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心思,若是花半点在学业上,也不会回回落榜。” 秦骁印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落在了后头白的身上,见她脸上神并无变化,心里更堵了。 连带着说教,语气也越来越冰。 三爷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何必上赶着去受这份罪? 反倒是后头的落明珠有点心疼,但也不敢挑战大哥的威严,索就撇了一眼,旁边从始至终没吭声的白。 “大哥太凶了,三爷本来就没说错,还受了那么一场教训。” 落明珠嘟囔着,连带着看旁边的白也越看越不顺眼了。 白“……” 刘竿晓看热闹似,又想起了自己二爷说的那番话,真是个傻子。 三爷都看得出来,他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他居然只天真的以为王妃只是思念家乡的人。叫家中已经及笄的侄女过来,陪王妃说话,不远千里跋涉? 真是个木头脑袋。 走到后头,就只剩下了夫二人。秦骁印依旧走在前头,白不远不近的跟着秦骁印。 秦骁印不主动说些什么,她也干脆什么都不说。 夜晚洗漱过后,白躺在上,秦骁印又准备穿戴整齐。 “夫君还去哪儿?今天不歇在家里?” 白放下了手中的书,要知道明天是什么子,秦骁印若是出去,明天早上还来得及? 秦骁印扯着带的时候微微的松了松,他脸上的神情略微缓和了些。 她终于会留人了。 “还有点事,等会儿就回。”他说话的声音也缓和了些。 直到跨门走了,白看了一会儿书,也就吩咐人熄了灯。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只觉得自己的,仿佛要被人硬生生的折断一样。 她睁眼就瞧见了近在咫尺的秦骁印。男人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今没有别人。” 白脑袋里面就跟混沌一样,过了半晌,她这才反应过来秦骁印这话的意思。 他说的宝姐儿。 白面红,她轻轻的应了一声,转过头去,任秦骁印把她捏圆扁。 糊糊的,白什么都记不住了。 依稀只听到,头的铃铛,响了好几次,秦骁印要了好几次的水。 她喉咙都要干的冒烟了,刚开始还能拿着杯盏喝,后来,她动不了了,只能秦骁印喂她喝。 天将亮,秦骁印折着她的,温热呼,在帐之中,愈加的明显。 “…明…咱们还要出门……” 发出来的声音,白自己都听不出来了,就像用小刀在嗓子上划了一刀,每说一个字,都疼的很。 白糊糊的,伸手去推秦骁印坚硬的膛,却又被抱的更紧了。 “知道。” 她原本想着,明天要出门劳作,秦骁印怎么的也会克制一二。 他这模样,就像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似的。他和外头那个女人……在夜里的时候…… 来不及多想,她又被烈的撞击,瞬间淹没了神志。 只觉天亮的时候,她腹下,突然被了个枕头,她不舒服,想要伸手扯掉,却被旁边的秦骁印一把抓住了手腕。 “这……什么……”她半躺在秦骁印的腔前。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攥住了,再也动不了分毫。 “别动。” 男人此时此刻的声音,甚至算得上心情好。 白难受的动了动,平常事后,秦骁印都会带她,去好好洗漱一番,怎么今天…… “不洗?” 白眼皮格外的沉重,只觉自己睁不开了。 “过会儿再洗。”秦骁印一边说的,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白的身下。 天空有些鱼肚白的时候,秦骁印这才抱着她去洗漱,一身干干,单也被秋乐红着脸收拾了。 睡不了多久,她就被秋乐给摇醒了。秋乐红的脸轻轻的扯了扯白。 “姑娘,今天要下地去劳作,怎么昨还那么……大爷也是的,那么不知节制,姑娘今天要受罪了。” 秋乐一面高兴,一面又有些心疼白。下地的活可都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眼下身子不,偏偏昨夜又没睡好,今天就要去干活,怎么受得住啊! 秋乐想着想着就突然有些怨恨大爷了。 “罢了,别说了。” 一开口,嗓子就跟破铜嗓子似的,一听这声音,她总觉得脸红。 她昨天夜里是咬着牙的,只可惜秦骁印不依,他硬生生的撬开她的嘴,说他喜听。 这辈子……秦骁印都上辈子在上有些不同。 上辈子虽然也是不知道足似的,但是全都的规规矩矩的。 哪里像现在……突然冒出来两句,让她答不出来的浑话。 秋乐也就不吭声了,只吩咐丫鬟,赶紧熬点雪梨汤过来,又拿着胭脂水粉,一点一点的盖住了,白脖子上那些见不得人的痕迹。 如今马上就要六月了,天气越发的热了起来,蚊虫也多,她备好了几个香囊在衣服袖子里。 因为热些,所以准备的布衣服领口也就略微低了一些,白还是在里面套上了高领的衣服。 做好这一切,她这才去了府门口。 这次马车里面的可不只有妯娌三个人还有郑之意,去年被打趣了的,白今年特意来的早些。 刘竿晓看见已经坐在马车里头的白,心里还有些意外。 “大嫂今来的好早。”刘竿晓看见了白眼下的乌青,又看了看不远处走来的郑之意,想起昨天晚上,四位爷在前面说的话。 她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她就说嘛,这做子的,哪里愿意跟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她还以为白有多大方,还不是一样,知道自己丈夫要纳妾了,急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瞧瞧这眼下的乌青,哪怕是拿着白粉盖了又盖,也是看得出来的。 “大嫂,你我都是正,丈夫怎么可能只有我们一个子?” 刘竿晓拉低了自己的声音,此时此刻,仿佛是一个有经验的人在开解白。 但是只有白自己知道,刘竿晓这是在故意看她的笑话哩。 “咱们即便是心里面不如意,也得憋在心里,叫人看不出来分毫,眼下……我知道大嫂心里着急……” 白早就听不懂刘竿晓所说的长篇大论了,她听几个字,眼睛就不知不觉的闭上了。 她强打的神只听了一句她心里着急? 她着什么急? “并无着急。”白拿着帕子轻轻的捂了捂嘴,暗地里打了个哈欠。 “还嘴硬呢!” 刘竿晓轻轻的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 “你我妯娌之间还隐瞒些什么!” 旁边的落明珠其实此刻也上马车了,当然,落明珠一眼就看见了白眼下的乌青。 一开始,她还没有想到郑之意身上去。 “大嫂没睡好?我也没睡好,一想到要去种什么地,我浑身都不舒坦……” 落明珠一边说着一边稳稳当当的落了座。 刘竿晓这才轻轻的笑了一声,推了一把落明珠。 “大嫂才不是要去种地,是大哥要纳妾了,她急的睡不着嘞!” 刘竿晓一边说的已经先开了马车,不远处的郑之意也走了过来,她对着郑之意出了一个绚烂的笑。 落明珠这才恍然大悟。 白眼看着洗不清了,她咬了咬牙,心里开始烦秦骁印了。解释不清楚,索就不解释了。 郑之意上车以后,刘竿晓就开始嘘寒问暖了。 “这样的衣服表妹还穿的惯吧?”刘竿晓一边说着一边瞧了一眼旁边开始闭目养神的白。 “还好,大伙都能穿的惯,我自然也是可以的,谢二表嫂关心。” 郑之意说话格外的乖巧,此时此刻目光也落在了,白的身上。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的紧了又紧,她是能够觉到,白对自己的态度算不算亲近。 不过也是……谁能对小妾亲近的起来的? 落明珠原本是有抱怨的,只是眼下,郑之意在这里,她即便有肚子的牢,此刻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天刚亮的时候出发,足足走了一个时辰,这才到了京城旁边的庄子。 白是最后一个下车的,她这才刚刚一下来,只是觉大腿同侧,开始酸痛,藏在宽大子里的双腿,都在细微的颤抖。 她瞧了一眼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秦骁印,心里只觉堵了一团气,他明明知道今天要来做什么。 昨天晚上……还不管不顾的。敢情,难受的人不是他! 还是跟去年一样,每个人都划分了一块田地,夫二人一块,只不过今年多了一个郑之意。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