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就是个傻小子而已。 因为他随口的一句话,明知道郎川是于末要对付的人他还选择站在自己这边。 肖坤那天说的时候也没想着会怎样,真就是那么一提…… 但是他被睡了这件事不能忍!时越就算特么的现在变成天使了他也不能原谅他! …… 于末穿着睡袍,抱着ipad刷微博。 乔易铭从后面爬过来,枕到他的腿上,有点撒娇的说,“我下午微博可被人黑惨了。” 于末没吭声。 乔易铭知道时越的存在,他等着于末说让时越来帮个忙,可于末没开口,乔易铭就没往这事儿上唠。 他翻了个身,抱着于末的爬起来了,刚做完,他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一开始对这种事情乔易铭是抗拒也紧张的,现在渐渐的找出乐趣了,陪于末上也不再是演戏,而是真的舒服。 他倒是佩服于末的,能把男人摆的那么明白,他那双手,碰到哪儿哪儿着火。 “江为止有什么好的,”乔易铭趴在他背上,和他一起看着关于他和郎川的骂战,“面部神经坏死一看就是个冷,上肯定特没劲儿,你要他干什么啊?他能跟你这么玩,能让你这么么?” 乔易铭说着把手伸进于末的睡袍里,从肌到腹肌来回摸着。 于末把他的手拿出去,拍拍他的脸蛋说,“江为止是媳妇儿,不是用来玩,是要娶回来疼的,我怎么舍得那么对他呢。我不无所谓,我得伺候的譲他了。” 乔易铭的表情一僵。 在于末眼里,只有江为止是不一样的,所有人都只是他的玩具,包括他乔易铭在内。 于末什么都敢玩,什么都能玩,因为是玩具,他就没在乎过。 于末放下ipad,“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要玩郎川你随意,但是你要敢动江为止一下……” 于末话没说完,乔易铭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他连忙摇头,“不会,我怎么敢呢,你不让我不一直闭嘴呢么,再说你看我揭郎川的底儿时候也没提江为止啊。” 乔易铭嘴上无辜,心里边已经开始拼命的打鼓了,他只是想暗示于末,只要把郎川和江为止的事儿一放出去,他们何必像现在这样麻烦,目的直接就达到了。 可是于末一早就说过,动谁都行就是不能动江为止,他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于末在追江为止,他俩的关系不一般,他巴不得昭告天下。 但他不允许江为止的名字和其他男人挂在一起,这对江为止来说是羞辱,除了他于末之外,其他人都不配。 今丢这试探着一问被于末警告了,乔易铭就像刚伸出头的蜗牛,立即又把触角缩回去了。 于末伸了个懒,像是完全没发现身边的人的僵硬一样,他冲着前面一扬下巴,“去把外面上次在老韩那买的玩意儿拿来,试试看好玩不。” “于哥,不是刚……” 于末乐了,“不就你才能陪我这么玩,才能让我这么么?怎么,现在不行了?” “不是,我去拿。”乔易铭蹭下,脚沾地的时候差点趴下,他刚陪于末玩了次大的,就算再来也得让他缓口气儿啊,可是于末这男人,从来都是说上句的,他说什么就必须做到,不容许有任何的反抗。 乔易铭把那小兜拎到上,于末从里面翻出条绳子,“虽然我不喜玩这个,不过还是捆着吧,省得最后你不配合再扫兴了,听说玩到最后水儿都不出来了,我看看有那么厉害么。” 乔易铭看着兜里出一截的东西,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待会儿你可以随便哭,随便求饶。”于末抖了下绳子,“反正我不会绐你解开。” …… 《少帅》定档六月中,在骂战掀开没多久郎川就要跟着剧组去宣传了。 本来以为因为他最近的负面新闻,薛宏远考虑效果不会让他跟着,可是该有的场次一场没动,还按照原先的来。 做完最后确认,郎川给薛宏远打了个电话。 “薛导。” ‘嗯?, “关于网上关于我的新闻,你应该听说了吧……” ‘知道。’ “宣传我跟着去么?” ‘你有通告?’ “不是……因为我,人游戏都暂播了,我怕……” ‘有什么可怕的?你不出现就能让觐众觉着戏不是你拍的了?他们如果真对你有意见,你来不来他们都不会看这戏,别被他们影响了,明天别迟到了,赶紧睡觉去。’ “嗯……薛导……谢谢你。” ‘话,好了我挂了。’ “薛导晚安。” ‘郎川。’ “嗯嗯。” ‘要记得,宠辱不惊。’ 郎川一顿,薛宏远那边挂了电话。 …… 隔天,《少帅》的宣传会上关于郎川最近的负面新闻还是被记者提出来了。 主办方和记者们已经沟通好了,止问这一类的问题,听到有人问立即就有工作人员去制止,但薛宏远大度的摆了下手,“问题是问我的,我来回答。” 第三卷 冰火成堆 第一八二章 是金子迟早都能发光“作为导演,我无法评判演员的人品格,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谁也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让别人跟着认可,跟着接受,”薛宏远坐在沙发里,拿着麦克看着刚才提问的记者,“短短几个月的接触,我对郎川不能说是了解,但通过这部戏,我看到了一个年轻演员的勤奋肯干。拍戏不是简单的事情,拍我薛宏远的戏更是要求颇多,我要的是益求,哪怕是点瑕疵都不行。” 薛宏远看了眼背后少帅的宣传海报,海报上,郎川穿着军装背对而立,但他的头却不是高高扬起的,而是微侧着,出的脸蛋上是硝烟过后的黑,配上虚化依稀能看出的凌的街头,显得无比的沧桑凄凉,也将那个战时代的背景及人物的无奈清楚的表现出来。 作品完成,重新回顾,薛宏远仍旧觉得自己当初选角的正确。 “试镜的时候郎川让我惊了,甚至有种这个人就是我要的张学良的觉,但不瞒你们说,在拍摄初期我萌生过换角的想法。” 薛宏远看了郎川一眼,郎川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下。 薛宏远重新面对前方,“因为我要的不是那一剎那,而是要有贯穿全剧的灵魂,如果是拍照片那ok,但我们拍的是剧,是演员的动作语言包括神态。为不影响到演员的拍摄,这些我并没对郎川说,我只是给了他适当的建议,那时候除了郎川之外,恐怕全剧组都知道我要换人的事儿了。” 想起那时候薛宏远笑了下,郎川也跟着笑。 “郎川最后没让我失望,他并未于现状,他很努力的摸索并在不停的学习,那时候,不管有没有郎川的戏他都会来片场看,为了几个烟的镜头他把自己到吐,他经纪人心疼了还来问过我,说剧本没有那么多烟的镜头为什么郎川把自己搞成那样。这就是一个演员的敬业,他的认真,对待一个能把细节都这么看重,能把演戏视为最高的人来说,我其实是不相信他会打或是针对任何人。郎川热演戏,他不会因为他的个人恩怨毁了整部戏,这是我薛宏远看到的,还是那句话,我不能做出任何保证,但是以我对郎川的信任,我愿意给他更多的机会。” 薛宏远看向郎川,要不是坐在舞台上,郎川真想站起来给他鞠一躬,无论是在拍摄期间他对他的帮助还是此时此刻说的这些话。 对郎川来说,这些足够了。 可是薛宏远给他的惊喜不止如此。 “柴立平有个新片,一直让我帮他推荐几个人,我接触的新生力量太少,我没什么建议给他,不过在拍完少帅之后,我已经把郎川举荐过去了,柴立平那边筹划完了,估计就能通知你过去试镜了。” 郎川的眼睛一睁,这次真没忍住站起来了。 柴立平算是电影圈子里的泰斗人物,江为止一直处心积虑想让他投身大荧幕,这个愿望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实现了。 在他处在风口浪尖负面新闻身的时候。 “薛导。”郎川走到薛宏远面前,鞠了一躬,头垂下的时候,他眼圈红了,“谢谢您,谢谢您给我的这些机会,谢谢,真谢谢。” 薛宏远扶着他肩膀让他站直了,“郎川你记着,宠辱不惊,不要被任何人影响了,大不了不去看网上的那些东西,演好你的戏,是金子,迟早都会发光的。赏识你的人也会越来越多,我相信你。” …… 整场宣传会郎川都处在一个亢奋的状态,这种亢奋就像腔里鼓着一团东西,随时都能让他嚎啕出来。 宣传会结束,郎川送薛宏远上车。 “老柴过阵子能给你打电话,你沉住气,别躁,这阵子多看看和电影有关的东西,网络上的事情让江为止处理,不要被影响到了。” “嗯。”郎川点点头,然后看了看薛宏远,问出了自己憋了很久一直没好意思开口的话,“薛导,我试镜之后你说的话,我现在算是做到了么?” 薛宏远看过去,然后笑着拍拍郎川的肩膀。 “快了,但还有差距,拍到后期的时候你觉对了,就像那场打球的戏,后面有几场彩,和我的要求还是有点距离。” 杀青之后郎川就想问了,一直等到现在才开这个口。 只要不是认可,对他来说就是失败,他还需要继续努力。 “你现在就好比两道影子,偶尔会重迭到一起,还没到真正融合的时候,”薛宏远说着笑了下,“但是你的进步已经很大了,有的人一辈子可能都领悟不到,一部戏你就找到了觉,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做到甚至超过我的要求。” “嗯,谢谢薛导。” 薛宏远对他来说,是严厉的恩师。 郎川谢他,但同时又觉着嘲讽,没有于末他也没机会和薛宏远接触,也是因为于末,他的事业在即将走向最高峰的时候又被他拽了下来。 接下来,最后一搏他不需要任何人,他会来个完美冲刺,就像萧明亮说的,破土而出,直入天际。 …… 《少帅》的首播频道是央视,晚间黄金档。 七八月是寒暑假,同时有着的生和建军节两大节,无疑也成为了红月份。 这期间会播放很多红经典,抗战影片,而少帅就打着接建节的旗号。 少帅的播出引起了强烈的反响,郎川塑造的形象又成为炙手可热的话题人物。 郎川的粉丝基础本来就是大叔大妈,那个年纪的人从战争中走过,只有他们才知道那时的艰苦和不易,少帅让他们产生了很多共鸣,他们为剧情鼓掌,也为郎川叫好。 心心念念一直喜着的郎川又给他们拍新戏了。 大叔大妈们的支持到了狂热的地步。 而郎川后期入的年轻粉丝,被他帅气的扮相和霸气的表演征服,心甘情愿的成了这部戏的忠实粉丝,一集不落的看,一集不落的点评发照片。 少帅成为最热电视剧。 首播当晚收视率为:11。42 前十集收视率为19。67 收视份额达到39。94。 且随着播出这些数值还在攀升。 少帅创下央视近十年的电视剧收视率新纪录,到目前为止这些数值与其他频道的收视率相比也排在首位。 在少帅播出的同时,金鹰节的第一阶段投票也正式开始,郎川及少帅剧组有幸入围,暂时拿到了相当不错的成绩。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