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跟有瘾一样,为了吃顿饭开出这么老远。这在涂明来看是头一次,对卢米来说不是。有一次她想吃西安擀面皮和油泼面,跟张擎早上开车出发,吃了顿晚饭第二天又往回开。 谈恋的时候呢,大概都做过那么一点惊世骇俗的事。一直被被人宠着的姑娘渐渐就会拉高好的标准,小打小闹糊不了她了。 卢米大概就是这样的姑娘。你送她包她不一定看的上,你说带她玩,她又哪儿哪儿都去过,你说给她看点新鲜的,她的新鲜和你的新鲜不在一个点上。 这也是为什么涂明对她来说不一样。 因为他给她的受,她没见过。 在涂明以前她不知道一个男人送礼物可以送连环画,也不知道接吻的时候手可以那么老实,更不知道她急吼吼想跟他来点什么,他却非要慢慢来。 尚之桃对涂明的种种行为进行了归因:因为认真。 卢米现在觉得认真的男人很人,比如涂明。她靠在座椅上,侧身看他侧脸:“要不要我换手啊?” “好。去服务区换。” 到了服务区,涂明要下车,卢米拉住他:“不用,风大。” 她身体探过去解开他的安全带,找到按钮将驾驶座后移,涂明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想制止她,她已经支起身体跨过中控到驾驶座上,坐到了涂明身上。后背不小心碰到方向盘,喇叭响了一声,涂明迅速将她身体拉向他。 卢米看到涂明的脸腾的红了,神情特别不自在。就微微移动身体问他:“女朋友能不能这样跟男朋友换座?嗯?”低下头亲他一下,腿因为蜷着不太舒服,但不影响她行凶。 “是女朋友了?”涂明问她,卢米不讲话,身体缓慢的动。 涂明屏息看她,卢米低下头贴着他角:“will,这是什么?” 身体相接之处起了异样,涂明长出一口气,用力抬起她,拉开门,下了车。 卢米的花样太多了,她稍微动动脑筋他就应付不来。 涂明索拉开后门坐上去,看到驾驶座上的卢米有点得意。他大概明白了,她再也不说那些直白的话了,因为她号称要做一个讲道理的正经人。 她的想法从语言表达转移到了主观行动上,比从前更直接。 就像一团烈焰,直接把涂明裹紧火海里。 第50章 卢米让涂明做梦。 梦里的卢米坐在他身上,问他:“will,这是什么?”冰凉凉的手伸进他子,涂明一灵,醒了。 这样的梦做过不止一次,涂明每次都会醒,怕做梦、也怕在梦里不尽兴。涂明觉得自己像一只气球,卢米不停的向他吹气,慢慢的,他整个人起来,快要爆炸了一样。 他觉得自己像回到青期,身体在发育,梦里都是没羞没臊的画面。 他问过姚路安:你特别想念一个女人能到什么程度? 姚路安回他:在土耳其,两天没出门,还觉得不够。 涂明又问:对方呢? 姚路安:跟我一样。比我更甚。 姚路安终于回来了。 这一趟半年有余。 涂明接到他电话的时候临近下班,姚路安让他去酒店找他,让他顺道将他的礼物带走。 姚路安远行归国与涂明见的第一面永远程序化,给他看旅行途中拍的照片、写的游记、展示他的意外收获。涂明对这个安排意,因为这个过程并不需要他发表太多的意见。 今天仍旧是这个程。 姚路安展示到土耳其照片的时候咳了一声:“正式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女朋友:卢晴女士。” 涂明认真看了看,觉得作为卢米的堂姐,卢晴完全是另一种模样:温柔、圆融,不像卢米,带着刺,整个人都有棱角。 “我的游记展示完了,接下来该你说说你怎么样了。”姚路安又开始犯坏了,卢晴会对他讲一点卢米和涂明的事。姚路安一般不发表意见,心里却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动作太慢了。这么慢的动作,一个晃神卢米那个野丫头就跑了。男女之间得多,思想要,身体也要,得拿出真本事来,不然人家姑娘跟你在一起图什么? “我?我好。” “我问的是你和卢米。怎么样?到哪一步了?” “谈恋。” “那就是还没办事。” 姚路安撇撇嘴:“我说的么。” “什么?” “这事儿说来怪我,当初我跟卢米说你看不上她,她非要打赌,说一定会睡到你。结果年前,卢米认输了。” “你们赌的什么?”涂明语气有点冷,卢米真是会给他惊喜,玩闹还要拿情打赌。 “一套顶级机型装备,三万块钱吧。” 姚路安拿出手机,翻到转账的前后的记录给涂明看、涂明看到卢米说:“没意思,不想睡了。” 姚路安收起手机:“还有一句伤人的,她说她喜野的。” 涂明嗯了一声:“野的好。” 姚路安在涂明脸上看到他十几岁打架的时候那种狠,突然就有点替卢米担心,自己这把柴火是不是多了? 涂明站起来穿衣服,对姚路安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礼物先放你这。” “不多坐一会儿?还想约你喝酒呢!” “不喝了,改天。”抬腿向外走,又回头问他:“多少钱?” “什么?” “你们赌多少钱?” “倒没有具体的数字…我看上的那套装备三万来块吧…” 行。 卢米你可真行。 总有办法把我疯。 涂明进了姚路安酒店下的便利店一趟,出来以后直接开车去卢米家。 没意思,野的好。涂明有死卢米的心。 卢米刚刚洗过澡做过面膜,整个人香香的,哼着歌对着镜子拍水。最近的子过的特别舒心,让她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好看。 门铃响的时候她正在折腾那几件新买的睡衣,薄薄的,睡前换上钻进被子里,比睡还要舒服。 身上那件是高叉大背冰丝睡裙,长腿一览无余,卢米很意。娇滴滴喊了声:“谁呀?” “我。”涂明的声音有点低,好像还掺杂几分怒气。 “等一下,我套件衣服。” “不用。” …不用?卢米以为自己听错了,伸手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涂明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视线落在卢米着的肩头,眼里烧了一把暗火。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梦游啊?你…” 涂明倾身上前堵住卢米的,他的吻来势汹汹,又带着一点凶狠,在卢米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把抱起她,脚踢上门,把她重重放到餐桌上。 睡裙被拉上去,微凉的手贴在她肌肤上,卢米涌起一片水意。 她有点眩晕,也很喜。夫子自己开窍了,省了她不知多少力气,手揽住他脖颈,脸贴着他。 涂明的舌舔过她耳后大片的肌肤,动手掉自己的大衣和西装外套,当牙齿轻咬住她耳垂,卢米了声,闭起了眼睛,腿微微蜷起,环住他。 涂明鼻腔哧哧着气,像一头野兽。动手解领带的时候,静静看着卢米。 “我本来想跟你慢慢来。” 又欺上去,落在她额头、眼角、瓣、下颚,落在她脖颈上,握着她手腕将她的手移到身后,动作很轻,以至于卢米被他蛊惑了,窝进他怀中,在外侧的肌肤擦在他衬衫上,他牙齿咬住她脖颈时,她轻轻了一声。 “可我听说你喜野的。”涂明的手速突然加快,滑而凉的领带贴在她手腕,在卢米回头的时候,手已经被他缚在身后。身体又被他掌心猛然向前,撞在他身体上。 卢米没被绑过,她喜自由,可涂明本不许她讲话,贴着她,手第一次不老实,拉下她睡衣细细的肩带,覆上去,嘴也不肯放过她,牙齿咬在她脖颈,舌尖抵上去:“是这儿吗?上次用来气我的吻痕?嗯?” 他要跟她把帐一笔算回来,让她知道他想慢慢来不是因为他不行,是因为喜她。 卢米手被缚着,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涂明的眼神像要烧了她,把她烧成灰烬。牙齿咬开避孕套包装的时候也带着狠戾。 他动作太快了,卢米甚至来不及看清,就咬住他肩膀。 身体猛然了,手在背后用不上任何力气,只能随着他。 餐桌摩擦地面发出涩响,吱吱呀呀的声音磨的卢米骨头都酥了。涂明捏住她下巴,啃咬她嘴,又跟她叫嚣:“是这样的吗?你喜的野。” 卢米不肯服输,身上明明腻了一层汗,喉咙里忍不住想尖叫,却还挑衅他:“恐怕还要再野一点。” 涂明被她气急,狠狠十数下,卢米到了顶,头靠在他肩膀不动。他的汗打衬衫,她脸贴上去,像腻在他肌肤上。那口气卡在那,久久才下来。情奔涌,想融进涂明身体里,不管不顾。 “涂明,我手疼。”卢米低低一声:“我手腕怕是青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涂明终于慢下来,去解领带,在她手获得自由的时候将她身体转过去,卢米手支在桌子上,官太强烈,仰起修长脖颈企图的均匀。 涂明的掌心贴在她仰起的脖颈上,落在她耳后,躬身吻她。 卢米心里骂涂明畜生,明明再几步就是她卧室,他偏不肯去。 涂明做就像他做事一样认真,一下是一下,一点都不偷懒。当他掉衬衫把卢米从桌上捞起的时候,手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扭向他,舌从她角递进去,卢米张口接住。 卢米在他下尖叫,被他堵回去:“你家隔音不好。” “卧室好。” “嗯。” 涂明终于停下,弯身抱起她,将腿从子里移出,正式走进卢米的卧室。看到她头的连环画,心软了一下,将她丢到上,身体上去,温柔下来。 他撒野的时候卢米难熬,温柔的时候她也难熬,捧着他的脸咬他鼻尖:“你死我得了。”又了一声。 涂明不讲话,他要认真到底。 就真的认真到底,要了卢米半条小命。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