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别人大冬天走十几公里,多缺德啊! 涂明又被卢米逗笑了,再看她,正在吃羊,显然合她口味,吃的眉开眼笑。 两个人慢吃了涮羊,又吃了水果,卢米着涂明去榨胡萝卜汁,喝了又让他去闷一罐子茉莉花茶解腻。反正就是可着劲儿折腾他,想把自己今天挨的累找补回来。 到最后折腾的她自己没有力气,躺在沙发上不肯再讲话。 涂明把碗丢进洗碗机按了按钮,又打扫了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卢米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是真的累了。 就坐在她身边看她,卢米翻身差点没掉下去,涂明动作快接住她。她醒了,哼哼一声:“腿疼。” “走狠了是吗?酸堆积了。” “好几年没这么走过了。”卢米又哼哼一声。 涂明让她平躺着,将她的腿搭到他腿上,掌心贴在她脚踝轻轻的捏,打网球后经常给肌放松,套路是一样的。认真给卢米提供拉练后的按摩服务。 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脚踝慢慢的,然后到她小腿肚。走太久了,肌有点僵硬,就将她的腿微屈,一点点:“疼吗?” 是在问卢米。 “有点酸。”卢米头枕在沙发扶手那,眼半睁半闭看着涂明,按摩就是按摩,一点没有别的心思,如果换成别人,八成捏一分钟手就朝别的地方去。只有涂明,认认真真。 卢米当然知道涂明今天拉练她是为了什么,不想让她骑摩托,想让她发现别的乐趣,想跟她约会又不想跟她走到最后那一步,就让她累着没力气琢磨别的。人与人相处是需要智慧的。她自知有时自己看起来蠢,但这样的智慧她有。装傻也是智慧。 涂明的手在她两条小腿上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向上,到她膝盖处。两只手贴在她膝盖两侧,才发现卢米的腿骨生的特别好,到了膝盖那里也没有异形弯曲。 再向上有点不合适,好歹隔着子,他还能心平气和。卢米不行,她现在头脑里烧着一小股火苗,想将面前这个正经男人燎出一块儿来。她希望他的手再向上,快点儿,腿疼不重要,她还有别的地方需要照顾。歪心思动了,就付诸于行动。另一条等待享受按摩服务的腿蜷起来,脚放在他膝盖上,脚尖向前匍匐。 他的腿可真结实啊!眼瞅着要到地方了,被涂明抓住脚踝,他幽幽看她,两个人都不讲话,像在酝酿一场血雨腥风。 最后还是卢米受不住这个,坐起身来,将他推在沙发靠背上,坐在他腿上。 涂明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放在哪儿都觉得不礼貌。卢米捧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他怎么这么脸红啊,他的脸怎么这么烫啊,他怎么回事啊?他不应该千帆过尽了吗? 低下头去吻他,两个人口中都有茶香,涂明脸上的味道特别清干净,让人着。 她贴着他的,轻轻一下,又一下,嘴微张,舌尖微微探出来触他,又速速跑走。就这么一下一下逗他。 涂明仰着脸像一只待宰羔羊,卢米的发搔过他脖颈,鼻腔重重一口气,突然张开嘴啃咬卢米嘴。 两个人都愣了那么一下,眼对着眼,鼻擦着鼻,涂明的完全盖着卢米的,她的舌在他口中。 突然就很烈,卢米跌进涂明怀里,涂明的手贴在她背上微微用力,怕她后仰摔倒。 卢米移动身体,,腿疼。 快要急哭了一样,眼里有盈盈意:“涂明你救救我吧,我活不了了。我腿也难受,身体也难受,我…” 我要累死了,但我又想跟你做点什么,这可怎么办啊。 就悬在那儿。 不上不下。 堪比酷刑。 涂明当然知道卢米在说什么,发了狠吻她,反客为主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人悬在她上方,手盖住她眼睛:“你想升级服务是吗?” 卢米侧过头,亲吻他手腕内侧,答案在行动里。 涂明不再讲话,贴在她耳垂,舌尖冒进,随着卢米忍不住啼那一声,手终于向下。 指尖贴着的是卢米想告诉他的秘密,这秘密倒也不太难猜,是她的家乡遭了水灾。 眼对着眼,心思都在眼里。 卢米咬,他知道她喜,她皱眉,他知道她或许想让他快点。她鼻尖有细汗,他舌尖舔去,又去到她耳边,含住她耳垂,听到她长长短短声。 卢米贪心,涂明知道,索整个人向下,埋首进去。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卢米觉得自己前段子都快被他折磨疯了,在上烙饼滋味不好受,今儿终于小小解了烦忧,她甚至觉得前面的等待都值得。 涂明真的太温柔了。 “我也可以帮你,或者我们可以做,但我肯定不会动,我太累了。”卢米自己解决了不太想管涂明,又说风凉话,特别没良心。涂明被她气笑了,就捏她脸:“本来我今天也没想做王八蛋。” “我就是王八蛋,怎么了?”卢米扬着那张微微红的小脸儿,脸上写着“我没良心”。 涂明不跟她计较,他本来就不想计较:“我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卢米起身送他,送也不肯好好送,整个人黏黏糊糊的贴在他身上:“要么你别走了。都这样了还走什么,我肯定没力气折腾你了,你放心好了。” “明天有重要会议,我得回去换正装。” “哦哦哦哦。那回见吧您!”卢米关上门,往窗前走,看到涂明走了,这才了衣裳去洗澡。 水一开眼一闭,就想起涂明在她耳边气。 哧哧笑出声来。 第40章 第二天卢米是在身体的酸痛中睁眼的。 她又咒骂涂明一通:干什么不好,非要徒步!就显你有两条腿是么!费力爬起来,觉得从腹到脚踝,真的没有一个地方能要了。 下走两步,腿酸疼。卢米忍着疼刷牙洗脸,往脸上拍了点水隔离就出门了。 凌美每年临放过年假那几天,除了老板们还有那么一两个复盘会要开,其他所有人都暗戳戳摸鱼。 摸鱼么,卢米最擅长了,她甚至能出一个摸鱼方法论。 到了公司坐在工位上,唐五义见她来的比他还早就问她:“你这是太打西边出来了?你来这么早干什么?” “做公司的好员工,为一年的辛苦工作收个漂亮的尾。” 唐五义弯一看,她电脑上桌面都懒得切,看《破产姐妹》呢!就朝她竖拇指:“真,为一年的辛苦工作收个漂亮的尾。希望明年也能有个好开头。” “那你看!” 俩人说笑,唐五义坐到工位上,看到一个好玩的新闻踢卢米腿要她看,卢米哎呦一声。唐五义瞪大眼看着她:“你叫什么?” “我腿疼。” “你为什么腿疼?” “我昨天挑战自我了。” “……” 卢米一边跟唐五义闲扯,一边给尚之桃发消息:“我竟然不知道夫子做起事来狠的?”发去一张两个人都懂的图,嘿嘿一笑。 尚之桃领会了,反问她:“不然你以为上次婚姻真是无的?”又来了一句:“睡到will了?” “万里长征算是迈出第一步了吧。” 卢米从前没遇到过涂明这样的人,怎么说呢,那种情形,男人失控特别正常。可他给她服务就一心服务,期间有那么一瞬间,卢米看到他快被撑破的子,有心帮他放出来。可她的坏心眼让她不伸手,反正她自己解决了,才不要管他死活。也有那么一点想看他最后会怎么处理,他呢,结束了去了卫生间,再出来风平浪静。生生的没多碰她一下。 “你说他想什么呢?”卢米问尚之桃。 “八成是因为他认真喜你。”尚之桃给涂明下了诊断,不真心喜你的人为什么要忍这个?早把你生活剥图个高兴了。 卢米盯着认真喜你这个字看了会儿,抬眼看到涂明跟luke从办公室出来,非常意外的,卢米吹了个口哨,小小一声,但大家都听到了。就有人站起来看到卢米脸上的得意和开心,没人看到涂明的脸腾的红了,除了luke。 他们一起往会议室,前后都没有人,luke双手在兜里,问涂明:“缴械了?” “什么?” “被lumi缴械了?”luke什么人,人一样的人,卢米一声口哨涂明红了脸,他一瞬间全明白了。从前就时常打趣涂明,说卢米准备把他洗干抹净再一脚踹开。 “没有。” luke耸耸肩,凌美多年来定下的规矩,不许员工之间谈恋,尽管有非利益相关部门等限定,但在luke看来,这规矩就是个。从前也有员工对同事有好问他的意见,他说:“上啊!”不然呢? 规矩就是那么个破规矩,他懒得改而已。对涂明和卢米的事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俩人进了会议室,对方已经接入了。 luke打招呼:“josh,我和will已经到了。tracy马上。” “好啊。” 因为luke顾不过来,凌美要招一个新的企划部负责人,在市面上看了很久,找到了经验全面能力突出的josh。还有一个点,josh是luke好朋友介绍的。这点很少有人知道。 圈子就是这么小,tracy进门一直道歉:“抱歉抱歉,处理点事情迟到了。咱们开始吧!我投屏。” tracy是要给josh介绍一下公司的业务情况,以及企划部的情况。 涂明认真参与会议,但他手机不太消停,打开来看,卢米发来一条:“要体验办公室play吗?我下班可以晚点走哦!” “不必。” 卢米看到不必两个字,想象一下涂明的臭脸,笑出声。 唐五义从一边滑椅子到她身边,仔仔细细打量她:“你不对劲啊。你的反应像是昨天有不错的生活。” “瞧瞧你一肚子脏心烂肺!”卢米说他一句,喜上眉梢可是掩不住。唐五义多聪明的人呐,对卢米挑挑眉。 中午俩人嘻嘻哈哈去吃饭,碰到跟三位老板同乘一部电梯。卢米甩开唐五义肩膀,挤到涂明身边站着。 “外面不能站?”luke问她。 “午休时间电梯挤,您就将就点。待会儿别的楼层还进人呢!”卢米跟luke抬杠,不怕死的又来一句:“又不是老板专梯。” “你腿怎么了?让人打了?走路这么不利索。”luke又问她。 卢米低头看看自己腿:“能看出来?您眼力保持的还可以?” … 公司人都知道lumi什么样,谁也不跟她较真,电梯里其他同事笑出声。 tracy问唐五义:“工作都适应了吗?如果遇到困难可以随时找我的。” “适应了适应了,同事都很好,谢谢tracy。” 卢米在下一楼层人上来的时候,偷偷去拉涂明的手,并且做好被他甩开的准备,涂明呢,像上学时偶尔在课堂上看课外书,神情认真看黑板,偶尔低头一目十行。他回握卢米的手,并轻轻捏那么一下。没人知道古板的夫子在拥挤的电梯上偷偷牵女孩的手。 卢米心里突然甜丝丝的,好像被涂明喂了一块糖。下电梯的时候心里甚至有点惋惜,这电梯应该再慢点儿,多刺啊!她脑海里恶补了一部小电影。 一群人向外走,卢米看了眼老板们的方向,发消息给涂明:“大佬聚餐吃什么啊?”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