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这次终于把小男孩地话听进去了,他偏头望了一眼江危,发现江危正眼柔意地看着小男孩。 看来哥哥真的很喜这个小孩,白岌笑了笑:“好,哥哥教你。” 小男孩闻言兴高采烈地问:“真的吗?” 白岌点了点头,“我从来不骗人,更不会骗你这种小孩。” “太好啦~”小男孩开心得原地转圈。 白岌拿起篮球往前方的篮球场走去,小男孩又蹦又跳地跟在他身后。 听说来了一个大哥哥教他们打篮球,其他小孩子都纷纷围着白岌转。光下,白岌手中灵活地运着球,跟旁边的小男孩们讲解一些动作要领,他双眸明媚,耳朵上的银耳钉闪着耀眼的光芒,而它的耀眼是佩戴它的少年赠予的。 江危坐在长椅上,看着此情此景,他眼睛盛了笑意,忍不住拿出手机把这一幕场景拍摄下来。 江危深深地望着照片里面的白岌,眼角带着笑,突然没来由地黯然神伤,对啊,他的少年永远是那么光张扬,意气风发的,他是太底下最耀眼的存在,而自己也是不由自主地靠近他,原本他是不想的,他就想让自己就这样庸俗腐烂地活下去,可偏偏白岌给了他一丝温暖,人总是贪心的,江危以前还不信,可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对于白岌给他的关心和温暖,他发现自己跟那些贪婪的人一样,得到了一点,就奢望得到更多,同时拥有着又害怕失去,害怕一切都是空中泡沫,风一来,就什么都散了。 最主要是他觉白岌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情有点模棱两可的觉,很多时候,白岌不害臊地喊他“哥哥”,还说了许多拨他的话,在车上害怕他冷了会把自己自己的衣服下来给他穿上,早上天气冷还用衣兜给他暖手,上次为了救他甚至赤手砸窗进去,把手搞得都是血……两个人相处的常小事太多了,多少次,江危受着心脏那极具活力的跳动,他意识到自己心动了,而且内心另一个声音告诉他,白岌也喜他,可是等他再回过神来思考时,发现白岌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好朋友而已,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任何实质进展。 他承认他是懦弱的,他心里确实因为害怕失去所以逃避开始,他知道这是不对的。虽然内心的纠结为难,他也一直没有向白岌求证。他其实一直在等待着白岌迈出第一步,那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踏出另一步,趁他现在还有这个勇气,可是白岌却迟迟没有表示。 江危无声地叹了口气,突然手机电话响了,江危回过神来,他划拉了一下屏幕接通了电话。 “江危啊!你那个新型土豆培育项目的报告怎么还没有上来啊?明天就是截止时间了,你快些搞好我好在教务系统给你审查通过好上。”电话里传出一道低沉沙哑中带着严肃的声音。 江危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把项目的报告做好,他还有最后一期数据没有采集,他本来打算在时装店干完活就回实验室的,没想到这么一倒腾,他居然忘了这事。 江危:“南教授,非常抱歉,我马上去采集最后一期农艺形状,争取今晚把报告给你。” 南教授:“好,你快点啊。” 挂了电话,江危望着篮球场上的白岌,那群小孩子簇拥着白岌,白岌耐心地给他们示范动作。 看他们玩的这么开心,江危也不好意思过去打扰他们,他想了想,选择在手机上发信息给白岌,等会白岌打完球,没看到他,但是看到手机的信息应该就知道他的去向了。 很快,江危就坐着公车回到了学校。 a大农院实验室里,江危身穿着白的防护衣,白的薄手套把他的手指衬得更加细长而柔美。 透过高清显微镜,江危专心致志地观察着土豆的状,边观察边用笔刷刷地在纸上书写着。 报告册上是他整齐又遒劲的字体。 江危在心里默念着:“第七周,在偏润的环境下,aaa土豆须生长发育达到最顶峰,叶片脉络分明,……” 江危写的正认真,突然他发现有人从后面伸手紧紧抱住了他。 江危被吓了一大跳,他低头看着锁在他间的手,那手将他抱得很紧,他能清楚看到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看到那双手,江危大概猜出来那人是谁了。他愣了一下,把手中的报告册放下。 “白岌,你松手,要是被其他进实验室的同学看到就不好了。”江危用力去掰开死命圈着他的双手。 白岌听了江危的话不但没有松开,反倒把江危钳制得更紧了,“我不,谁叫哥哥一声不吭就把我扔下了,哥哥知不知道我刚才打完球没看见哥哥有多急,我都快急疯了。” 听着白岌那带着哭腔的话语,江危猛地觉心里一片心疼,“我不是给你发信息了吗?” 白岌死皮赖脸道:“我没看,我不管,哥哥就是做错了,做错了就要惩罚。” 江危闻言笑骂道:“白岌,你三岁小孩呢?” 白岌死命抱着江危:“哥哥不答应接受惩罚我就不松手。” 江危无奈:“那你想怎么惩罚我呀?白三岁。” 白岌:“我要哥哥亲我一下。”话语里带着笑意。 “胡闹。”江危听了这话忍不住口而出。 白岌死乞白赖:“如果哥哥不想亲的话,我亲哥哥也可以,只是那力度和时长我怕我控制不住。”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