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白思禅体质不太好,初尝的少女又极其,时间不长,便无力地蜷缩着脚趾,手指攀着何生楝的脖子,急促地息。 这样,就算她的一次结束了吧。 白思禅晕晕乎乎地响,肌肤都泛出了淡淡的粉红。 何生楝却没打算放过她。 他没能发出来,依旧难受;等白思禅刚刚缓了过来,便又欺身,拨开白思禅无力的手,直把她又勾动起来。 白思禅的手指软软地搭在他肩膀,声音都在发颤:“刚刚……刚刚已经算是一次了吧?” 所以放过她吧,不要再来一次了。 何生楝扬眉:“不是还有半次吗?” 白思禅理解的半次,是以后累积起来再用的啊。 哪里想到,何生楝理解的是只做一半。 这时候出尔反尔好像也不太合适了吧。 白思禅懵懂无知,于此事上更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 很容易便被何生楝蛊惑。 她只求饶:“那你等下一定要轻点啊。” 不然会小肚子痛。 何生楝微微一笑:“我保证。” …… 正是情动时候,何生楝忽停了下来。 白思禅拿脚蹭他,伸长了胳膊去够他,软声叫他:“何先生……” 何生楝看着小姑娘蒙上雾气的双眼,克制住了。 他声音低哑:“乖,你欠我的那半次已经还清了,今天就到这里。” 白思禅食髓知味,不想放他离开,小声说:“那你做完整呗,我不介意的……” 哪里有这样的啊,惹起来就要走。 何生楝笑:“那不行,除非你以后再补给我一次,我才同意给你这半次。” ——商啊啊啊! 第25章 中秋 白思禅真的很想铁了心地回他两个字——不做。 易驳回。 她才不会做这样丧权辱身的行动呢! 但白思禅此时此刻犹如秋千, 已经腾空而起, 现在犹如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半空中, 怎么着都不舒服。 如同有只小爪子挠啊挠的,惹得人心里发。 ……怎么都硬气不起来。 何生楝气定神闲地等着她回复。 他还有骨气地退了出去,迫着她答应。 方才还如同饿一样呢, 现在倒好,一点儿也不着急, 就是要磨她的小脾气。 把小姑娘磨的软绵绵, 一点也不能冲他闹腾。 白思禅委屈的几乎要立刻哭出来了:“你怎么这样啊……” 何生楝故意装作不懂:“我怎么样?嗯?你接不接受?” 他作势要起身, 白思禅水汪汪第看着他,牙一咬, 主动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我接受。” 何生楝等着就是她这么一句话。 …… 待结束之后,白思禅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她糊糊地想,龙王三太子被哪吒龙筋, 大概也就是这种受吧。 轻飘飘,晕乎乎。 小姑娘面酡红地躺在了上,手指脚趾都蜷缩着,微微地发颤;嘴巴张开小小的隙, 呼不匀。 如同刚刚淋了雨的桃花。 这下可好, 这副模样,庙会也去不成了。 白思禅瞧了眼时间, 懊恼不已:“外婆还等着我们买月饼回去呢。” 何生楝坐在边,捏着白思禅得脚, 正低头给她穿袜子,白思禅一脚踹到他口,却软绵绵的没有力道。 她恼怒地说:“你下次再这样,我就……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 何生楝重新捏着她的脚腕,给她把淡粉袜子拉好,抚平边缘,声音带笑:“怎么这么凶?” 白思禅现在是疼腿也疼,小肚子疼的最厉害。 刚刚还不觉的,现在余韵褪去,只剩下酸酸的疼痛。 她伸手了小肚子,丝毫不能缓解。 那疼痛是自内而外的,一点点儿地舒展开。 白思禅从未有过痛经的困扰,此时也稍微有些理解,为什么每次祝杏好来大姨妈,都像掉了半条命一样痛苦。 她现在只是稍稍有些疼,就有些忍受不了。 何生楝瞧她自己的小肚子,问:“怎么?饿了吗?” “……不是,”白思禅想了想,还是诚实回答,“是你撞的太厉害了。” 所以很疼呀。 何生楝老实认错:“我的错。” 他揽住白思禅,覆盖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轻轻地了两下:“我给你,好不好?这样会疼吗?” 男人的手很暖,比她的手指糙,也比她手掌大,盖上去不轻不重地着,倒还舒服。 白思禅宛如被了肚子的猫,往他怀里蹭了蹭:“那我欠的一次可以往后拖延几天再还吗?” 至少这两天,她是承受不住了。 “好。” 何生楝给她了半天肚子,问:“还想不想看庙会?” “想。” “那我背你去看?” 小姑娘这下是被折腾惨了,彻底成了个软包子。 白思禅拒绝的很干脆:“不要。” 小镇上总要比外面的风气要收敛很多,白思禅不想引起那么多关注。 虽然说累的酸腿疼,但也不是不能坚持,只是买个月饼而已。 庙会上有很多摆摊的,各小吃,何生楝负责掏钱和拎东西,白思禅负责挑和吃,两相十分和谐。 而外婆让白思禅去买的月饼,是一家店里的,外面挑着个灯笼,只是因为白天,所以还没有亮起来。牌匾上大大的几个字——老刘月饼。 五仁、红豆、莲蓉,蛋黄,都是常见的馅料。 白思禅每样各买了一斤。 月饼都是今天刚做出来的,何生楝拿着,白思禅从袋子中捏出一枚,高举着手,递到何生楝边:“你先尝一尝。” 瞧她多好啊,第一口要给喜的人吃。 何生楝低头,轻轻咬了一口。 月饼很甜。 这月饼不是酥皮的,偏硬,一口下去,是瓜子仁和花生仁,混着芝麻和红绿丝。 “好吃吗?” 白思禅子急,还没等到何生楝回复呢,她自己就着何生楝咬过的地方啃了一口,足地发出一声叹。 “好吃哎。” 可惜的是她刚刚吃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吃不下这块月饼。 胃口有限,她又吃了两口,只好悻悻然地递给了何生楝:“你替我解决吧。” 何生楝自然而然地接了过来。 虽然相处的时间尚不算久,但是吃她剩下来的食物这种事情,已经养成了习惯。 对于何生楝来讲,白思禅已经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但有一个声音了进来,惊恐无比:“哎呀呀,你这孩子,怎么能让你叔叔吃剩下来的东西呢?都这么大孩子了,也该知道点……” 白思禅:??? 循声望去,白思禅看见了悉的脸庞,叫了声“二表舅妈”。 二表舅妈手里牵着自己的孙子,看着两人直摇头,语重心长地说:“知道你俩情好,但怎么能让长辈吃剩的东西呢?不合适,太不合适了。” 白思禅说:“我错了,二表舅妈。” 她乖乖认错,活像个被训斥的孩子。 何生楝哪里忍心瞧她这幅可怜模样,心里虽然不二表舅妈管这闲事,却也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这没什么,您不用这么严肃。”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