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看了一眼季一粟,发现季一粟一直在看他,视线直直汇。 “好看么?”季一粟低声问他。 年渺道: “没你好看,想看你。” 这个回答显然取悦了季一粟,他温柔一笑,俯身抱住年渺拥吻,年渺乖巧地闭上眼睛回抱住他的。 不算急促和暴,是一个绵绵的吻,年渺却有些害羞,只往他怀里躲,毕竟是在外面,是有光照耀的地方,即使知道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连只兔子都不会出现,但心里还是难为情的,好像是在光天化众目睽睽之下做这些。 季一粟一边吻他,手一边探索,到了短裙之下。 年渺本来沉溺在黏糊的吻中,忽然身体一僵,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他。一时间不知道是顺从还是挣扎,虽然他的挣扎并没有任何意思。 “这是什么?”季一粟亲亲他红得滴血的耳垂,用愉悦调笑的声音欺负他, “妙妙,不是女孩子么?怎么多了不该有的东西?” “我不是……”年渺又羞又急,眼里泛起了泪, “不是女孩子……” “不是女孩子怎么穿裙子?”季一粟问他, “自己穿来勾。,引人的,还是谁给你穿的?” “不是我穿的……”年渺委屈极了,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是师兄……”他看着季一粟的脸,迅速改口, “阿粟呜……阿粟……” 他瞧着季一粟没有变化的脸,更加委屈,糊糊总算记了起来,慌道: “是夫君给穿的……夫君喜呜……” “好乖。”季一粟亲亲他,这才意,慢条斯理地将他的衣裙全都撕开, “妙妙这么漂亮,穿裙子是应该的。” 光直直倾泻到身上,年渺再也遮挡,只能用手背挡住眼睛,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本挡不住水般涌来的羞,只能无助地哭泣着。 越来越疯了,他快招架不住了。 * * * 季一粟开始允许他出门,但仅限于院落,不允许出篱笆大门,他甚至连门口的“粟渺居”牌匾都看不到。 年渺当年喜喜怀期待地写下,从来没想过,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他虽然很喜,但也太过于羞,偶尔一次还能是刺,长期如此实在受不了,他的心理底线在一点点倒退。 可是季一粟只有变本加厉,没有任何放松的意思,他只能无力地顺从着。 出门在院子里的时候,也不能穿普通的衣服,每次都是季一粟亲手替他穿上裙子,每套裙子都会挽不一样的发,配不一样的首饰,各种各样的裙子,有鲛族的,也有人族的,有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眼花缭,而所有的裙子都穿不了第二次,因为每次穿,季一粟都要亲手撕掉,一边撕一边欺负他,一件不留。 年渺甚至有种惋惜的觉,好多他很喜的特别漂亮的,也变成了碎片。 一件裙子就是一天,唯一的好处是,年渺能够看到白天黑夜,通过裙子的数量来判断过了多少子,比之前也算是有所好转。 已经穿过了几百套不一样的衣裙了,首饰也戴了无数,都在季一粟散他的头发时被随意丢在了地上,他觉得可惜,悄悄收了起来。 今天穿的裙子,说不一样也普通,是他在碧海门时穿的,碧海门低阶女弟子的衣服,是简单甜美的樱粉纱裙,但季一粟很喜,在他穿上的时候,就抱着他一直黏黏糊糊地亲。 年渺坐在他的腿上,被亲得浑身发软,双臂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却迟迟不见他撕。 他不由笑起来,轻声问: “你是不是舍不得这件?” 季一粟没有回答,继续亲他的脸,片刻后才问: “妙妙在镜子里勾。,引鬼修时,穿的是这件?” 他在年渺穿裙子的时候会叫“妙妙”,撕完了又会叫回“渺渺”。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惑, “勾,。引”这个称不上好的词在他口中,没有斥责,反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年渺的脸立刻红了,微微偏过头抗议: “什么叫‘勾,。引’,明明是计策。” 美人计也是计,而且简单快速有效,适用于紧急的时候,十分好用。 “怎么不是。”季一粟抵住他的额头, “除了那个鬼修,还有谁看到了?”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问过,可是当时问的时候,和现在的情况,迥然不同,嫉妒之意和占有毫不遮掩。 年渺不敢回答,怕他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又偏执起来,只能主动亲他,逃避掉这件事。 他终于开始动手,但并没有暴地撕开,而是小心翼翼地解开。 年渺忍不住笑起来,轻声喊他: “阿粟,是不是都撕完了?” 季一粟不紧不慢道: “可以再去买。” “那为什么要留着这件?”年渺抬眼看着他,眼睛微弯,带着些许促狭和长期隐秘之事中不知不觉养出来的风情,格外,。惑, “该不会……我穿它的时候,你就对我有想法了?” 季一粟亲亲他的眼睛: “当然没有,我又不是禽兽。” 他真正动情,还是寄月岛那次,深切意识到自己对年渺有特殊的想法。 当然不是禽兽,是本不如亲手。 年渺抿起嘴巴,把这个想法埋进心里,也没有再继续刺他,又被他抱到院子里。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