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过年的所有美好幻想,都好像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许沅心里了事,总觉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只能不停地做题做试卷来麻痹自己。 年叁十的早上七点,她和严锐双排做试卷,外面不少小朋友在放擦炮,乐的叫声和鞭炮声齐鸣,有点吵闹,但也莫名有些温馨。 年味就是在各种吵闹中逐渐馥郁起来的。 许沅做完一张试卷,神情复杂地听了会窗外的声音,突然和严锐说:“你觉不觉得我们俩多少有点大病?” “嗯?”严锐又出一张试卷。 许沅看着他的动作,“谁大年叁十和我们一样,待在家里做试卷的?” “嗯。”严锐龙飞凤舞地在试卷上勾了个C,“所以他们也考不上TOP1和2。” 许沅咯咯笑,“真狂。” 严锐一边做题一边分神和她聊,“你不就喜我狂?” 她有病吗?许沅不承认,“谁说我喜你狂?” “哦。”严锐淡淡道,“那你就是喜我这张脸。” 许沅:“……” 总之她要不就是肤浅,要不就是变.态呗? 他又勾了个A,侧头看过来,漫不经心地笑:“别以为我忘记了第一次见面,你看我看呆了这件事。” 许沅语,毕竟她反驳不了事实,第一次在教室见面,她确实因为他的长相惊了一把,不过她可以确定地是,她对严锐开始留意,绝不是从长相开始,而是从那本《线代数》开始。 她习惯了闷头往前冲,所以看不见身后的人,只能看见身前的人。 不要脸地说,就是优秀的人,总是会轻易被更优秀的人引,她喜严锐的强大,因为强大能够让她安心。 可就这么让他怼了回来,心里总有点淡淡的不。 她反相讥,“所以你也知道自己除了脸和成绩,没有别的地方讨人喜了?” 严锐哼笑,听着还有些骄傲,“这还不够?” 许沅又被他问住了,说实话,可太够了,其实一中还有其他受的男生,但长得比他好看的,没他成绩好,成绩比他好的,长得没他好看,总而言之,他赢麻了。 能不能来个人治治他?! 她恼怒地瞪他,不说话。 严锐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别不开心了,我给你笑一个。” 他对着她笑起来,就像变了个魔术一样,微微白的眼珠被弯起的眼眶藏了一半,冷就消失不见,平了几分温柔,灿烂至极。 许沅看呆了。 然后严锐倏然将笑意收回去,像抓住了她什么一样,好整以暇道:“看来你确实就是喜我这张脸。” ……是不是要夸一句您真锐? 许沅的神情顿时就一言难尽起来,好好的一个帅哥,怎么就长了张嘴!她盯着他的嘴恶狠狠地看,然后发现严锐居然是天生的心形,该死哦,她崩溃地把头埋进手臂里,他的嘴也真他.妈的好看。 严锐见她这样,乐出了声,“没事,我也喜你这张脸。” 许沅抬起头,眨巴眨巴眼,“你是在夸我好看吗?” 严锐挑挑眉,“去,厕所照下镜子回来把这话再说一遍。” 许沅:“……” 她不好看吗!她这小瓜子脸,这大眼睛,这优越的鼻梁,你丫严锐敢说哪个地方不好看! 她无能狂怒。 严锐笑得抖起来,连笔都拿不稳,掉在桌面上,“逗你的。” 许沅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所以你就是在夸我好看啰?” 严锐撑着头,闲适地看着她,“我说逗你的意思是,我喜你不是喜你这张脸。” 许沅闭着眼睛深一口气,受够了! 这种刻薄的男人还是在过年前宰了吧,留着他过年,谁都不会答应的。 她扑过去,下了狠劲猛捶了严锐一拳,结果捶到了硬邦邦的骨头上,疼得自己一哆嗦。 “嘶——”许沅捂着自己的拳头冷气,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身上怎么会这么硬啊?他是铁做的吗? 严锐见状立马不笑了,他紧张地掰开许沅的手查看,“没事吧?” 除了皮肤发红,没什么事。 许沅擦了擦眼角疼出的泪水,埋怨道:“都怪你。” 严锐给她了,干脆地认下了,“都怪我,别气了,真的逗你的。” “还疼吗?”他认真地给她检查手指关节。 许沅低头看着他,不疼了,麻。 闹了这么一会,觉心里也轻松点了在,总有那么一个人,是治疗心病的良药。她反握住严锐,忍不住轻声道,“今天是叁十呢,我们别做题了,出去凑热闹吧?” 作话:是的,今天会有900猪的加更,也许还有1400收的加更,可以期待一下,欠债是不可能欠债的,我一定能写出来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