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也只是匆忙一瞥,确认没烫伤后,五姨娘很快就把袖子放下,冲丫鬟发了通火,今就这么先散了。 莺莺心下惴惴,不知五姨娘是因何而伤,也不敢打听,强装成平静的样子,回了自己小院儿。 到底是别人私事,与她无关,初始的惊骇过后,莺莺也没太放在心上。 然,她不找事儿,却逃不开事儿主动来找她。 无意之中窥到五姨娘隐私的第二天,府上要给主子们做新衣,莺莺被请去量完尺寸,回程途中,又不小心撞破了她和别人偷情的现场。 就在莺莺两次被二少爷拉去的假山附近。 天很暗,她看不清那边野合的人是谁,但息声不断,五姨娘旁若无人地叫着,她身上的男人在她上狠狠一拍,说了句话。 然后莺莺就听出来,是二少爷! 她大惊,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向后一退—— 撞到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上,硬硬的,热热的,好像是人。 莺莺来不及反应,无意识想要惊呼,还没开口,嘴上堵上只手,间也被勒紧,几乎是半抱着,带她远离了那处。 徐礼卿将人放开,莺莺还惊疑不定,很小声地,几乎自言自语:“五姨娘和……二少爷……” 徐礼卿听见了,说:“怎么,你也想跟他?” 悉的声音让莺莺回魂,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身边的人又是什么披着人皮的豺。她猛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戒备而带些恼恨地盯着他。 徐礼卿并不在意,视线从她手腕上掠过,竟还出个高深微妙的笑,牛头不对马嘴地,问她: “你怕不怕疼?” ! 莺莺瞳孔猛缩,几乎是瞬间就联想到了五姨娘胳膊上那可怖的疤痕。听大少爷这意思,难道,是二少爷在上有怪癖? 那些鞭子,若是落在自己身上…… 莺莺抖了抖,不敢再往下想。她现在心里就一个念头,还好没被他给得逞,死都不能被他得逞! 她脸惨白,眼神却逐渐变得坚定。 见她出如此表情,一旁的徐礼卿没再多说什么,深藏功与名。 莺莺这会儿对他还是很警惕的,缓过劲儿来后就要告退,临走,听见大少爷问:“你去量尺寸了?” 莺莺不解他何意,小心应是。 徐礼卿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说:“管事的说有漏量的,过会儿我去找你补上。” 话落他就转身,也不管莺莺是个什么反应。 八姨娘是聪明人,有了方才那一出,徐礼卿知道,只是量尺寸而已,她不会拒绝。 何况,拒绝管用吗? 虽然大少爷有正当理由,说是来给她量衣裳尺寸,但他一个外男,又养尊处优,在这府上说一不二,这种活儿是他应该干的吗? 可他好歹找了借口,没有直接撕破脸出獠牙来,莺莺再不愿也得陪他周旋。 二更天,徐礼卿果然来了。无声无息地,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进了莺莺房里。 她吓一跳,反应过来后,望着徐礼卿手中软尺,有些戒备地开口:“不知,是何处缺了尺寸?” 她自以为平静,但其实说话嗓音都在发颤。 相比起来,徐礼卿就镇定多了,视线直白地落在她鼓囊囊的脯,说:“那儿。” 卑微求猪猪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