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又喝了一杯酒,借着酒意,他出人意料地捧住金良的脸,吻上对方的:“你考虑一下我,行吗?” 上的柔软让金良愣了愣,随即把人推开:“你喝醉了。” 易柏眼里的失望遮都遮不住,他都这样了,金良还是无动于衷,看来是真的不喜他:“我没有喝醉……”直接拿起瓶子来喝。 金良把他的酒瓶抢过来:“别喝了,回家去。” 易柏抢了几下酒瓶,都没有抢到,有些无奈地瘫坐在沙发上,斯文白皙的脸红红的,醉态朦胧:“金良……” 金良坐在单人沙发上,凝视着易柏:人类的情绪好复杂,他有些无法理解。 易柏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们回去吧。” 金良松了口气,终于等到他这句话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扶着易柏往外走去。 两人走到灯光闪耀的走廊上,面走来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存着蓝衬衣白西装,衣冠楚楚的。 此人名叫顾信,是易柏的死对头,两人每次碰见都是针尖对麦芒的,火力十足。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顾信视线落在二人身上,开口便带着挑衅:“易柏,你这牛郎哪儿找的,不错啊,给我吧,我出双倍的钱包养?” 金良一头璀璨的金发,酒红西装,一米八五的身材,一双腿又长又直,即便什么也不做,就站在那里,也是焦点。 易柏本来就郁闷,顾信算是正好撞口上:“狗腿里吐不出象牙,我易柏洁身自好,怎么可能像你一样到处发情,你这情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不干不净的人,还想要金良,你做什么秋大梦呢?” 顾信脸一沉:“什么洁身自好,我看你是不行吧?” “你tm才不行,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易柏恼怒,“好狗不挡道,滚开!” 顾信掏出名片递给金良:“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易柏出多少钱包养你,我出双倍。” 易柏抢过名片就给撕得撕碎:“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天天在那里显摆,我家金良是你这样的人能够染指的?” 顾信脸沉:“易柏,你太自以为是了吧?人往高处走,谁会嫌钱多呢?” “滚开!”易柏拉着金良的手腕往外走,在走到顾信的面前时,把人往旁边一推,然后越过顾信,往外走了,“真是晦气,居然遇到顾信这个人!” 顾信重重撞到墙上,手臂都撞痛了:“这个易柏,怎么越来越暴力了!” 随后把助理叫过去,眼睛眯了眯:“你去查查那个叫金良的,查到之后立即告诉我。”这么极品的男人怎么也要抢过来。 “是,老板。”助理赶紧去一旁打起了电话。 …… 酒店中。 金良不知道易柏住在哪里,于是带着他一起回了酒店,把人推去浴室洗澡。 被冷水一冲,易柏清醒了许多。 金良站在三十多层的高楼之上,俯视着整个土星。 这里的黑夜依然璀璨夺目、车水马龙,而垃圾星上则是雾霾、漆黑和危险,差距实在太大了。 易柏从浴室里出来,站在门口望着落地窗前的金良,冷漠疏离又像醉人的黑玫瑰:“今天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金良转身看着易柏,易柏穿着洁白的浴袍,出突出的锁骨,头发润凌,中透着一丝丝,然而这么好的风景,金良却无动于衷:“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易柏大步向前,抱住金良,想再争取争取:“我今晚不回去了,留在这里陪你怎么样?” 金良这个不解风情的,把易柏推开:“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它们金翅雕领地意识非常强,除非是极亲近的关系,否则不能踏入彼此的地盘,而易柏显然不属于极亲近的关系。 易柏失望地看着金良的眼睛,试图看到一点点的情绪波动,但是他失望了,后者的眼睛里除了平静就是冷淡,其他什么都没有。 “你对我就一点儿觉都没有?”易柏放下自尊地问。 觉是什么意思? 金良老实地点点头:“没有什么觉。” 易柏:“……” 男人做什么这么婆婆妈妈,喜就上啊,都这样了,就算金良不喜自己,那一夜风似乎也不错,万一对他产生情了呢? 他心一横,将金良推到上,覆身而上。 作为一个成为人类几个月的兽,身上的兽是比较多的,这个时候他明白了——原来易柏的意思是要跟他配。 可是他是金翅雕,要找也是找同族,怎么可能跟人族在一起? 他见易柏配的意愿强烈,可他并不想,于是一巴掌把易柏给打晕了。 易柏晕倒之前,心里是强烈的不甘心:“金良……” 金良把易柏放到上,盖上被子,他走去躺到沙发上,闭目养神了。 终于安静了。 …… 垃圾星。 高铭爬上了星舰,坐在星舰顶上,他面向着面馆那个方向,只有那个方向上才有光。 随着时间的过去,灯一盏盏关了,只剩下最后一盏地球居大门屋檐下的灯。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能看到这样一盏灯已经非常不错了。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