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澧打车,带柳絮回了她住的地方。 因为,这里距离她租的房子最近,不到十分钟的路程。 柳絮全身都了,她窝在孟澧怀里冷得直打哆嗦。 孟澧抱她进浴室,给她放好水洗澡。 淋了场大雨,没多久,柳絮便发起高烧来了。 家里备了冒药,但柳絮现在是孕妇,孟澧不敢给她吃药,只能采取物理降温,一直用热巾给她敷额头。 她一直喊冷,身子哆哆嗦嗦的,孟澧给她盖了大棉被,她还是觉得冷。 可她屋里就一棉被,再冷,也没有别的被子给她盖了。 柳絮冷得直往孟澧这边靠,她觉得孟澧的手掌很暖和,便将脸颊贴在男人手掌上。 男人的温度天生就比女人高,不像女人冬天手冷脚冷。 孟澧身子微顿,过了会,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叁下五除二,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光,上了。 将自己的衣服光后,孟澧又把柳絮的衣服给了。 长臂一伸,孟澧将浑身赤的柳絮揽进怀里,男人的膛温暖宽厚,柳絮就像遇上救命稻草一般,整个人主动贴了上去,手脚并用,牢牢住男人。 不一会,孟澧身上的温度过度到柳絮身上,她不再喊冷了,可整个人仍是牢牢扒拉在孟澧身上,不肯放开。 孟澧许久没和柳絮这么亲密过了,算起来也有四个多月了。 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么亲密的与一个身材丰腴、容貌秀丽的小孕妇贴在一起,孟澧怎么能没有反应呢? 更何况这女人是柳絮,那可相当于是他的天然药。 下那东西在柳絮软的肌肤接触下,便蹭地一下地膨起来,高高竖起,直地戳在柳絮的腿处。 硕的柱上青筋暴起,顶端的马眼怒张,溢出些透明的体,整柱炙热滚烫,坚硬如铁。 孟澧太久没做这事了,巴此刻又硬又热,燥热难耐,他鼻腔里呼出的气体又热又重。 柳絮是与他面对面抱在一起的,两人的部正好相对,这个姿势,都不需要他怎么调整位置。 他把手往下探去,握住自己那硬如热铁的物对准柳絮腿心处的小孔,接着部施力,缓缓往前去。 硕大的头顶开两瓣的蚌,缓缓往里钻。 随着硕大的头越钻越深,柳絮身体紧绷,她秀眉紧蹙,开始不舒服地呻起来:“唔……嗯……” 男人那东西太大了,跟鸭蛋一样大的头,此刻将她原先如小拇指般大小的口撑大了好几倍。 口周围的软被撑得紧绷发白,仿佛一下秒就要被撑裂了一般。 柳絮好几个月没做了,再加上她经历少,也就之前跟孟澧做过几次。 几个月不做,她那里又恢复得似处子一般,又紧又窄。 孟澧被柳絮紧窄的口夹得难受,头又肿又痛,急得他额上都冒出一股热汗了。 孟澧深了口气,腹往下去,继续往前进。 他硕大的头每前进一寸,柳絮便皱眉低叫一声,“唔……不……嗯……不要……不要……” 见柳絮的表情似乎有些难受,孟澧进的动作一顿。 他凑过去吻她的嘴角,嗓音低沉又温柔:“怎么了?不舒服?” 柳絮糊糊地睁眼,看清男人的脸后,她并没有推开男人。 她现在发烧,脑子昏昏沉沉的,记忆似乎停留在曾经帮孟澧治疗的阶段,对于两人赤相贴的模样也不惊讶。 她贴在孟澧的颈窝处,软软地撒娇:“呜……孟先生,太大了……疼……不要……” 这个时候,紧要关头,她还跟他撒娇,简直是要他的命。 孟澧火暴涨,身上的温度比发烧的柳絮还要更甚,烧得他热汗淋漓。 但瞧见女人紧蹙的眉头,以及她哭肿的眼眸,瞧她一身疲惫的模样,他终是不忍心累坏了她。 但体内的火,还是要出来的。 孟澧抬起柳絮的下巴,凑过去对着那张樱桃小嘴又啃又咬。 他耸动劲,往前一,那硕大的巴对准柳絮下面那小口轻轻了进去。 每次都只进去一个头,看着柳絮好看的眉头越皱越紧,似乎到达一个极限,孟澧便退出来,随后又了进去。 “啊……啊……唔……”随着男人不停的耸动部,柳絮娇小的身子也被顶得一阵摇晃,她因为怀孕而大了半个罩杯的子更是不停上下晃动。 丰盈白的,孟澧看得眼睛发红,喉咙干渴,他凑过去衔了一只红果果,便咬起来。 又软又,很有弹力,像果冻一样。 不知是不是幻觉,似乎孟澧似乎闻到了一股香味。 他反复嘬着因受了刺而立起来的尖,居然渴望从这处出些水来。 真是有些荒谬了。 将红肿充血的头进柳絮紧致的口里反复了十来分钟,孟澧闷哼一声,最后一下,将头埋在女人体内,抖动着了出来。 他憋了四个月,出来的非常浓稠而且量很多,将柳絮被红的口糊得的。 整个口皆是莹白一片。 待体内的情褪去,孟里扯过纸巾将两人的下身清理干净。 柳絮仍是昏昏沉沉地睡着,刚才一番运动,她出了一身汗,身上的烧反而退了。 她依旧抱着孟澧不肯撒手,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 也许男人宽阔健硕的膛给足了她安全。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