拿到一块能量块并非易事。 路易斯并没有把话透给枕边人,这件事他得徐徐图之,一时半会是急不来的。 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媳妇儿是真的很瘦,一身的排骨,还带着个半大的孩子,他不能够帮衬就算了,还要开口索要钱财,这种跌份的事,他可做不来。 凡事得分大目标与小目标,这大目标只能够先搁置一段时间,他得先把小目标处理一番,至少先给媳妇养出两斤,这才是正理。 两个人既然戳破了窗户纸,那便是没有忌讳了,温园园使唤起来人来,那是一次比一次的顺手,偏偏路易斯又实诚,基本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鲜少反驳。 温园园作为一名渣女,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真正的上这厮,毕竟,大家只是各取所需,都是成年人,有生理需求打一炮什么的,那也很正常,哪有什么事。 然而,哪个一夜情对象能够天天惯着你,活不让你干一件,事事跟你包办到位,成天哄着你吃饭,甚至连你有孩子都能够忍受接受,要搁一般人一方面是做不来,一方面是没有这个心气。 正所谓,被的总是有恃无恐,直到这人不在了,她才会受到什么叫做追悔莫及。 这情的事,本就是你情我愿,一个巴掌拍不响,温园园要是内心对他没有一点想法,哪能把人吃得那么干脆,她是喜的,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对路易斯有意思。 她的恋水平跟小学有得一拼,小学表达好的一种方式,就是我可劲的欺负你,气得你牙,然后,你记住我了。 这确实是幼稚啊,幼稚得不要不要的。 偏偏路易斯把她成宝似的惯,惯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兴许是戳破窗户纸的关系,两个人又是独处,难免克制不住,情四的。 温园园买了一大堆的生活必需品,但是,她唯独没有买的就是安全套。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几乎一点安全措施都没有做,她真的担心自己会不会一次中标,但是,她真的觉得她的运气应该没有那么差吧?不至于,不至于…… 她红着脸,弯曲着手指抓着他的衬衣,姗姗道:“那个纵伤身,咱们点到为止好不好?” 路易斯咬着她的耳垂,毫不犹豫道:“不要。” 明明他一副正义凛然的神,但是,在温园园看来,这样的他简直就是又又闷,宛如多年的狐狸,这会直接放飞自我了。 她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了,闷声道:“我的酸了。” 路易斯跟哄小朋友似的,耐心道:“我一会给你就是了。” 温园园:“……” 这是重点吗?重点不应该是她要被榨干了吗? “你真的好烦啊,我不要了。”她抗拒着。 然而,男人可没有给她抗拒的机会,直接拉着她沉沦进更深层的海,让她无力去抗拒,深深的陷了进来。 温园园可经不起折腾,才不下三回合,她便因为体力不支,举白旗投降了,她泪眼婆娑的,真的是可怜极了。 大魔王路易斯见她这般,便大发慈悲,放了她一马,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得把手用起来。 温园园只想找个地钻进去。 不得不说,路易斯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明明看出了小家伙的害羞,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借着这个火候,好好把人调戏一番,看着她的脸颊能红成什么模样。 温园园:“……” 你做个人吧! 绕是脸皮厚如城墙的她都经不起路易斯这般的欺负,只能够把身体别过一边去,昏沉沉的睡了下去,这几天完全颠覆了她对小飒的种种印象,这人叫傻?傻的人不是她吗?这扮猪吃老虎的剧本简直绝了,她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的坑不小,她之前到底是什么眼神啊啊啊啊啊! 别问,问就是悔不当初,这厮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汉一时,负责火葬场。 路易斯对她的抗拒并不在意,他慢条斯理的从后面把人环抱住,脸庞枕着她的肩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音中带着几分眷恋,“晚安。” 温园园睡前那会,特意用枕头跟他花了三八线。 这回好了,一醒来就直接躺在他的怀里了。 温园园:“?????” 这别是有毒吧? 崩溃的人不止她一个,更崩溃的人是小崽崽啊! 未经风霜的小崽崽这会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若是早知道这样,他宁可被妈妈骂死,他都也不会离开妈妈半步,更不会给这厮可趁之机,他光是想想就是一肚子的憋屈。 是的。 路易斯散发的威,就像宣告自身领地的巨兽,别人本不敢贸然踏入他的领地,给他创造了绝佳的相处机会,但是,他的威在小崽崽的眼中,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不就是明晃晃路标吗? 小崽崽顺着他留下的气息,一路找了过来。 虽说路易斯一开始就把人哄回去了,但是,小家伙才多大呀?他自打出生就没有跟妈妈分离过,这几天的分离,足以要他的命。 小崽崽虽说害怕妈妈骂,但是,他只是想要看看妈妈这几天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欺负她,有没有变瘦了,抱着这样的想法,小崽崽一路顺着气息找了过来。 殊不知,神力强大的路易斯在他闯入的那一霎,心头便了然了。 路易斯弯了弯嘴角,活就像一只窃喜的老狐狸。 来得正好,正好把事情摊开说。 第44章 044? 一更 温羽一眼就看到了似曾相识的帐篷, 心头并没有雀跃之情,反倒是平了几分紧张,那股不祥的预在他的心头萦绕着。 为何这样说? 要搁平时, 像这样的情况,早就应该有人在外头守夜才对, 这次他来的时候, 一个人都没有看见,他的心头油然而生几分不, 而且,这里处处散发着要命的制, 就跟自行圈地的野兽一般,恨不得告诉全世界,这里是我的地盘。 这都不是最气人的, 最气人的是他一路追着气味过来的,他隐隐约约能够闻到小飒就在附近,如果那人就在附近的话, 妈妈在哪里?而且, 那人为什么要把在自己的威得遍地都是。 当然,温园园跟路易斯本就是同源的, 这份威对她来说,是一丁点做用都没有的。 毕竟, 梵音醉的能力就是可以把锁的一部分能力据为己有, 正因为如此, 一踏入这个区域的人都能够受那骇人的震慑, 偏偏她是一无所觉的。 那可不吗?这威本就是用来警告入侵者的,再加上她们“同枝同源”,哪能造成什么影响。 温羽的手正准备伸向帐篷, 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你来啦?我劝你别把帘子开。”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之意,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便是欠揍至极。 小崽子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挑衅,当场就把帘子开了,一时之间,他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下来了,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此时的路易斯只剩下一具骨架了。 路易斯就像宣誓主权的野兽一般,薄轻轻的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下,这不是明摆的秀给别人看吗? 一时之间,小崽子怒气值max,恨不得当场动手,把人撕得七零八碎。 他的拳头攥得紧紧,那股子不都要倾泻而出了。 路易斯在这件事本不打算瞒温羽,毕竟,他要跟园园在一起,这件事必然是瞒不住的,与其去遮掩,不如大大方方的敞开天窗说亮话。 “咱们有事出去说,吵醒她就不好了。” 路易斯了她的发梢,一本正经的帮她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生怕在无意中让人冷着了。 而小崽子这一边,人未语,火先着。 他的银牙都要咬碎了,怨气值直接拉。 作为一名单亲家庭的崽崽,他对妈妈的真得不能再真。 他的越真,对路易斯的怨恨就越重。 路易斯的存在无异于一个陌生的入侵者,这一切都不是他能够受得了的! 那份怒火在他的膛里熊熊燃烧,这不,路易斯一出帐篷,他便再也无法忍耐,拳头面往他脸上砸。 路易斯侧偏过头,轻轻松松的避开了他的攻击。 路易斯角微勾,慢条斯理道:“你还真不想听我解释啊?” 温羽冷哼一声,抡起拳头说干就干,本没有听他解释的意思。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解释有何用? 路易斯:“……” 这小家伙子怎么那么倔呢? 当然,这不是他的吗?直接把人得炸了! 温羽是标准的攻者,攻击讲究得是攻速,哪有心思跟他唠嗑呀,出匕首就是干,偏偏他的运气实在是不好,碰到玩短刃的“祖宗”,这一招一式被人看得是透透的,他哪能在路易斯手上翻出花浪呀。 人家到底是联邦战力天花板,纵使是失忆的伤患选手,但是,他在面对攻击时的条件反应几乎是拉的,有时候他还没有琢磨出来,拳已经打出去了。 温羽:“??????” 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人类? 这特么的是在背后开天眼了吗? 他这一拳下来,着实是把小崽崽打得够呛。 小家伙委屈巴巴的,眼泪一个劲在眼眶里打转着,他扁着嘴,模样真的是又又委屈,明明他的手里还攥着匕首,小模样真的是又又凶,嗷呜嗷呜的,就差没有直直白白的在脑门上写着“我超凶的”。 老实说,路易斯确实没有打算欺负小崽子,他这不是本能的自卫吗?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