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四的鼻子高,与钟毓的私密处厮磨。这个房间窗帘大开,暧昧的水声不断。 她夹紧钟四的头,肢却已经酸软,不得不倚向头,指甲扣进皮质套中。 钟四对钟毓留下来的来者不拒,他的舌头和鼻梁一齐折磨钟毓,直到她彻底瘫软下来的时候,钟四才掐住她的细,把她当作巴套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钟毓在上不喜叫,钟四总有办法她出声,比如说在她明明吃不下的时候,又往里入一手指。 钟毓会尖叫,然后搐,再然后高。她和钟四相连的地方全都是她出的水,一直到他的腹肌上,惹得钟四也不住低,进钟毓的体内。 但是他并不想放开钟毓,因为他又硬了。 钟一度在一旁穿着浴袍,他警告钟四:“钟具,你适可而止。“ “大哥,你要这么护着姐姐,那不如以后我先做吧?“钟四,也就是钟具,嘲讽地笑,但还是放开了钟毓。他看到钟毓的嘴巴已经干涸,估计是了太多的水。 “你有空跟我斗嘴,不如多花点心思在钟雪身上。“钟一度给钟毓裹上了浴袍,又用嘴渡水给她。 看着钟毓下面又着水把手臂圈在了钟一度的肩膀,钟具脸冷淡了很多。 刚才他们两个一起钟毓的时候,他就只能走后门,钟毓的脆弱都被大哥收入眼中,他连被她抱一下都不曾。报复地按在叁人合处的时候,他着钟毓侧过头的讨好亲吻才觉得心理平衡很多。 “钟毓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五弟六弟今天没来,钟毓姐已经好受很多了。“钟具仰头看向钟一度,”我和钟雪之间我心里有数,有空说教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夺权,让姐姐少去和那些狗官商搞在一起。” “滚出去。”钟毓冷冷开口。 钟具自知说错话,他不过刚二十出头,心理还未成。“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钟一度亲吻钟毓的额头,他温柔地低声音,“阿毓,你别怪钟四,他说话前不过脑子你是知道的。归结底还是我没用。“ 钟具也低眉顺眼,他想要去拉钟毓的手。 钟毓却从两人之间挣,她面冷冷,已经裹上了半不的酮体,然后看向钟一度。 “哥,你上个月又被钟雪截胡龙溪新药商的事是怎么回事。” 她点了支烟,好整以暇地坐在了落地窗边的沙发上,翘脚看着钟一度,不再理会灰溜溜出门的钟具。 “爸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以为他们给我的是最终报价,而且在王维林第一次问价的时候钟雪看起来明明没有异议。”钟一度眼睛黑沉。 钟毓有一阵儿没说话,“哥,我不是想你,但是如果咱们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到时候想不让位也没办法了。” 钟毓看钟一度低下头了,还是继续说,“钟雪爸妈那里不好糊,已经定在我手里的供应商虽然不少,但跟整个链条相比还是螳臂当车。” 钟一度看着逆光的钟毓,她的曲线玲珑,袅袅烟气像在她手边盛开的玫瑰。 他只点了点头。 有谁会能逃钟毓造出的金鸟笼? 他不能,钟四钟五钟六也不能,连一些在枯败边缘的官商也不能。 她不仅美丽,还手握金钱和权力。 她对钟家养子权力的金钱的许诺,又对那些走在黄泉边缘的高官富商的健康许诺,混合在一起,调剂成世界上所有男人都难以拒绝的情药剂。 这个女人叉开腿,就会有人前赴后继地去舔她的,吃她的脚,去把玫瑰放在她的脚掌之下,让她细细碾碎。 钟一度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恨钟家,明明是钟家给了她现在的一切。如果深思,最多只能想出这个女人的无情和她对这个家族权力的渴望。 钟一度没有多少良知,他愿意帮她完成梦想。 毕竟这是一份有可,有钱可拿,还有权能分的肥差。 他会优待钟雪的父母,但是他想要把那个千娇百宠的钟雪踩到泥里去。 钟一度坚信,他和钟毓一定会成功的。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