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珍珠坠子晃得比身子还厉害。 男人舌头裹住红肿的蒂舔,重了,女人会不自觉的扭想逃,轻了,小股又不自觉地凑上来,不一会儿下半张脸就全是她的水。 苏仆延抬头换气,宽厚的手掌整个覆盖住了浑圆的股,带了点欺侮的力度,不轻不重地扇着,扇了几下,又怜地了起来,硬的指节时不时滑落到密处,揪住闭合的深粉随意地捏在手心,抓了手,于是起落之间也拉出了黏稠的丝。 那热的器也是,温度、热度、都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但是男人的姿态仍旧那么不紧不慢。 李若溦扭过头。 嘿,那身衣服还是没,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笔的面料甚至没有一丝褶皱,黝黑结实的身材被包裹在制服的布料下,显出克制的情。男人浓眉微皱,双目微垂,只有间拉开拉链,一赤红器嚣张无比地出头,黑硬,这下姿态既不符合它主人的身份,也不符合它主人的格。 李若溦瞪他,眼神软绵绵的,不许舔了…… 苏仆延的神情依旧那么平静。凑过头,含住了女人缀以珍珠的烟粉耳垂,滑溜溜的舌头裹住软,牙齿带点力度厮磨。是伺候你。 啊……李若溦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真的,很。 苏仆延攥住李若溦的手,拉着她去摸顶端的孔,滑的汁不断出,被那只大手鲁的抹开,滑溜溜的一片。女人用指甲去细细地搔的冠状沟,还能起男人难耐的叹息。已经不知道是自己的汁水还是男人的,反正股沟已经滑一片。 圆润的顶端摩擦着外,再次破开甜美的裹挟,猛地进了狭窄的甬道,享受起红软的按摩挤,行动间溅得小腹都是水,狠狠地顶撞起来。 李若溦脸红,仰起头,啊…… 男人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两手指摸到女人边,模仿的速度,一并入她的小嘴里,息着,言简意赅,舔。 李若溦哪会乖乖听话,苏仆延的大手骨节分明,沾了水——这水来自哪里自不用说。她扭过头去,凑在男人耳边说了半句话,后半句还没说完,已被男人下腹的动作撞碎。 女人说的是,不舔手指……想舔你口。 苏仆延沉默着,稳稳握住女人的细,就着身体还相连的姿势,把她转了过来,面对面而站。头本就把撑得鼓难堪,哪里还经得起这鲁的旋转和摩擦?李若溦双腿微颤,控制不住发出娇气的声音,啊好涨…… 墙上的时钟指出一条笔直的线,下午六点。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显得突兀又可怜——这一层的同事不知道都下班了没有? 男人伸出手,捂住了女人的呻。 李若溦看到苏仆延深瞳孔里,是自己情难自,高后泛红的双颊。 小声,会被听到。 苏仆延想必从未过这样在办公室和女人做过,更别提近乎猥昵地被提出这样的请求,有股电一直在扰他的神经,让他无法忍耐。 李若溦去解他警服的扣子,男人抬手,似是想拦,半晌又没动作,任由她施为。 一颗,一颗。 扣子并不难解。由于女人往前几乎趴在自己身上,苏仆延不得不往后仰,退到了书柜前。 李若溦专注的解开扣子,极近,呼间有甜软的香气。偏要解开一颗,就像馋极了似的,凑上来咬男人咽滑动的喉结,磨人得厉害。 嗯……一定被她咬红了,痛发了快意,身下硬的不行。 警服里面,苏仆延穿了藏青纽扣翻领的羊衫。李若溦解开纽扣后,并没有让男人把上半身衣服都掉,而是耐心的用柔软的双手翻折下领口的布料。 直到完整地,出男人鼓鼓的肌。 他锻炼得很好,肌健硕,中,力量十足。深的肌肤和布料的推挤显得型更加膨。 苏仆延不自在的动了一下。 他听见李若溦呢喃了句什么话。 没听清楚,他息着低头下去听。 女人裹住了自己的……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头。是的,小舌头糟糟的在自己的口到处舔。又是觉得很,又是古怪的,糟糕的舒服。 她在说什么?听的不清楚。 他息着低头下去听。 那娇软的声音,小声地说:叔叔是巧克力……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