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车子进了一处公寓小区。 一梯一户的格局,极具隐秘。 至少出了电梯,宋眠就敢立刻跪在男人脚下,将脸颊贴在男人笔直的腿上。 她的乖巧让他意地摸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打开门口柜子里的屉,拿出一个黑项圈,这是他特意定制的项圈,中间一层真皮牛革,两侧边缘嵌着叁层黑纱,正中挂着一块小银牌,上头刻着一个字母“Z”。 这是他的专属标志。 宋眠乖乖抬头,等他戴好之后,挂上牵引绳,跟在他身后爬进了室内。 进去后,周砚时了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将衬衫衣袖卷在手肘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子微微向后倾,长腿迭着。 宋眠跪在地毯上,怯弱的双眸中隐隐有几分期待。 一分钟后,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简短命令着,“了。” 宋眠立刻抬手解着扣子,她做事节奏总是很慢,沙发上周砚时看了半天她那扣子才解了一半。 他不耐烦的上前就着敞开的领口将衬衫撕开。 几颗扣子蹦了出去。 宋眠有点懵,虽然很喜他这样的暴行为,可是这衣服她才买了不到一个月,有正式兼职的时候才会穿一穿,她抬头小声道,“才穿了几次呢。” 他仿佛没听见她的话,顾自扯下她的内衣,看着那对白花花的子,上手重重掐了一把,留下一道指痕后继续去捏她的头。 又粉又小的头经不起他的摧残,很快立了起来,指尖的力道更重了一些,他的眼底还是清明的,目光盯着少女渐渐泛起情的脸。 周砚时喜看她在自己手里慢慢发情的状态,也很意他松手时,她求不却又不敢要求,只能用那可怜眼睛乞求地望着他,最后开口求他的模样。 这能很大程度上足他的掌控。 被撕坏的衣服被她抛之脑后,身体被望掌控着,她焦急地将另外一只子往他手边凑,可怜兮兮地求他,“主人,这边也想要。” 她身上最为的地方就在子上。 她恋痛,更喜在子上施加的痛。 所以当周砚时双手用力捏她的头时,久违的痛瞬间侵袭,她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啊啊…嗯啊…主人,再用力点。” 没一会她脑海一片空白,浑身抖了一下,大喊出声,下面一阵热涌出。 她趴在周砚时怀里,身子微微颤着。 她被玩高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回味,整个人便被周砚时趴着横放在膝盖上,他拽下她的长和内,勾起一条银丝。 而纤细白的腿间,已经被她的水打。 接着落下的是男人的手掌,力度很重,十来下打下去,圆润白皙的股上已经肿起了两个掌印。 他的手打起来很疼,宋眠咬呜噎,不敢叫出来。 他不喜sp的时候她叫出声。 只是打到后面,这种辣辣的痛就开始变味了,酥酥麻麻又有点,宋眠扭着股想要更多,下面粉的花瓣里又开始冒水。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周砚时问她。 宋眠的眼有点,在他怀里摇着头。 “啪”的一声,男人的手在红彤彤的上再次重重拍了下去,“我有允许你高?” 宋眠委屈地摇头。 可那会实在控制不住,两个月没有高,被他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变得很,哪里经得起他那样折磨。 周砚时有些不意,他反在调教过程中对方的任何一丝超出他掌控的行为,“把我说的都忘了?” 他说的是除了两个人做之外任何时候的高都要经过他允许。 周砚时的语气有点沉,宋眠开始害怕了,上次这样,还是他命令她穿绳衣去上课,她反抗拒绝,结果被他拉去他名下一套别墅地下室,吊起来连续两个小时的强制高,以及鞭打。 她喜被,但是有时候也害怕这样的周砚时。 她认为的恋应该是双方默契与喜好契合后一起享受和获得各自想要的快。 虽然游戏中他是主人,她是奴,可这只是双方需求不同而导致的不同角,在尊严和人格上,他们处于平等状态。 两个人来往的这一年,大多数时候都做到了这样一种状态,纯粹地去足彼此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做着最悉的陌生人,除开偶尔几次周砚时的失控——虽然他的失控违背了她某些初衷,尽管她会害怕,但是她却没有反抗过。 按照当初的约定,一方不的时候,不用说所谓的安全词,直接开口中断关系。 而她从没有开口中断过,只能安自己,大概是这副皮囊和身材太过顶级,两个人又太过契合,她舍不得。 几次相处下来,她也算是了解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他觉得你错了的时候别和他犟。 于是尝试着去抱他的,见他没有反应,这才抬头望着他英俊的脸,态度端正地认错,“我错了,您别生气,以后不会了。” 她认错的时候,语气很认真,嗓音娇滴滴的,有点儿撒娇的调儿。 又用子挤着他的腹肌,成各种形状,细腿微微张开,发稀疏的如两块白润的蚌往外吐着水。 清纯的脸,含水的眼睛,娇柔的腔调,还有浪的身体。 周砚时眯着眼,心里暗骂一句。 艹。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