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堂里已经有一些弟子过来听曲子。毕竟闻弦歌和顾离的合奏现在已经不常出现了。尤其顾离下山大半年,她那张脸一向是男女通杀。书院里向程嫣那样喜顾离的人可不在少数。 秦栖看到好多人坐在院子里听曲子,她也不好出声打扰,于是也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聆听。 此时正是《明汐风月》的高,闻弦歌古琴铮铮,顾离的琵琶轻拢慢捻,速度虽然不快,意境却已经显现出来。 顾离此时还要照着曲谱才能弹,其实技艺上是打了折扣的。底下虽然安静,人却不少。直到弹完这一曲,她才有空抬头。一眼就看见秦栖坐在院子里美滋滋地听着曲子。见她抬头,秦栖挥手打招呼,笑容里是骄傲和自豪。 这么美丽这么优秀的人,就是她的离姐姐。秦栖当然自豪。 虽然只是半天的时间,书院的弟子们就已经打探清楚了秦栖的来历。秦栖郡主的身份在飞叶津书院里真的是不够看的。但是她是顾离的新婚子,这个身份真是让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张大了嘴。 一群小师妹的芳心碎了一地啊!一个个看着顾离放下琵琶,走过来拉着秦栖离开的样子,眼泪都要出来了。不过顾离冷情冷心的名声也是由来已久,有了之前程嫣的事,并没有谁敢上前纠。 “今天累不累?”顾离拉着秦栖边往自己的院子里走边问。 “不累。师父好好玩!”秦栖兴奋道。虽然一开始不理她,但是后来还是教得很细心的。 “听说大师姐去看你了。”书院里的事很少能瞒住人的。 秦栖点头。“大师姐人真好。对我很照顾呢。” “是啊。”顾离摸摸秦栖的头。只要自家小兔子开心就好了。 回了院子,秦栖主动去帮顾离打热水沐浴更衣。顾离跟江封悯那一场比武打得浑身都是汗,黏在身上难受得很。要不是为了去接秦栖,她早就回来沐浴了。 兑好热水,顾离将房间门上了锁。回身就看到秦栖地看着自己。“你干嘛?” “离姐姐的身体好看呀。”秦栖真是百看不厌。 顾离伸手解开衣服的带子,下衣服。当白皙的肌肤出现在秦栖眼前,秦栖着口水伸出小手想去摸。顾离一把拉过她一并进了木桶。 “哎呀,我的衣服都了!”秦栖扑腾了一会儿,见身后没有动静,好奇地转身。结果就被顾离在木桶壁上轻薄起来。 “离姐姐……好热……”秦栖被吻得七荤八素,双腿早已经失去了力气。她伸手圈住顾离的脖子,这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 顾离的眼睫上都是水,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在氤氲的雾气中越发美。所有的颜都明媚起来,便是凑成了眼前这一幕活生香。秦栖一方面被顾离带来的身体觉刺,另一方面,眼前的美也让她沉其中难以自拔。她像一个忠实的信徒,对着眼前的神祇顶礼膜拜。 “栖栖。”顾离抓住秦栖在自己前动的手,“如果一辈子都待在书院里,你会觉得遗憾吗?” 秦栖摇头。“只要能和离姐姐在一起,哪里都好啊。” 顾离伸手托住秦栖的下颌,看到那张被水汽蒸腾得红润润的小脸,手指在秦栖娇的上摩挲着。这样的动作让身体已经极为的秦栖迅速有了觉。她张开嘴含住顾离的手指,伸出小舌细细地舔着。 最先受不住的是顾离。小兔子什么时候学了这些魅惑人的本事?她将秦栖住,低头在她耳边道:“你这些本事是哪里学来的?” 秦栖吃吃地笑。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已经觉得出顾离的兴奋。“每次这样做,离姐姐都好兴奋。”她是很聪明的,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彼此都舒服起来。 夜来临,房间里的身影却还没有结束的意思。窗外的月娘都不好意思继续照耀下去,拉开几朵云彩挡在自己面前。 顾离,明汐望族顾家私生女,出身飞叶津书院,空有倾国倾城之貌,却冷情冷心,一心只想在武学上碾他人。 秦栖,明汐皇帝的外甥女,安国公府的心尖。空有权势富贵,却身中炎毒,无法如寻常人一般生活。 这样的两个人,都有着自身的优点和缺点,但是当她们结合到一起,便成就了一段天赐良缘。 “我的缺点只为了遇到你。” “我的优点只为了宠你。” 鹤鸣伤别离,安知不可栖。 来归雁好,此情最相惜。 作者有话要说: 谢思凡投的地雷,你~~~ 本文从6月4开文,大约连载了3个月。算是我写得比较快的一篇。之前因为家人和工作的关系,很久没有写文了。完结了《光入画》之后,我迅速开了这篇文。人有时候是需要给自己一些力的,虽然放弃了很多娱乐的时间,但是完成了这样一个故事。而我对于飞叶津书院的喜更上一层楼。 顾离和小兔子今后还会在飞叶津其他故事里出现。所以,飞叶津的故事还会继续。因为还没结束,所以不说再见。 明天更新番外。下周开新文《宠妃拒(娱乐圈)》。没错我又改名字了。╮( ̄▽ ̄quot;)╭ 咳……是讲康妃娘娘在娱乐圈搅风搅雨的故事。 小伙伴们,希望下一篇文还能看到你们的身影。你们~~~~ 第91章 番外 凤凰山上雨初晴。水风清, 晚霞明。 一朵芙蓉, 开过尚盈盈。 何处飞来双白鹭, 如有意, 慕娉婷。 ——苏轼《江城子江景》 于华是荥国望族于家的幼子。自幼不读书,偏游山玩水。家中见其屡教不改, 也就由他去了。这一年中秋,他带着小厮游玩到了飞叶津。飞叶津景致虽然不大, 却以优美著称。当然, 还有比美景更加引人的美女。飞叶津书院只收女弟子, 却个个貌美如花,这就是飞叶津书院在寻常人心目中最大的印象。 于华乘船顺而下, 到了飞叶津, 只听到古筝声声,曲调优美,不觉如听仙乐。他吩咐船夫将船停靠岸边, 他想去看看何人抚筝弦。 船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闻言道:“公子, 您要是在此靠岸, 我只能给您停靠在西面的岸边。东面是飞叶津的地盘, 不允许随意靠岸的。” 于华皱眉道:“这是什么规矩?难道往来行船还要听它一个小小书院的管辖?” 船夫咧嘴一笑,“公子这话说对了。西岸飞叶津书院不管。但是这东岸一向是书院说得算。您若是书院请来的客人,我这就给您停过去。若不是,我是为您好,还是不要惹这个麻烦了。” 于华不道:“船家这话好生无理。飞叶津不过是个书院, 岂能列土封疆?你就把船停到西岸,我看看谁敢找我的麻烦。” 船夫闻言摇摇头,他在这河上撑了三十年的船,这种找死的也不是看到一个两个的。“您是大爷,您说了算。”他将船停靠在东岸。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