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檀抿,“嗯。” 姜珊难得见他沉默寡言的模样。柏檀只是在人多的场合不说话,私下却恰恰相反,他其实话很多。 姜珊画作品时,他会站在她身后询问整个画面的绘画内容和构图想法。起初她还以为柏檀是对绘画兴趣,后来才逐渐看出来,他只是想和她说话,仅此而已。至于画画……他没一点天赋,还是算了。 姜珊决定动身去法国的前几个月,找了一位在线私教老师复习法语。她高中时便已经学会这门语言,只是多年未曾使用过,需要寻找语。 柏檀对法语自然是一窍不通,却凑到她身边倾听她与老师的对话。他听不懂,榆树频频询问姜珊某个句子的意思。 后来姜珊被他烦得不行,索让他去一旁了子自,出来了才能和自己说话,以手中的为证——柏檀在上的持久能力是姜珊不得不佩服的,他可以连续近一个小时沉于情事里,却不肯出半点高的迹象。 她思忖着往事,心中已然有了想法。 “柏檀。”姜珊眉眼带笑。 被叫着名字的男人抬起头来,眼睛却是向下看的,没有直视她,“是。” 她有种凌的快,“我要你——跪在我面前自,没到高不许起身。” “……姜珊,”柏檀低着头问她,“今晚可以和你做吗?”这样直白而热烈的邀请,姜珊从来没在他口中听过。 她走到柏檀面前,抬手按在他肩头,示意男人跪在地上。柏檀没遂她意,双眸定定望着她,其中的潜台词大抵是只要她同意,他便会立即完成指令。 可姜珊终究是姜珊,从不惯她。 “那天晚上,你可没向我发出任何请求,”她声音渐沉,“你是怎么了衣服勾引我的,都忘了?” 几秒钟过后,男人的身子矮了下去,双膝跪地。 柏檀在姜珊面前,向来是不需要尊严的。从他选择站在她身后的那一刻,他已经别无选择。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动作已经先于理智作出选择。有时柏檀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被姜珊植入某种芯片,视线仅离了她几秒,已经觉得辗转反侧,难受入骨。 姜珊大概是真的将他训为一条听话的狗。至少在男女情事上,的确如此。 姜珊看到他乖顺的模样,情绪逐渐升温,“就是要做出这副离不开我身体的模样,我才会考虑奖励你,对不对?” 他破坏了她的订婚宴,哪怕她并不在意,柏檀也该还回来才是。 即便柏檀在现实里厌恶她、恨她,或者与她形同陌路,但在某种畸形的情游戏里,他依旧作出了臣服的姿态。 柏檀跪着的双腿分开,脊背却依旧直。手中抚起硬的器,动作模仿合的频率前后送着。他眉头紧锁,难耐地扬起下颌,喉结滚动。 似是察觉到姜珊在望着自己,柏檀不自觉闭上眼睛。女人的目光刺了他的神经,好几次柏檀都差点忍不住起身。 ——想抱她。 他知道姜珊不是什么好人,上午和别的男人订婚,下午又寻了旁人进行不可告人的事。现在……她正在看着他自,画面靡。 可他太想和她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了。 脑海中的想法开始变得下,柏檀难以自抑地回忆起六年前那个惊心动魄的夜,他们抱紧了彼此,第一次尝到果,从此食髓知味,连忘返。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