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照片一角,脑袋短暂地一片空白,,这小鬼怎么搞到的!绝对不可能是从我家拿的,我家都没有这张!蒋慕然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神沉地打量老混蛋,用带钉子的那头迫使他转了个身,不再将股对着我们。 “你叫什么?” 老混蛋的头在板上一顶,坐起来: “想知道就给钱。” 蒋慕然不想浪费口水,朝他腿间的空隙狠狠砸了一下,板顿时缺了个窟窿,老混蛋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说王、王通。 “十年前有一起绑架案,你在不在?” 我心跳漏了一拍: “你说什么?” “不是我不是我啊!我什么都没做!你想干什么!” 蒋慕然掐住他的脖子,生生把他抬了起来,臭老头的脸憋得像过了滚水的死猪,两只脚在墙上摆动。 “够了……” “蒋慕然!他要死了!” 我靠着墙借力站着,易衿仍笔直地杵在角落,事不关己般无视我们。 当年林盛从不让我接触与这起绑架案有关的细节,除了基本的询问我都在家休息。涉案人员、处置过程等,他常常以我是小孩子的借口搪过去。而易衿一早就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觉地面都在眼前旋转。 我把他推到墙上,说我给你两个选择,坦白或者什么都不要做,你不用骗我。易衿看向蒋慕然,模棱两可地问,如果我说了,你会讨厌我吗? “你个吃里扒外的!你和那个蠢婆娘想找有钱人把我撇干净,呸!我告诉你们,这个小崽子从小就是坏胚!不让人好过!那一个月还要跑到外面找揍,就是想你们看见哈哈哈哈哈哈!我还要告诉你们,那起绑架案他……” “你闭嘴!”易衿瞪着充血的眸子,冲过去,抓起老混蛋的头朝地面撞,“闭嘴!闭嘴!你不许说!不许说!” “我跟他说有钱赚!只要你跑到她们面前哭一哭,让她们带你回家就好,几岁的小孩最好骗人,他打娘胎就会骗人会偷东西,我的钱全被他偷了!狗东西咳……那场绑架案他也有份,你们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全忘了!赔钱货!扫把星!老子的两百万!” 这老混蛋脸是血,说到最后还号啕大哭,哭他的两百万。我只能抱住易衿的,说够了。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要我劝,妈的明明我也要疯了。 他触电似的僵直了后背,不再动。觉到他冷静下来,我收回手。蒋慕然跟我说这个老混蛋当时是负责拿钱的,后来监控断了,那笔钱下落不明,从他口中也撬不出线索,他咬定自己只望风,没拿钱,不过在一钢管上发现了他的指纹,判了几年牢。 我拿过蒋慕然手里的烟,了一口,呛得我口腔发甜: “走吧,回家再收拾你。”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一来是蒋慕然很不,上车前还啃了下我的嘴。二是我与易衿已经闹掰了,不然他也不会离家出走。我想正好借此机会让蒋慕然滚蛋,毕竟我现在没心思管他,然后以姐姐的名义警告易衿乖乖在家学习,因为如果弟弟不听话姐姐就有权利踢爆他的。我不追究他也别想多解释一句,这事就算过去了。 但是蒋慕然先一步把我的方案毁了,我让他离开,他甩着车钥匙就进了我家,易衿也低着头无视我的话进了自己房间,一个个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把我放在眼里!特别是蒋慕然! “不许睡!” 我又跑到易衿房里,对着上某坨凸起的不明物体严厉地说,以后想离家出走至少跟我说一声,我不拦你,但是后果你自己承担,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还有,脏成这样你不洗澡吗? 他倒是回得快,好像在跟我顶嘴: “你跟我一起洗吗?” “不洗!” “那我也不洗,你又不跟我一起洗,我什么时候洗都可以。你又不亲我,我脏不脏也无所谓!” 我掀开被子,他抬手挡在眼前,出半张伤痕累累的脸,都他妈这样了,我忍着怒气,掐住他的下巴,咬上他皮开绽的嘴角。 “啊……”他低呼一声,下意识皱眉,“筱姐……” 我越发残忍地去他的瓣,贴着他舌尖轻舔: “这样呢?还是不去吗?” “呜…我、我……”他竟慢慢呜咽起来,混着泪水痛苦地喊,“不要!不要……亲我。” 我有一瞬间呆滞了,我他妈在做什么?我在强吻一个浑身是伤的十五岁未成年,还觉得他舌头好软。我匆忙从他上退开,抹了抹嘴巴,他极为受伤地躺在上,空空地望着我泪,你本就不想亲……这样的吻我宁愿不要,你觉得我恶心,是不是…… 他突然在这演哪一出? “我喜你,筱姐,你不要讨厌我,我求求你……别恨我,你怎么罚我都可以,我你筱姐……” 我好像记起来了,曾经他也是这样握着我的手哭泣,说自己找不着妈妈了,能不能帮帮他,我帮他擦干眼泪,让我妈送他回家。因资金不足楼房停建,变成一块无人问津的地皮。小萝卜头很惹人喜,当我妈发现不对劲时,他还在就着我的手吃巧克力。就像现在一样。 我用指腹摩挲他的牙尖,他讨好地含住,取悦我。易衿,你只是年纪太小了。 “说你我,筱姐。”他怀期待地看着我,“我你……” 我拂开他,想起蒋慕然还在隔壁,现在太晚了,你早点睡。他说你要去和他睡觉了,我他的脑袋,说不和他睡,等会就来陪你。他浅浅嗯了一声,埋在枕头底下趴着不动了。 其实我也说不准今晚会睡哪。我不想再和蒋慕然打朋友炮,如果他想我当他的炮友,我们就不是朋友了,但我不想我们不再是朋友。我觉得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地想一件事,和蒋慕然进行一次谈话,我们之间要不是做,要不就是聊闲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天啊,跟想怎么自杀一样。 我一直坐在上等蒋慕然洗完澡。他洗完出来,那是我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眼睛冒犯了他的巴,他甩着巴走到我跟前,我连忙往后退,你别过来了!他问我,做不做?我说你要当我炮友吗,我考虑考虑。他的呼好像滞了一下,林筱,老子的情是垃圾吗?他的情当然不是垃圾,但我惊讶的是他对我有情,我以为只有。 “那个小鬼一直嫉妒死我了。”他说,“林筱,你真他妈会挑子。” 我想拍拍他肩膀,但他还没穿衣服,只好说,晚安。 “晚你爸的安。” 他在后面天地,问候了一遍我祖宗十八代,包括林盛(这个我觉得可以接受),套上子就走了。突然我觉空的,就像以前躺在公园的长椅上,蝉鸣在响,远处还有人在跳广场舞,然后老彭很平静地告诉我不会有人再来接你,你需要一个人回家,之后我就回家了。 那晚我和易衿睡了。他很舔我,他几个月没舔到所以这一晚舔了特别久,亲吻我身体时发出一连串“啾啾”的声音,亲吻我的时就变成了一连串“啧啧”,我捏捏他的耳朵,说小矜乖,睡觉,他还继续把手指进我里,找我的点,按我的蒂,我真的觉要出来了,但我不能叫得很大声,好像我被他玩得很一样,我一直咬着手背,他抓着我的,很卖力地啊,我只好扭扭踹他,啊啊地叫,然后把眼泪使劲憋回去。的时候他好开心,本移不开视线,我想合拢腿他还握住我的脚腕,说筱姐这里好美,想再吃一遍。第二遍我被他舔哭了,单上都是我的水,他说筱姐这里肿得高高的,是不是很难受,我又困又难受,要他闭嘴,他抱着我,给我,这样筱姐就不会难受了,我说你干吗!他说帮筱姐消肿,我真他妈服了,这个小崽子装清纯是吧? 我翻身坐到他腿上,他的巴硬了好久,刚刚一直都在帮我舔,期间还自己了一回,到了我的脚上。我圈住他的头,慢慢向上挤,他受不住,想抓点什么,就说筱姐你牵牵我,小衿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刮刮他的马眼,忍不住笑起来,那你求我啊。他眼泪一下出来了,筱姐……小衿求求你,好难受,不要了! 我一下挤到顶,他啊了一声,连忙抓住我的手,说要舔我,他不要筱姐玩巴。巴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得好可,我噗一下笑出来,那要玩小衿哪里,这里可不可以,他呜呜地哭,说这里也不行。 “巴不行,头也不行,那别做了。” 他说因为筱姐得太舒服了,他觉有东西要从巴里出来,好奇怪。我说你别他妈给我装,都了多少次了,还在这哭丢不丢人。他握着自己巴,看着我,眼睛红得像兔子,小衿好想,筱姐帮帮我。妈的我刚刚他又说不要,到底想让我怎样,我说怎么帮,他说只看着筱姐都要了,筱姐你说“我你”吧,小衿好想听你说。 我静静地与他对视: “为什么我要说?” “筱姐……” “为什么要让我来找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总是要骗人?” “是不是看见我被蒋慕然在身下觉得很兴奋,想要筱姐也帮帮你,只要伪装成好孩子,就不用再过那种挨打的生活。只要筱姐能说出我你,就永远不用回去。你和你妈都是这样想的吗?” “不,不是!不是的!我筱姐是因为唔啊……筱姐很温柔,会拉着我的手回家,会嗯、对我笑,帮我呼呼,还带我去吃汉堡,啊!” 蠢货。 “我问的是,为什么设计我去找你?” “因为……想和筱姐永远在一起。”他一边息一边泪,“筱姐没有妈妈都是我害的,想见到筱姐……我要把那些钱还给你,都是因为我……” 我想起某一天出现在家门口的老式行李箱,被钞票填。后来林盛知道简直把我大骂一顿,勒令我不许再出门逛,我抗议了好几天。原来都是因为莫名其妙又被易衿送回来的两百万赎金。 “你是小孩吗!怎么就知道哭!” “我、我不是小孩了,我已经很大了。” 我背过身,用口腔包裹住他的巴,他带着薄茧的指掐住我的,筱姐,我想看看你,看你的脸。 “不行。” 他将我往后一拖,舌头迅速舔进我的里,我几乎抬不起头,每一寸肌肤都在震颤,他的瓣开始玩我的粒,还用大拇指掰开我的,好让舌头钻进去,妈的,我突然想到他十五岁。 我一下就萎了。虽然还在水,大腿还在抖,但这小兔崽子十五岁。 “筱姐,你的水水好多……你在想什么?” 我快爆炸了。他对着我的吹了口气。 到嘴边的尖叫像突然被木堵住的香槟,我夹紧腿不让出去,易衿突然啃了啃我的粒,说,筱姐的坐姿好像小鸭子,股圆圆的。 我出去了。易衿还安我说他很喜,筱姐一定是被小衿舔得很舒服才会这样,狗!他的巴还立着,十五岁的巴,以前他顶多和我亲亲嘴,我也没兴趣看小,他搬来我家我才玩过几次,可能是长大了。我摸摸他的蛋,但最后没有让他我,他很忐忑地问筱姐你累不累,他越紧张巴越大,还很长时间不出来,我说闭上你的狗嘴天天说些话,你看,都不出来,巴坏掉了。他吓得不敢动,说小衿的巴不能坏掉,我说对啊,怎么办,巴坏掉就不能了,人不能就会死。他说筱姐,小衿不想死。我一下没兴致欺负他了。 他看我的脸看了很久,问我怎么办,于是我低下头捧住他的脸接吻,他发出一点嗯嗯的哼叫,很享受我轻轻地吻他,放一点舌尖在口腔里,一下瓣,他闭着眼,告诉我这样好像在吐泡泡,像小鱼一样,幸福地吐泡泡。我觉得这种形容让我浑身灵一下,鱼吐泡泡跟幸福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们是在接吻,吐什么泡,吐口水还差不多。 最后他出来,还认为亲亲可以治好巴坏掉,我就决定把手机还给他,让他查一下脑科专家的出诊时间,明天我好带他去。他说你要带我去吃汉堡吗?我说你还想要什么礼物,一次说完,明年可能没有了,他说今年就只要汉堡,还小心翼翼地问,筱姐,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谁对你好了,看你今天生,你不是天天吵着要过生吗?” 提起这事他反倒很不情愿,食指又不由自主抠起来: “如果你只有生才对我好,那我不要过了。” “你放什么……” 他凑到我跟前,很近很近,我们躺在一张上,额头几乎抵在一起,我原本不是容易睡着的人,但他的声音很好听,说着说着我就困了,他说筱姐,我能不能先过十年的生,你就能对我好久一点了,我说嗯。 筱姐……嗯。 谢谢你。 ……嗯。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