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笔小猪:喜啊,拍不同的角就好像能体会到不同的人生,特别。 蜡笔小猪:你怎么不问我是不是为了钱拍戏? 梦中人:大部分人都钱,这与你喜拍戏并不冲突。 陶写一怔。 蜡笔小猪:你不觉得市侩吗? 梦中人:君子财,取之有道。钱有什么问题? 蜡笔小猪:……好像是没问题。 这个梦中人,似乎通透的…… 对面人静默了半晌,再次发来信息。 梦中人:你缺钱? 不光通透,还触觉锐。 蜡笔小猪:……大部分人都缺钱。 梦中人:需要帮忙吗? 蜡笔小猪:……哥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梦中人:? 梦中人:不是。 蜡笔小猪:那你怎么张口就说要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缺钱,缺多少,能不能还上吗?你这是心大还是钱多? 梦中人:嗯。 陶写无语。这个“嗯”是什么意思?钱多还是心大? 算了算了,他跟一个完全不知道身份的人聊什么呢,他还不如再背一遍剧本。 思及此,他也不刷微博了,丢开手机,拿起剧本再次默诵起来。 没多久,同住的另一名男演回来了。他这位临时舍友叫赵玉峰,是一名不温不火的前辈,年纪也比他大上一轮。 陶写上辈子跟他合作过两回,还算悉,也不讨厌,这回再见,他就主动上前打招呼并聊了起来。 因第二天都有戏,没聊多久,两人就各自洗漱躺回上各自安歇。 陶写入睡前,还糊糊地想,换了地方又劳累一天,今晚应该不会再做梦了吧…… “陶写。”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陶写扶额:“怎么又来……” 炙热的皮肤贴到背上,陶写生生被起一层皮疙瘩。 没错,他这几天的梦,他,跟这个看不清脸的男人都是不穿衣服的! 上来就干!完全没有任何铺垫,比小黄文还小黄文。 男人结实的手臂圈住他的,一:“不喜?” 陶写闷哼一声,身体仿如被下了药般瞬间着火。他咬牙:“天天大鱼……大的,谁喜?”呻.差点口而出。 下一刻他又怀疑起自己,忍不住喃喃道,“话说,我有这么求不吗?” 男人似乎笑了,声音带着惑:“来,跟我说说你自己。” 陶写怒道:“你要聊天......就……停下来!有……啊……这么说话的吗?!” “抱歉,我停不下来。”男人气息微,动作不停,话里完全听不到丝毫歉意。 “艹……” 半晌,俩人终于偃旗息鼓。 男人趴在他身上不动。陶写气都不匀,还被他死沉的身体住,登时不乐意了。 “滚下去!” “你还没说你的情况。”男人摸索着捏住他的耳朵。 陶写怕连忙躲开:“走开!” 男人可疑地僵了下,翻身下来,侧身躺在他身边:“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陶写撇嘴,“说完你是能帮我报仇还是能让我有钱?” “报仇?” 陶写翻了个身,侧过来对着他,对面男人的脑袋依然蒙着一团雾,完全看不清楚样子。 他撇了撇嘴,收回视线,看向被他们在身下的深蓝的上好被单。这段子看到的被单,不是白就是这个深蓝,为什么? 他好奇地摸了摸丝滑柔软的被单——他肯定、确定以及必定,这种材质的被单,他从来没有享受过,更不可能梦到如此真实的触。 所以,他这个梦……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抓住他的手:“说说,报仇是怎么回事?” 最重要的是……这个对话,也太真实了。 尤其是最近几天,觉尤其明显。 陶写不住怀疑,反手抓住他:“这里……是梦吗?真的是做梦吗?” “……是的。”男人谆谆善,“这里是梦境,除了你我,再无旁人,你可以放心地说出来。” 陶写奇怪的觉更甚了。 往的梦里,这男人都跟吃了蓝小药丸似的,整宿整宿地运动,俩人几乎说不上几句话。 但从昨晚开始,这人似乎就没那么癫狂。今晚更是诡异,俩人竟然只来了一回就安安静静的、面对面的躺着,聊天——虽然看不清脸。 可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难不成,他的梦境升级了,从小黄文升级到情文? 这里是梦境,不需要伪装。所以,他直接问出口:“这梦升级了?”同时伸手摸上对面结实的膛,捏一捏,再按一按。 男人由得他动作,同时静候他回答。 “奇怪,我难道还有编剧的天赋?”陶写却早把他的问题抛诸脑后,反而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解,“我竟然还能在梦里编造情节了!我肯定有编剧天赋!”收回手,煞有介事地摸摸下巴,“难道我要放弃我最的演员工作?” 雾中,男人的角勾起。 “不过,前面的剧情不太对路啊。”陶写挠头,“每天二话不说就开干,连调情前戏都省了,整得比在夜店叫的鸭还刺。” 男人浑身一冷:“你找夜店鸭了?” 陶写拍拍他搭在枕上的手臂:“我还需要叫什么夜店鸭,你都快把我整得肾虚了。再说,你不比那些好用多了吗?”他笑得得意。 可别说,思及男人这段时间的癫狂,他的身体食髓知味般又泛起热意。 男人一怔,慢慢放松下来:“看来你对我的......很意?”他的什么,自然无需言明。 陶写白了他一眼:“不意你不知道吗?” 男人的心情再次恢复愉悦。他坐起身,再把陶写也拽起,“来,我们来核一笔账。” “?” “如果我没记错,朋友似乎提过,高级夜店最好的鸭,出场费一晚五万,我这种怎么着也比这些货高好几个等级,一晚二十万不为过吧?算起来我们一共度过了二十二天……唔,今晚当福利送你了。”男人一本正经,“所以,你一共欠我四百四十万渡夜资。” 陶写笑:“哈哈哈哈哈你跟鸭子比什么呀哈哈哈!”他豪气地一挥手,“你这么能干,”这个词直接让他笑倒在枕头上,半晌,他缓过劲来,抖着身体道,“你岂止二十万一晚,你特么应该二十万一次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男人含笑看着他,闻言点头:“可以,那就二十万一次,每天算五次,一共两千两百万。”伸手,“记账还是现付?现金还是转账?” 陶写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见他真的伸手过来,一巴掌拍开:“记账,给哥记账!”他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装出眯眯的模样捏了把对面人的肌,“两千两百万算什么?你这种尤物,一个亿都值了。” “好。那你现在就欠我一个亿了。记得你说过的话。” 第3章 第二天,被闹钟叫醒的时候,陶写毫不意外自己的内又完蛋了。 他恍惚了一瞬,猛然想起他现在正跟人同住一间,唰地一下坐起来。 刚从浴室走出来的赵玉峰登时被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陶写张了张嘴,小心翼翼问道:“峰哥,我、我睡觉经常打呼噜,昨晚……没吵着你吧?” 赵玉峰失笑:“你在担心这个啊?”他朗地摆摆手,“放心,我睡着了打雷都叫不醒,吵不着我!” 呼……那就好!陶写松了口气。 “快起来吧。”赵玉峰将巾挂到台上,走回自己铺开始收拾东西,“早点到剧组比较好。” “好!”陶写知他好意提醒,麻溜地应了声,然后一个鲤鱼打——没起来,停在半道。他心虚得看了眼赵玉峰,探身将边椅子上搭着的衣服拽下来,装作随意般随手放到身前,飞速下,套上鞋子就啪嗒啪嗒奔进浴室。 赵玉峰抬眼只看到一个背影。他摇摇头,慨了句:“年轻人啊,就是有活力。” 待陶写洗漱出来,赵玉峰已经出门去了。 他瞅了眼时间,将洗好的子晾在台角落,匆匆收拾一下,就赶紧出门去。 *** 陶写在《夏花海》演的是男主的一名同学,光外向大男孩,跟女主好。这个角的作用,是为了发男主的醋意,让男主明白自己的心意,完了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他到得还算早,排着队等化妆师给他化妆。 他们这些小配角都是共用化妆师,而很多女演员为了形象,也会自带化妆师,所以化妆师们大部分只需要负责男演员。 再加上这是现代剧,不需要做繁复的发型饰物,化妆师做起造型也简单。 所以,即便要排队,陶写也很快做好造型。 章在乾一到现场就撞上刚好的陶写。只见他眼睛一亮:“陶写,你可真适合这样的造型。” 陶写皮肤白,化妆师只是给打了层薄薄的粉,再把头发抓得略一点,加上一身宽松球服,他整个人就仿佛就跟镀了层光一般,又帅又光,洋溢着青的气息。 也对,这会儿陶写也才24岁,可不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