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冷气偷袭,飘飞的雪花打在窗台上,林青躺在温暖的被窝,懒散地支着脑袋,对着门外喊道:“年谨,过来——” 年谨原先不想理她,却又真担心她有什么事,还是挪着步子在门口看她。 林青一脸惬意地看着他,白晃晃的手臂像莲瓣一样细,漏出一节,让年谨晃了眼,条件反地垂下眼,却又想起昨晚她戏自己的场景。 她昨晚实在是气人,故意摩挲他的手心,将自己埋在他的膛里,柔软的……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悄悄拉开了点距离,被她发现后,她不仅轻笑,还凑到年谨耳边,呼出清清浅浅的热气,挑逗着他的耳垂,还有颈项。 “喜我?想跟我上吗,年谨。”他微睁双眼,呼停滞了一瞬,耳边听不见她的轻笑喃语,只有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 噗通——噗通—— 他说不好自己是什么觉,极度疯狂到意填,又或是极度理的拉开距离。 好像在二者之间拉扯,他还在发愣,林青温热的已经贴上来,绵旎的他的鼻息与叹,林青的手指修长,游刃有余地抚摸着他的后脖,顺着他的脊骨轻轻柔柔地点着,像在数他的骨节,又像在敲击他的灵魂。 下身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硬着,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栗。 林青笑了,离开他求不的,二者分离时勾出绵的银丝,透着光,他仿佛看见自己面绯红,双眼离的模样。 而林青,她真美,奢靡而耀眼,璀璨又温热。 清晨她又故意使唤自己,叫来自己后,或是漏出白的足,或是抬手滑下衣袖,或是干脆媚眼如丝地清浅瞧着自己。 年谨抬头,快步走到她边,俯下身,动作飞快,像是怕自己犹豫一般,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吻,蜻蜓点水般温柔,右手还不忘把她的衣袖往上拉拉,遮住白的手臂。 林青躺在上,轻嗅年谨俯下身时身上那股特有的清香凛冽,好像梅花。 好像在冬寒冷中茂盛的梅花,傲立枝头,清冷袭人。 今要跟年谨去山下,把做好的东西送还些给乡亲,林青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突然踏实了起来,这种觉,真的一眼万年了。 她穿上衣服,扎带的时候,年谨过来,自然地拿起木梳给她梳开头发,练又细致的完后,年谨又指了指桌子,上面热着芋头稀粥和鲜菇菜煎饺,还有一份有着几样的开胃小菜,一份份陈列在桌上。 林青点点头,洗漱过后坐在桌子旁,她一边吃,一边看着年谨在分类打包。 “年谨,你这样会将我宠坏的哦。” 她不知道是什么语气,是试探,还是欣喜,是担心失去,还是无所顾忌。 年谨擦了擦手,走过来,衣袖间摩擦出利落的声响。 他站定后,俯下身,又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吻。 郑重而温柔。 “啵——” 就是声音有点大。 年谨瞬间红了脸,他真不知道用力会啵出声。 林青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就微微润了。 她在年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拭去。 ———————— 你们,希望你们每个人都可以拥有年谨。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