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不动声的揽住了白的。男人炽热的呼薄在耳后,引的人浑身发软。 白略微挣扎一下,没挣扎掉,她索也就不管了。 “怎么还不睡?”秦骁印声音很低,仿佛是贴着白的耳朵说的。 背后源源不断的热量传来,白刚刚洗过澡,都觉得身上隐约冒出了几分汗。 “热。” 女子一头的青丝滑如绸缎,声音细如蚊蝇。秦骁印眼中神微暗,他这才放开了搂着白的。 他微微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着白紧闭着的双眼,他只能将想说的话又下。 “孙副将明大婚,想请你亲自去观礼,你可愿去?” 秦骁印今难得的听话,白原以为,秦骁印是死都不会松手的。 因为之前,他也是如此,厚着脸皮贴上来。 上辈子,她从未拒绝过秦骁印任何的亲热,也从不知,秦骁印居然那么死皮赖脸。 “嗯,我与两位弟妹商量好了,明会亲自去。” 郑之意同孙振当见了一场,就互通了心意,第二天孙振就请媒婆上门了。 随后的对八字,送聘礼,定一下黄道吉,一切走的快,但是却也未失礼数。 眼下郑之意是暂住在王妃,她也有诸多的不方便,也希望能够早些嫁过去。 自从定一下那一开始,郑之意就已经足不出户,在家绣嫁衣了。 眼下这才刚刚过去一个月,便已经到了俩人的好事了。 “明,我也会去。”秦骁印莫名其妙扔出来这一句话。 白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秦骁印。 按道理来说秦骁印去与不去,都没有太大的差别,他就告诉她是想如何? 白忍不住在心中猜测,表面上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 “夫君要去便去,我已经同两位弟妹说好了的。” 白话音这才刚刚落下。 秦骁印眼下的神微微沉了下来。他忽然又伸手抓住了白的手腕。 这一回,白没有挣掉,她怎样都想不明白,秦骁印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来了兴致。 原本躺在内侧的白,忽然被秦骁印搂着硬生生的拉了起来。 温度节节攀升,白软着只能攀附于秦骁印。 仿佛整个人都被蒸透了,又红又软,就像是没了骨头般,任人摆。 叫了俩次水,白眼皮子都掀不开了,她这才狠狠的推了一把秦骁印。 “明还要送表妹出嫁,你别太过分。” 女子眼角含着水光,眼尾微微泛红,脸颊上也透着一股子红。秦骁印这才封了钳着的白的手。 秦骁印每行夫之事时,最喜的就是紧紧的锢住她的双手。 让她避无可避只能同他十指相握或者只能握住身下的被褥。 秦骁印松了手,还未撤下身,白本人的揽住了秦骁印的脖子。 秦骁印神未变,他拿着旁边的茶杯递给了白喝了一杯茶水。 白这才被秦骁印扶起来灌了一口凉茶。原本停留在脖子后无的手无力的顺着秦骁印的脖子微微下垂。 她的手微微停在了秦骁印腹,秦骁印下意识身体紧绷。 手中的触清晰,白霎时之间醒了,原本的困意也消失殆尽。 “你这何时多了一条疤?” 自从重生以后,她每一次都是被秦骁印折腾的没有力气。 可是上辈子整整八年,秦骁印征战多年,身体上的疤痕,她比谁都要清楚明白。 眼下秦骁印间的一条疤,白摸在手里,都能够觉到,手间的触,几乎都要占了她的半个手掌心。 “没事。” 秦骁印声音闷闷的,他不动声的拉开了白盖在自己上的手。 白张了张嘴。 上辈子整整八年,她也曾瞧过秦骁印受伤又愈合的模样,眼下这条疤,分明就是要命的伤愈合的伤口。出征之前分明也是没有的,唯一的解释。 “出征来的?” 白拿着旁边的薄被子盖住了的光。 秦骁印自从回京以后,安稳的很,那么大要命的伤口,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在战场上。 上辈子秦骁印出征了俩年,这辈子出征了一年,所以是因为提前回来才受伤的? 回来那么久,她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秦骁印神微顿。他没想到白居然猜的那么准。 男人炽热的膛紧贴着单薄的后背,他因为剧烈动作而跳动着的心脏,紧贴着她的后背。 她觉得后背有些发麻,又有点发软。他将头埋在了她的后颈。 “嗯,战场上瞬息万变,所幸没什么事。” 秦骁印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白微微闭了闭眼,他们成婚的第八年,秦骁印出征,死了。 带回来的时候,王爷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王妃也一病不起,她那时候心如刀割。 但是白里,她是主持大局的当家人,葬礼,前来吊唁的人,她面面安排俱到。 谁又知,夜里无人之时,她又是哭的怎样肝肠寸断。只不过,一切的一切,全都毁在了那对母子找上门。 白微微的闭了闭眼,没说话,也没吭声,直到后头的人呼平稳。 “你若是死了,你留下的那些烂摊子,我一个也不会接。” 原本在浅眠之中的,秦骁印这才慢悠悠的睁开了双眼,他炽热的就贴在她的后颈处。 自从落水以后,白为人越发的冷漠,也越来越喜胡言语了。这些话让秦骁印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声音是从喉咙里面发出来的,声音透着几分不悦。 “还不够累?还有力气胡言语?” 白微微顿住,她咬了咬牙,没想到这句话是从秦骁印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的。 “没有……胡言……” 白心中也憋了一口气她似乎不服输似的。 话还未落,便被旁边的男人轻轻松松翻了个身,他糙的大手捏着女子白皙小巧的耳垂。 “既然不累,那就继续。” 男人伸手托着她的后颈着她原本就鲜红亮丽带着水光的在他的上。 深吻过后。 白大脑缺氧,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自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男人这才搂着她笑着低声道:“睡吧。 不知道是怎样睡醒的,白伸手去摸旁边的时候,触手一片冰凉,旁边哪里还有秦骁印的人? 白摇了摇头的铃铛秋乐这才低着头进来了。白抬头一看,外头天已经大亮了。 白蹙眉,赶紧吩咐秋乐找出了要穿的衣裳。 “今怎么没来叫我?” “姑娘,今表姑娘出嫁,王妃代了的今不必请安,更何况表姑娘那儿还没那么快呢……”秋乐小声嘟囔。 她向来还是伺候在外头,昨屋里的动静,她可都是知道的。 累了一夜,姑娘就算多休息会儿,又能有什么? 白终究也是没说什么,等到身上的衣服装束完,白这才瞧了一眼,秋乐也是极有分寸的,挑的一身衣服不会失了身份,同样也不会抢了新娘的风头。 主仆二人来到郑之意的院子。 刘竿晓同落明珠两人也才刚刚到一会儿,原以为,今白会来的早一些。 毕竟郑之意的婚事是白一手办的,可是没想到白现在居然来的那么迟。 毕竟郑之意现在还住在王府,在外头人家的眼里面也是王妃的娘家人,她们身为王府的儿媳,自然也是要过来送郑之意出嫁的。哪怕只是一个小娘生的女儿,王妃心里并不在意,但是王妃是一个极其在乎脸皮的人。 生怕传出去,叫别人说了闲话。 “大嫂可算来了。” 安静的气氛之中,落明珠率先开口,她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 自从那一打了郑之意以后,郑之意拒绝了三爷,落明珠也明白……她怪错了人。 可是即便如此,落明珠也是拉不下脸皮跟郑之意说几句软话的。 郑之意区区一个庶女……可是昨天王妃特意免了所有人的请安,无非就是让大家伙来送一送郑之意。落明珠又不好违背王妃的意思,辗转反侧一晚,她还是过来嫁妆了。 “原本是想早些起来的,一不小心睡过了头,表妹不要在意才好。” 白也明白自己这两位妯娌的脾气秉,说明了个中缘由,免得被蛋里面挑骨头。 郑之意天还未亮就被抓起来装扮,眼下一身正红的喜袍穿在身上,平常小意温柔的少女眼下多了几分勾人的妩媚。郑之意轻轻的了,脸上的妆容格外的丽。 “大表嫂说笑了,之意能够有今,都得多谢大表嫂。” 郑之意一番话说的真心实意,她是极其谢白的,原本她是送给大表哥做妾的。 京城之中的贵人,大多表面上看着王妃的面子,这才多给了她几个好脸,但是那些人其实打心眼里面都未曾看得起她。 按道理来说,有了前面那一段前缘,白本应该是最最不应该管她的生死的。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