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希在农历新年的前几天陪韩慎去了趟杜恩家,取一条项链。 韩慎说就是一条普通的项链,约莫七八年前朋友送的,这几天翻出来了,“这么漂亮的石头还没在人类面前闪过光,怪可惜的。” 那块晶体其实是锆石,白的。 杜恩把通讯录翻了个遍,总算找到一个人在做珠宝相关的工作,一个电话过去,用自己的名义,希望对方能帮判断这块石头的类别。 “你赶紧给老祖宗多烧几炷香,这种级别宝石和镶嵌工艺也能被捡到真是不知道上辈子积了多少德。” 韩慎用所谓的单眼放大镜看翻来覆去地琢磨,还用手机身上闪光灯往上照,切割面始终反着闪亮的光泽。 “好牛。”她看不明白门道,但最后还是叹了一句,“原来硅酸盐也能这么闪闪发光。” “你要小心了,别人是花心大萝卜,你韩老师可是花心大南瓜。”杜恩给江夏希递了一烟。 “说谁一肚子黄呢。”烟被韩慎推过去了。 “说你。” 咔嚓一声,杜恩咬着的细长香烟末端燃起了火星,缕缕白烟升起,酸甜果味混杂淡淡清香,把尼古丁的味道被制在谷底。 回去的路上江夏希也依旧沉默,得知了那条项链的来历后就一言不发。韩慎仿佛看到他的尾巴向下摆,耳朵也耷拉,整个狗失去活力。 进门之后就把韩慎抵在墙上,手掌捧起她下颚,齿在颈项游走。 在寒风凛冽中冻得泛红的皮肤,浮现深浅不同的痕迹。 “生气了?”韩慎有些好笑,让着他。“那个时候你可能还在穿开裆。” “我读小学了。”裆鼓起,热乎乎的茎顶在韩慎小腹上。“姐姐...” 犬齿碾皮,下一秒似乎就能出血。 “要是早出生十年......” 话语被猛然打断,韩慎在他耳边用极小声的音调说,那我们估计早就分了。 韩慎的手腕搭在他的骨上,叉贴在他后上,轻轻用力,脚尖轻轻一踮,他的脸庞放大在瞳孔里。 “你杜恩姐姐都说啦,我很花心的......小狗。” 韩慎侧过脑袋,披着的长发也被到一侧,银的金属项链环绕而过,沿着锁骨,最后消失在口。 包裹着大动脉的皮肤毫无防备暴在江夏希眼前,倾洒在他面容上的呼逐渐急促。 偶尔他稍微过分一些,韩慎吃痛就会把手抵在他肩膀,但任由颈脖出现吻痕、牙印等各种标记。 他的舌头极度谨慎,舔过韩慎嘴数次,只在她主动含住之后,才会伸进去绕。 手掌慢的在间抚摸,擦过肚脐时,却拉拽起那枚小小的脐钉。得韩慎捶打他肩膀,顾不及舌头的动作也要发出哼哼几声,才肯放过。 继续向上,手指从内衣底端强行入,空间狭小只能左右横向扫过尖。 原本推开江夏希的手,却盘上他肩背紧紧搂住。韩慎脯起,主动将送到他手中。 “那个男的......”江夏希把她的衣服往上掀,单手解掉内衣扣,弯含住一侧,小心眼地避过尖。 韩慎眉眼舒展,等着他下一句话。 浅红的晕也被含进嘴里,要把头拉进喉咙里的力。 松开时“啵”的一声,被采撷的头肿鲜红,挂着的口水连线在他口中,“那个男的,他知道姐姐这么喜被玩头吗?”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