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然说的安静地方是市郊新建的绿化带(我怀疑他提前踩过点),这里几乎看不见多少行人,什么都是陌生的。道路两旁的花坛覆植被,偶尔一两辆货车单向驶过,会带起高处的树叶,簌簌地抖,颇有情调。我仰起下巴欣赏,摆成“大”字平躺在发动机盖上,用脚尖踩蒋慕然的小腹,问他做着做着会不会突然掉鸟屎之类的问题。 蒋慕然没管我说什么,他解着子准备向我证明他很行。蒋慕然胆子一向比我大,小时候捉公或和别人打架,他总是冲在我前头的那个,公到他手里都得喔喔直叫,结果他转头拿来吓我,把我惹哭了又小心翼翼地和我道歉,让我也吓吓他,就算扯平了,我才懒得吓他,他是坦克,什么都不怕。 我望着这条马路,心想他真是儿勇猛,随时随地起来。蒋慕然脸皮过人,我相信哪怕有上千个人围观我们做,他也能专注于把我到不省人事。我抓住他的手敷在脸上,热气不一会就被运走了。蒋慕然的体温很低,夏天能消暑,到了冬天就跟人型冰一样,全身冒着冷气,我让他穿多点他不听,总是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取暖,把巴进我里摩擦生热。他圈住我的脚腕,毫不费力将我两条腿提起来,我失去重心向后倒,后脑勺撞到挡风玻璃上发出一记闷响。 “!蒋慕然你有病啊!” 他的指关节在我膝窝蹭了蹭,烈透过树枝隙倾在我们脸上,变成斑斑点点的光影,即使穿着清凉的背心,后脊还是能被闷出一层薄薄的热汗。我得哈哈大笑,你、你别动哈哈哈哈哈哈!他放下我的腿,起眼皮问谁的,我舔了舔他的蛋,半晌,见我不回答,他就去我的短,一边一边打我的股,我被他得唔唔叫,因着心底的羞(在大马路上搞),狠狠收缩着,出的水打了半边股,他勾开内,单手扶着巴戳我的小,我扯过一旁的短遮在脸上不停喊好好。他的头将我那里蹭得又硬又疼,我忍不住抬靠近他,右手握住他的巴胡,他冰凉的食指蘸了点黏黏的,开始在我腿写字。 “我写的是什么?” “。” “笔画哪有这么多,再猜一次。” “靠。” “不对,是‘干’。”他挠我的脚心,我咿呀蹬腿,“我是一,你是二,我你就是干,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不是骂我二吗?我圈紧他的腹,要他别废话快点。他扶住我的大腿,巴对准小,撑开我的一捅到底,他妈的好,我套着他又又长的巴扭,他问我笑什么,我说迟早有一天他的小兄弟会被我残忍割掉做成自,烙上只属于林筱的印记(顶端有一个幸福到冒泡的小心),不用的时候还能自动伸缩方便我随身携带。我还说要把他的巴磨成绣花针,拿来补破袜子,他狠了我几下,也发神经说补完破袜子就扎你的,妈呀哈哈哈笑得我没力气打嘴炮了。 “啊——好啊好,蒋慕然不行啦……” 是我快不行了,他还猛着。我的耳垂被他卷进里,沾上凉凉的口水,他很快就找准位置,巴撞我的软,嘴我的头,最后得像两颗小番茄,他说要咬破我的番茄看会不会汁,我夹他的巴,我说你要咬我我就你一脸。快高的时候我全身的血都在痉挛、叫嚣,喊着”快狠狠我吧”这种话。唉,蒋慕然好会,我要死在他的巴下了。 “原来你还有个弟弟叫易矜?” 他捏了一下我的核,我掀开脸上的短打他,骂他傻神经,他继续说: “当你的弟弟是不是更方便爬?” “啊!要了!” 耳边咕唧咕唧地响,他的巴反复捅着我,带出一滩粘稠透明的水,我睁着模糊的眼抓他的手臂,他问我有没有被易矜这样过,有没有被他这样摸过,我声音发颤说你管不着,你只是我的一号按摩器,你是一号,他就是二号。 他气得咬我的脖颈,撕我的,我尖叫起来,尖叫盖住了腿间的水声,好像连鸟儿们都飞远了。他一次又一次将我撞上车顶盖,每一记都在妄图贯穿我,我神经错、瞳孔失焦地望着他: “不要———” 他吻住我的,含着我半条滑腻的舌头亲得啧啧发响,我们鼻尖相碰,汗水融成夏的雨。他贴着我的耳朵威胁,你要是让他碰了,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你干,让他也看看你这副样。 闷热的盛夏夹杂着快与疲惫,我再也无法克制,绞着他的巴水,空气里余下急促的息、未褪的情,我想起那双纯良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双眼。 “好啊。”我说。 我和林盛一天一小吵,半个月一大吵,闹得翻脸了就离家出走。何时佳是我同班同学,也是蒋慕然的亲戚。何时佳特别热衷于说教,有点像我爸,我觉得她很烦人,可我喜她,她愿意收留我,让我住她的公寓。她不跟我一起住,她有家,就是放学回家晚了有人打电话催的那种家。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坐下,看她拧双氧水瓶盖,她嘴里嘀嘀咕咕说什么干脆住这里得了,跑来跑去也不嫌烦……准备一股脑把整罐消毒水倒完,我连忙惊呼出声,制止她惨无人道的谋杀,你他妈全倒?好歹说一声啊!何时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和蒋慕然上不也没提前通知我?我噎住,竟不知如何反驳,她这是强词夺理! “行,您倒吧。”我服软行了吧。 半罐下去我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滋滋作响的白沫顺着我的小腿到大理石地砖上,何时佳拿纸巾清理了一遍,顺便嘟囔,不用告诉我你是怎么叫的。我虚地往椅上一瘫,笑着问她好听吗,她说像鬼叫,撒药粉时还问易矜怎么在你家,我看她存心给我找不痛快。 “别提他!我又不稀罕回去,他在不在关我什么事?” “你哪一次不是颠颠跑回去的?”何时佳戳破我。 何时佳总有能耐把一件事说得如此气人,我他妈哪有“颠颠”地回去?!搞得我好像很没志气一样,那是我大发慈悲给林盛下的台阶!是林盛求我回去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我懂,何时佳给我地方住,我总不能跟她翻脸,不然我就要宿街头了,听起来好凄惨,我才不要。 我保证,至多两个星期,林盛一定会拉下他那张羞愧难当的老脸恳求我回家。 我送蒋慕然和何时佳出门,哪怕腿瘸了也要把他们送到电梯口,蒋慕然这货看我一扭一扭的,就伸手抓了把我的股,问我不?疼不疼?我合起掌怼他的股,让他赶紧滚。何时佳很小声地叹了口气,电梯门合上时给我留了道复杂的眼神。我最讨厌她用高深莫测自以为很懂的神情打量我,仿佛在她面前我就是一事无成的废物。我确实一事无成,不是和林盛吵架就是和蒋慕然做,吵架和做都不需要教,所以没有林盛我也可以学会。 我现在想冲回去把那栋房子炸翻天的,看他们跪地祈求我施舍哪怕一丁点都好的原谅,特别是易矜,他要说一百遍“我是狗”,绕着我家爬三天三夜,俯身亲吻我的脚尖哭泣这事才能算揭过。 他先前口口声声说会保护我,我自然对此嗤之以鼻,人小鬼大,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不过是些金玉其外的空大话。重新让他上学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决定。我听过很多同学在背后嚼舌,说我整天跟五班的氓耍在一起——蒋慕然听了这个称号估计会当场吐血——骂我货狐狸,楼下小厕所天天播着我的叫。可不是吗,我没皮没脸,是一个不害臊不知廉的婊子,不像易矜,他年纪小,所有人都喜关照他。可易矜喜我,他亲口说的,说太多遍我都数不清了,喜追在我股后面喊筱姐筱姐,小矜好喜筱姐,很会叫唤。 我看着映在电视机屏幕上的人影,看她红肿的眼皮(我没哭,是蒋慕然把我太狠了),面目全非的样子。喜我什么?钱?爸爸?还是那个房子?这样一捋似乎他想要的我都不想要,那给他好了,我在生什么气呢…… 噢对了,我在气林盛没有给我一个像样的家。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