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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腹中蝴蝶〔年龄差、1V1、粗暴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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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Ruriko404
时间: 2024/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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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最后的夕阳 下一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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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娅·费尔南德斯·拉帕蒂。 她是皮埃尔·拉帕蒂的子,也是艾斯黛拉的母亲。 父亲告诉艾斯黛拉,她的母亲是在她出生之后因为一场伤寒病而去世的。从那以后,她脑海里有关于母亲的记忆就只剩下一小张泛黄的照片。 那是他们在教堂结婚时拍下的照片,尽管已经泛黄、已经模糊,但是依然可以认出那女人那充西班牙风格的松阔五官和明媚风情; 照片里,她穿着一条简单的方领长裙、抱着一大束蝴蝶兰,挽着父亲对着镜头笑; 艾斯黛拉从来没有见过她,却莫名觉得亲切可。她将这张照片放在头陪伴自己入睡,于是母亲就也进到了她的梦里陪伴她…… 梦境里,她与母亲一起坐在开雏菊的溪边聊天;母亲温柔的为她梳理长发,动作轻柔极了,一点儿也不会像父亲那样、不小心扯痛她的头皮。 艾斯黛拉握着一束雏菊望着面前的溪水发呆,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母亲便轻声问:“你看起来很不开心,艾拉……发生了什么?” 闻此,女孩儿不一愣,她低头看向溪中的倒影,然后抚摸着怀里那捧娇的雏菊,闷闷不乐的说:“我到为难,妈妈……我不知道我现在身处什么样的位置……可是我到危险和不安,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好……” “哦……我可怜的小宝贝……” 母亲伸出手、将她抱进臂弯; 艾斯黛拉像个脆弱无助的小婴儿一样靠在母亲的怀抱里汲取安全,想起那个德国人,她心情便愈发复杂,然后就忍不住委屈的抱怨道: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复杂的人……他是个恶魔,但他对我很好;他说他会保护我,但是却完全不让我认识除了他以外的东西……我该怎么办?妈妈。” “人是一种非常复杂的存在,艾拉。” 母亲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与头发,语重心长的说:“善恶从来都是一体两面的存在,你没办法用简单的类别去归属它们……你只能用心去仔细辨认。” “那太复杂、也太困难了。” 艾斯黛拉了鼻子,闷闷的问:“如果我能一直留在这里就好了……我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 “我也想和你待在一起,宝贝儿。” 女人目光温柔清澈如溪水,她亲吻女儿的眉心,脸上出不舍的神情:“但是你得回去了……还有人在等你回去。” “……是谁?” “是你的父亲、你的朋友……还有你睁开眼睛时看到的第一个人。” 女人含怜地亲吻艾斯黛拉的额头:“你需要醒过来了,亲的……别担心,我会一直在身边陪着你、别担心、我的乖女孩儿……” 艾斯黛拉抬起头,眼睁睁的看着母亲逐渐在一阵光晕里消失,她惊恐万分,想要伸手挽留结果却只能抓住一团空气; [别担心,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别担心,我会一直……] [别担心……] …… 母亲的声音像水波一样包围了她,抚平了她的恐惧。艾斯黛拉缓缓闭上眼睛、静静随波漂浮,一切就像回到母亲子里时一样安心静谧。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渐渐回到身体里,一片混沌的头脑忽然有了一丝清明,艾斯黛拉觉得嘴巴里干涸得要命,胃里也传来阵阵饥饿的灼烧; 于是乎,她便一边试图睁开眼睛、一边声音嘶哑的“求救”:“水……水……我想要喝水……” “……玛丽?玛丽!” “去叫莫里茨来!玛丽!她醒了!” …… 耳边传来男人焦躁的叫声,紧接着自己就被人扶起、搂在臂弯里; 冰冷的杯身贴在了嘴上,清凉的体缓缓进嘴中,滋润了焦灼的五脏六腑。 艾斯黛拉拼命汲取着这救命般的甘,而搂着她的人则是嗔怪般的不停提醒说:“慢一点儿、慢一点儿、不要呛到、没有人和你抢……” 一口气咕噜咕噜的喝下去许多水,至此艾斯黛拉终于有了睁眼的力气; 她费力的撑开那两片沉重的眼皮,却见到一张模糊的人脸正映在她面前;她拼命张大眼睛、拼命想要看清这个人是谁,可视线却怎么样都没办法聚焦; 艾斯黛拉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两眼通红的呜呜咽咽,像只委屈极了的小猪崽子一样哼唧个不停; 见她这样,搂着她的那人则是像逗小孩儿一样、故作惋惜的调侃说:“哦~看看我们的小姑娘……才刚醒过来就哭、简直像个小宝宝~” 尽管他口头上这样损她,但是却低下头,啵啵啵地在她脸上、额头上亲了好几下; 他将她抱得紧紧的,然后抓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脸上,语调轻快的哄道:“别哭了、小家伙……看着我,我就在这里……” 视线渐渐变得清晰,德国人那张带着浅浅皱纹的灰蓝眼睛就这样映入眼帘;艾斯黛拉呆呆的望着兰达,只觉得恍若隔世……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德国人没有穿军装,而是穿着一件浅棕的衬衣;一向规矩的金发也没有涂发胶、而是松散闲适的搭着,两边微白的鬓角因此被遮去一点儿,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年轻了一些。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错觉、还是因为脑袋还没完全清醒,她甚至觉得德国人脸上那一贯刻薄的笑容比往常看起来更加真诚、也更加温柔。 艾斯黛拉就这样张着那双琥珀的大眼睛呆呆望着兰达,直到对方笑着伸出手点点她的鼻子,说:“怎么?需要我重新做自我介绍吗?拉帕蒂小姐~” “我……我睡了多久?” 艾斯黛拉傻乎乎的问。 “整整一周。你睡了整整一周、我的小艾拉。” 兰达拥着她靠在头,像捏猫咪垫一样的轻轻捏着她的手,嘴也贴在了她的额头上,“你可真是个贪睡的小姑娘……你要把一大帮人给吓坏了……你现在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我觉……我觉很饿。” 德国人异常温柔的态度让艾斯黛拉耳朵发烫,她小声的说着,肚子也十分配合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 气氛短暂的凝固几秒后,房间里响起了兰达仰天大笑的声音;艾斯黛拉窘迫不已,只能拉起被子将脸捂住以做逃避…… 在兰达的吩咐下,玛丽很快就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食物。 昏睡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艾斯黛拉迫不及待的大吃起来,而看到她这副虎咽的样子,兰达则是皱眉制止说:“慢点儿吃,艾拉、小心一口气吃太多把胃撑坏……停下来,把勺子给我,让我来喂你。” “可是我饿了!” 女孩儿瞪着眼睛、嘴里食物、腮帮子鼓得像只刚从谷仓里溜出来的仓鼠;她不情不愿的将勺子递给兰达,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但我的任务是保证你不会像条金鱼一样把自己撑死,小姑娘。” 兰达刻薄的取笑她,并用勺子舀起一勺牛南瓜羹,优雅的送至她嘴边,挑眉道:“而且淑女是不会含着嘴食物的说话的……现在,把它们咽下去,然后再对我张开嘴巴。” 他慢条斯理的优雅腔调里,带着一股命令的味道。 艾斯黛拉不敢违抗这个时而和蔼时而冷酷的男人,只能咽下嘴里的食物、乖乖接受他的投喂。 他们两个这副“温情脉脉”的场景,成功吓坏了匆匆赶来的莫里茨医生。 年长的德国人像是望见什么香场景一般脸涨红,他匆匆说着道歉之语,然后就要转身退出去,直到坐在边的兰达悠悠开口说:“待在这里,莫里茨先生;我需要你给这位小姐检查身体,以确定她是否完全康复。” “哦……好的,兰达少将。” 莫里茨先生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就小心翼翼的走到边,给艾斯黛拉测量体温。 在经过一番详细检查后,莫里茨医生做出了“已经完全退烧”的诊断,但是除此之外,他还是叮嘱说:“尽管体温已经正常,但最近这几天还是得安心疗养……千万不要中暑或着凉,这会严重削弱你身体的抵抗力,拉帕蒂小姐……” 艾斯黛拉乖巧的点了点头,而莫里茨医生也在玛丽的陪同下离开了这里。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而吃喝足的艾斯黛拉则是忍不住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靠在头眯着眼睛发呆。 一旁的兰达见此就问:“要再睡一会儿吗?” “不要、我都睡了好久……” 女孩儿摇头拒绝道。 “那就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德国人不容拒绝的扶着她躺下,同时也侧卧在了她身边; 兰达将艾斯黛拉拢在怀里,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嘴角也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隐晦笑意: “你想知道你发烧时说了哪些话吗?小艾拉~” 心里咯噔一下,艾斯黛拉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安的问:“什、什么话?” 闻此,兰达脸上笑意更甚;他清了清喉咙,然后一本正经的模仿着女孩儿可怜兮兮的哭腔道:“我想你了~妈妈~那个家伙是恶魔~可是他对我很好~~我好害怕、我好难过~~~” “……” 轰得一声,艾斯黛拉的脸红成了集市里的西红柿;她又羞又气,于是便钻进被子里躲起来、像只乌一样闷闷的朝男人大叫道:“你出去!快出去!!你就只会欺负我!!!” 德国人自喉咙里发出得意又愉快的低沉笑声,他伸手去拽女孩儿身上的被子,将她从里面“挖”出来、搂在怀里亲吻道: “你真是可极了……可到我愿意原谅你这次的鲁莽和冲动……下次别再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情,艾斯黛拉。我不会再被你吓到第二次,所以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我不会再这么轻易的原谅你,明白吗?嗯?” “……明白了。” 艾斯黛拉以极小的声音回答了他。尽管此时她正被这个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但她却觉得不寒而栗——如果没有生这场病,那么她此时会面对些什么?像那些间谍和抵抗者一样被抓进盖世太保办公室审问吗?……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再睡一觉吧。就当陪我。” 兰达调整了下姿势,将下巴垫在了她的头顶上;两个人就这样隔着被子抱在一起,疏离之中又带着点儿诡异的亲密,“你这几天睡得睁不开眼睛,可是我却一直待在你身边照看你……作为补偿,你得弥补我一场美梦。” “……” 「什么叫情妇?」 「就是和已婚男人亲嘴、睡觉的女人。」 与克莱尔的那次对话再次于耳边响起,艾斯黛拉倏地一下弹起来,撑起身体,无比认真的看着兰达问:“你结婚了吗?” “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结婚了,那你就不能和我睡一起。” “哦?为什么?” 兰达挑眉,懒洋洋的撑着脑袋问。 “……反正就是不可以!” 艾斯黛拉气鼓鼓的背过身,并一把掀起被子蒙住了自己。她本来还在对德国人的回答抱有一丝期待,结果却听到他凑在自己耳边,隔着被子低声道: “我说过,只有在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时,我才会告诉你答案……” “祝你做个美梦,艾拉。” 说完,他就轻飘飘的起身离去,不带一丝犹豫或不舍。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艾斯黛拉到失望与难过,尽管她也不明白这些情绪是从何而来、因何而起,但她就是觉得心里像是被人挖去一块角一样空的、没有着落。 怀着这种患得患失的忧郁心情,艾斯黛拉度过了长达一周的养病时间。 这段子说无聊也不无聊、说有趣倒也也不至于。兰达在周二的下午带她去看了芭蕾舞剧,尽管台上的女舞者们舞技湛、舞裙也相当华美,但那长达两个小时的表演着实让艾斯黛拉昏昏睡。 尽管她一直强撑着不让自己的哈欠连天,但是到最后,她还是靠在兰达肩上睡得香甜无比; 知道她对芭蕾舞剧完全没有欣赏天分后,兰达便又换了个活动,带她去了巴黎郊区的一座马场。 这下子可就不无聊了!因为艾斯黛拉从小到大的梦想都是拥有一匹帅气的黑骏马,就像童话里那些王子的座椅一样! 兰达十分慷慨的将一匹刚1岁的小黑马送给了她,可当他询问艾斯黛拉究竟给马取了什么名字时,女孩儿却神神秘秘的、怎么样都不肯告诉他; 有了这匹小马,艾斯黛拉就开始学习如何骑马。在兰达没空陪她来的子里,她就自己泡在马场里,直到天黑时才不情不愿的回家。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周多的时间,等到艾斯黛拉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正常时,她的家教课程才重回正轨。 算是生病和养病的子,她差不多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克莱尔;可等到再次见面之时,艾斯黛拉却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克莱尔瘦了很多,原本的两颊现在干瘪的凹陷下去,显得颧骨更加突兀;那双原本坚毅而充神采的棕大眼睛也变成了被去灵魂的玻璃珠,灰扑扑的了无生气。 当艾斯黛拉关心的询问她的近况时,她那双眼睛麻木的眨动了一下; 她楞楞的盯着艾斯黛拉,像是一只从虚空中爬起来的幽灵; 艾斯黛拉被她盯得心发慌,于是便皱眉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要这样不说话,说出来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 克莱尔的情绪因为这句话出现了短暂的波动,她嘴颤抖了一下,眼眶也在逐渐发红; 半晌后,克莱尔深一口气,背过身去平复好情绪,然后才憋着喉咙里的哭腔道:“我的孩子……生病了……” “生病了?是什么病?” 艾斯黛拉焦急的追问; “……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病。” 克莱尔转过身来,那双含泪水的眼睛在看向艾斯黛拉时,像是在怨恨、像是在无奈、又像是在自嘲;但最终,这些都化作了艾斯黛拉看不懂的悲伤与同情: “他吃了太多你送的糖果,所以把自己的肚子都吃坏了……但是我想他会好起来吧?一切应该都会好起来吧……” 克莱尔双目无神的自言自语,而艾斯黛拉则是到愧疚无比,于是就充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你不用道歉……我想这件事大概是与你无关的。” 克莱尔无力的摇摇头,轻声道。 对于她的遭遇,艾斯黛拉十分内疚与同情,但是想到那件事,她就觉得自己或许是可以弥补的。 想到这里,她便迅速起身去梳妆台捧来一只黑天鹅绒盒子,将它给了克莱尔:“这段时间虽然我没有见你,但是我一直在想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克莱尔疑惑的打开盒子,里面那枚由红宝石制作而成的山茶花针立刻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她震惊的抬头看向面前的女孩儿,迟疑的问:“这是……你的珠宝?” “事实上是别人送给我的,” 艾斯黛拉耸耸肩,像是吐槽般的嘀咕说:“其实还有更多,但那都是‘他’送给我的……我怕被他发现,所以觉得还是拿别人送的比较好……” “……所以你把它给我是为什么?” “我要你把它拿去卖掉、换成钱,然后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想到那天在犹太人街区见到的一切,艾斯黛拉的情绪就低落了下来,“最起码可以去帮别人买块面包、买瓶牛什么的……总而言之,只要能帮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就好。” “……” 克莱尔无言良久,最终盖上盒子,将其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一字一句的对艾斯黛拉说:“我向上帝发誓,我会努力做好你和我说的事情。愿你平安健康,拉帕蒂小姐。” “我希望你也是。” 艾斯黛拉笑了起来,两只眼睛弯弯的,像极了可的猫咪。 等克莱尔上完课离开时,已经是傍晚。 艾斯黛拉趴在房间窗户边目送克莱尔离开,然后便抬头欣赏这无比美妙的夕景。 今天是她来巴黎之后,见过的最美的一次夕;大片大片的橙金、紫红火烧云铺在淡蓝的天空上,像是被人不小心打翻了的梵高调盘。 当这万丈霞光映在埃菲尔铁塔的塔尖上时,映在蒙马特高地圣心教堂的圆顶上时,映在波光粼粼的纳河河面上时,一切都是如此梦幻、如此美丽。 艾斯黛拉静静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然后又扭头去看逐渐消失在建筑物之间的克莱尔,只见她的影子被夕拉得很长很长、像是一首绵长的协奏曲,带着无尽的尾音。 艾斯黛拉目送她离去,却永远也不会想到这是她和她的最后一面。 克莱尔·杜波伊思。 此后无论时间如何转,艾斯黛拉都一直记得这个在她生命中短暂出现的女人。 她是她向往的自由灵魂,也是她无法救赎的罪孽;或许从遇见开始,她们之间的命运就已经被写就,一切都会走向悲剧,一切都会然无存,一切化为灰烬; 她们,都不过是历史上不被人窥见的一抹光影罢了。 …… tbc.CnzONStAr.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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