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忙活到傍晚,工作人员陆陆续续下班离开。 两人回到别墅,助理见她的车停在门口,一进门就左顾右盼,寻找她的身影。 “她在客房休息,你先洗澡再去准备晚餐,我一会喊她。”两人身是汗,身上又有尘土,真被她看见,肯定会捏着鼻子退避三舍。 助理应了声,进到自己的房里。 他进到主卧室里,里头昏暗一片,房间两层窗帘都被拉上,遮住外头光线,独留边的小夜灯。 她在他离开后,应该是受不了身上黏腻,从上爬起来冲澡。 之后翻找他衣橱里的衬衫,充当睡衣穿上。 她穿的是他的深衬衫,显得她的身躯娇小肤白,极白,与他身上的红棕,形成强烈反差。 小小一只穿着他的宽大衬衫,窝在他上,埋在被窝里,在开着适温空调的房间,双腿还出来,夹着被子。 他垂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进到浴室里冲澡。 几分钟后,他踏出浴室,连浴巾都没围上,直接身出来。 他上,从她身后搂住纤细的身,抓拢她的巨。 她在睡梦中,仿佛有觉,轻出声。 但是她已经被习惯了,都被他了十来年,并不会影响她入眠。 他没就此罢休,抬起她的单腿,扶着茎,挤进她微张的里。 巨物入侵的觉,让她到不适,身躯一颤,似乎要把她醒了。 但他的动作很轻柔,缓慢入,没冒进,也没惊动她。 她嗯哼了声,眼眸没张开,就这样任他入侵进入。 因为她太常被他在睡梦中进入了。 他按住她消瘦紧实的腹,与自己健壮的下半身,贴合凑近,让巨物深入她体内。 “轻点,别…”她半梦半醒间,被疼了,忍不住呻道。“你怎么又来了,我的…要被你烂了!” 他们年少时,纵荒唐,没没夜的在公寓里厮混,把她到漏炎症,苦不堪言。 后来他心疼顾及她的身躯,有所收敛,一夜不过两次,一星期顶多两夜,其他时间都拿来给她修复身躯。 他们好久没这么纵了。 “你跑来找我,就没想过这一点?我不信,你明知道…”他咬着她的耳廓,带着低地问她,他的,不是因为累,而是被她体内给的。 这女人体内有股力,得他巨茎拔不出来,阻力特别强劲。 “你明知道,我看到你,就想抱你,亲你,你的衣服。”他说的话不假,他为了不把她玩坏,极力隐忍克制,后来发现没什么用。 她就像他专属的娃娃,她对所有人暴躁娇纵,动辄翻脸怒斥,拒绝所有异的靠近。 可是她对他敞开身躯,任他为所为。 虽然她也时常与他使子、闹脾气,还会冷暴力他,可是他知道,只有自己是不同的。 “你辛辛苦苦跑这一趟,不把你喂,哪对得起你?”其实他知道,是她想要。 她想要的,不仅是被他,而是他的态度。 他她,要她,重视她,唯她不可的态度。 温如楠的存在,刺到她了。 让她惶恐不安,让她没有安全,才会如此行事。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可他没阻止,甚至是乐见其成。 不刺她一下,她永远认不清自己的定位,永远意识不到对他的在意与占有。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不起她,温如楠的存在,是她撺掇他同意的。 他事先说过,与温如楠同居可能发生的事,她浑然不在意。 所以他没有过错,是她自找的。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