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仿佛安般说道:“小伙子,别难过,做个傻兮兮的跑腿总比做个自负的聪明人强!”说完,瞄了一眼安坤。 安坤眯眼,森意冷然。 青年衙役虽不懂他们话中的机锋,但也算明白了,自己的上司安大人将会被治罪,连忙跪下来哭道:“候爷,候爷,安大人这样做,完全是想引起朝庭对东州府的重视,想朝庭治了贪官肖会遂,还东州一片清明的天空。” 夏琰冷然问道:“安大人是这样对你们说的?” 青年衙役连忙摆手:“不,没有,安大人没有这样说过,是小的猜测的。” 童玉锦仿佛中肯般点点头:“那你猜测得不错,小伙子!” “夏……夫人,真的?”青年衙役见童玉锦认同自己的话,高兴的问道。 童玉锦笑笑,“所以你这辈子就安安心心在衙门里做个杂役吧!” 青年衙役以为童玉锦相信了,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也参与了,难道不治我的罪?” “当然要治!”童玉锦回得很严肃。 青年衙役被吓住了:“那……” 童玉锦回道:“等放过后,你再找机会进衙门,然后再做个杂役。” “啊……”青年衙役发现童玉锦本不信自己说的话,连忙再次申辨,“真的,安大人从没有让小的做过什么,小的是自愿的。” 童玉锦抬头笑道,“安大人,有这样的属下,觉怎么样?” 安坤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向童玉锦。 童玉锦说道,“刚才的美人也说,是她主动要和你上,现在这个小衙役也说是主动参与库银案,不得不承认,无论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官吏,你都是成功的,余下的话,我们京城大理寺再叙!” 青年衙役听到安大人要被抓到京城大理寺,急了,连忙叫道:“不,不,你们不能抓大人,肖抹光祸害东州府时,都是安大人尽心尽职为着东州百姓,扶贫济弱,为了百姓,他把自己的俸禄都给了贫困需要帮助的人,自己却过得极清贫,哦,对了,你们去过肖大人的家,也去过安大人的家,两人官品虽然只差两级,可是生活上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吗?” 童玉锦一直微微笑着倾听青年人的诉说,点了点头,“看到了!” “那你们应当知道,安大人这样做都是被的。” 童玉锦看了一眼年青人,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抿嘴、弯、伸手拍了拍年青人的肩膀,问道:“识字吗?” “识!”青年衙役不解的回道。 童玉锦笑道:“那就多看看书,如果二十年后,我们有缘再见,你再来告诉我你对安大人的定论,好吗?” “为何要等二十年?” 童玉锦回道:“因为说了,你也不懂,就让安大人这个‘勤政民’的好官暂且留在你的心目中吧!” 年青人眨着眼木愣愣的不知道再说什么才能为自己的上司辨解。 童玉锦歪了一下头,“夏候爷,剩下的可都是你的事了!” 夏琰微笑着点头。 童玉锦拱手退了出去。 夏琰转头看向安坤,“走吧,安大人!” 安坤看了一眼桌上,桌上被削断的笔无声的躺在哪里,深了一口气,起袍角出了书案,然后跪在地上,夏小同迅速上前,去了他的官帽,夏小同看到低头的安坤在微微的颤抖,嘴角一勾,收起官帽放到了后面侍卫的托盘里。 安大人,不,前安大人的官途止于此刻,至于是死罪,还是活罪,一切自有大理寺定论。 安大人盗库银被抓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东州府,只要跟他接触过的人都不敢相信,人们纷纷议论,“是不是搞错了?” “安大人是不是被冤枉了呀!” “就是,肯定搞错了!” “可是夏候爷办案如神从不出错,会抓错人吗?” “不知道……” “搞不懂!” “要不,找陈先生给我们讲讲这官场上的道道与事事非非?” “对,找陈先生去!” 茶楼里一群好事者真得去了陈家学堂。 陈先生被一群人拥住了,摇头叹道,“你们找老夫做什么?” “老学究,我们知道你懂,给我们讲讲?” “讲什么?” “讲讲为何要抓民如子的安大人?” 陈先生捋须一笑,“安大人到你了吗?” “我?” “对,” “跟我没关系?” “可你也是民!” “什么意思?陈老头?”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