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时带她来了两人初次调教的别墅地下室。 郊区夜里的九点钟,沥青马路上连车都没有,安静的仿佛置身世外。 周砚时没有立刻熄火,侧眸之际,宋眠已经戴好了项圈。 以及那条白金链条牵引绳,末端系了个漂亮的黑蝴蝶结。 车锁开了。 她有些紧张,两只手攥在一处,冒出了薄薄的汗渍。 “如果做不到,就告诉我,”周砚时收回视线,语气平稳。 宋眠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夜,有些懊恼的想,她只是想挨打了,想让他提前执行之前的SP惩罚,谁知周砚时一时兴起,想和她玩k9。 她并不排斥k9,甚至有些喜,只是他命令她从别墅门口爬进去,她紧张了。 这个玩法其实相当的具有羞辱。 剥夺最基本的自尊和人格。 在这个过程中,忘我的臣服,奉献,信仰,膜拜会让人心理与身体同时兴奋。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你会觉得自己为他而生,也愿为他而死。 这亦是一种盲目的献祭。 极致而又疯狂得可以无视道德,抛弃世俗耳目,只在息的那一刻堪堪守住一点法律的底线。 而维系这一切的则是双方无条件的信任。 那他说他会无条件信任她。 宋眠想,她也应如此。 她要相信他,愿意在这一刻将自己完全付给他,相信这个男人带着她探索各种充刺的乐趣时,会保护她的安全和隐私。 宋眠抬眸看他,眼底变得坚定,“我可以。” 她推门下去。 周砚时熄了火,走到她身后,在她要跪下去之际从背后搂住她弯下去的肢,往上提了提,垂头畔擦过她的耳际,暧昧又拨,宋眠心跳都跟着错了一拍,慌起来,她怔着回头,却只来得及扫过他的下巴,双眼便被遮住了。 宋眠的视线被剥夺,完全陷入黑暗。 周砚时将蒙着她眼的黑绸带打了个蝴蝶结。 她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又听见牵引绳的锁链声,随后脖子就着绳索的力度的发力方向往前倾。 周砚时目光如炬,淡淡开了口,“跪下,跟着我走。” 人置身黑暗的这一刻,除了视觉,其他官都会变得分外,包括心理上的。 宋眠对周砚时的信任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在没有光的世界里,他是她能够知到的所有。 她趴跪下去,匍匐在他脚边,黑暗中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让她准的知到周砚时的位置,于是她分毫不差地将脸蹭到了男人的腿上。 她这样子,像极了温顺的小狗。 多数人被蒙上双眼,往往会陷入害怕与恐慌,尤其面对的还是一个没有多少情基础的男人。 宋眠却没有,这一刻她完全信任他。 周砚时难得分神,有那么一瞬,想把宋眠永远关在他的笼子里。 他很快隐去了这个疯狂而可笑的想法,拉着手里的链条,牵着他的小狗子进了别墅。 这套别墅是他特意打造的调教室,高高的围墙完美隐去了墙外人想要窥伺的机会,墙外两边是枝干高大枝叶繁茂的榕树,距离马路远,从这里下车,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墙里通往别墅室内的那条路,铺着一段大理石地砖,爬上去,又硬又凉。 她轻轻嘶了声。 但没有觉得不舒服,开始爬的那一刻让她紧张,现在身体却又隐隐兴奋。 大概是是第一次在室外爬行,并且她发现蒙着眼睛,反而更刺,因为不知道下一刻会被带往何处,既害怕又期待,黑暗中只能抓住一个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她的世界独属于周砚时,她愿意这样跟着他去到任何地方。 宋眠想到了一个更准的词,归属。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脏疯狂跳动,身体仿佛被电戳中,一股热涌动,她不受控制地扭了两下股。 周砚时看着,勾笑了笑,拿着牵引绳的末端在她股上甩了两下,听见她猫叫似的呻。 目光又扫过她因为跪爬姿势裙摆滑落间而出的雪白股。 眯着眼想了会,琢磨出不对劲的地方,他的小狗子还缺漂亮的尾巴。 而他的地下室里,有一柜子的尾巴,它们来自世界各地,圈内口碑匠人纯手工打造,就如他那些工具一样。 他追求完美,不允许有一点瑕疵。 周砚时执行力强,进了地下室,便拿出灌肠工具。 宋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地下室。 她只知道她不在室外了。 直到男人拿着细软的管子抵着下面另一个,她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是没有做过,这对于他们而言并不陌生,在SM中这也属于基础项目。 宋眠配合地撅着股。 前后大概叁次,期间他取了绸带,她才知道,她在地下室,周身都是冰冷且今后会用在她身上的工具。 周砚时牵着她去了墙柜旁,“挑个喜的。” 宋眠望着那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尾巴,有长有短,颜各异,共同点是发蓬松犹如真的一般,漂亮极了。 她选了一条酒红的。 她的菊和一样,粉而小,周砚时单指入,指腹才进去一点,宋眠就开始痛了。 她略带哭腔,“主人,痛。” 周砚时拿出润滑油。 冰凉的润滑油抹上去,缓解了刚才的疼痛,甚至有点舒服,宋眠又情不自动了下股,周砚时掐了把她的,“别浪。” 他拿了最小号的旋在尾巴上,以防万一在上也抹了一层润滑剂。 冰凉的小成功挤进她的小菊里。 一开始有点肿的痛,完全进入后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异物入侵的足。 周砚时拍着她的脸颊,手里勾了勾牵引绳,“股摇起来,给主人看看。” 宋眠眼睛有点亮,她依旧保持跪爬的姿势,她能觉到那条尾巴正挂在她的股上。 她听话地摇了起来,抬头时她看到周砚时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睛。 在这双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赤着身体,跪伏在他脚下,摇着戴着尾巴的股,像一只小狗。 这种觉好羞,但是身体真的好兴奋,宋眠不自觉摇的更投入,甚至边摇着边直起上半身,纤柔的细依旧半弯着。 她拿子蹭男人的脚,一点点往上,两团的擦过他质地柔软的西,最后停在他的间。 她摇着股抬头,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舔他的。 周砚时早就硬了。 被她这么一拨,险些没控制住了出来。 这事关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与主人的威严。 周砚时有点头疼地了口气,住将要薄的望,抬手抓住她的头发。 “够了。”周砚时呼有点重,“这就起来了?” 宋眠舔了舔,染上情的眼有点朦胧,“您不是也喜?它硬了,我舔的时候它跳动了一下。”宋眠被迫仰着脸,突然娇着声音说,“主人,我好喜呀。” 周砚时眉挑了挑,“喜什么?” “被您玩,”她继续说,语气真诚地犹如一个痴女,“做您的小狗,在您手里发发浪,您喜吗?” 周砚时松了手,意地看着她。 这才是宋眠,忠诚于自己望的宋眠。 在他面前不需要任何伪装和掩饰。 “当然。”周砚时肯定地回答她,作为主人有些时候可以适当给予一些鼓励,“主人很喜,继续保持下去。” 周砚时说完又牵着她去了吊轮下。 宋眠一看就知道,这是在算老账了。 她欠下的六十SP,是时候还了。 她有些期待,刚刚兴奋的身体,需要更多的官刺。 周砚时将宋眠吊了起来,双手分开束起,两脚也分到最开,用用绳子捆着固定住,只有脚趾勉强着地。 还是有那种悬空。 这种觉让她的腿开始泛酸。 她呜呜说,“主人,脚站不住。” 周砚时在选工具,挑了蛇鞭过来,一身黑西装,身材高大拔,执着鞭子走来,十足迫和威慑力,他略沉的开口,“就是要你站不住,但是你必须给我站稳,身子歪一次,就加十下鞭子,记住了?” 宋眠点点头,同时开始害怕了,脚下也不敢懈怠,努力稳住。 脚趾才碰到地,“啪”的一声,鞭子便甩了上来,落在她的上。 “啊——”宋眠痛得叫出声,又想起他的忌咬紧了。 其实这一鞭子她能承受,他了解她的阈值,下手时掌控的力度在她的范围之内。 尽管她的阈值可以在他的调教下继续攀升,但目前他还不想那么快。 周砚时的目光紧紧看着女人子上那道红的鞭痕,他的SP工具都有个特,会痛会留下痕迹但是不会破皮肤留下无法修复的伤痕,当然这也和他的手法有关。 他觉得呼有点快,了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又随意解开两颗纽扣。 见她咬着,想了想,转身拿了一个黑口球给她戴上。 离开时拿着鞭子手柄在她下面碰了碰,凉生生的水淌得跟泉眼似的,“小母狗,才开始,就成这样,后面五十九下,是不是要淹了我的调教室?” 说完往中间戳了戳,着口球的宋眠被他的话说的有点羞难堪,身体却被刺得抖了两下,口齿不清地呜咽,好看的脸蛋一片红,漂亮的眼睛浸着一层望,整个人润又朦胧,像雨雾里枝头颤抖的水珠。 只要再甩上几鞭子,这滴水珠就会彻底从枝头坠落,破碎,砸进泥泞不堪的土地里,却在泥壤绵密的隙里汇入水。 再次来新生。 这个过程不断循环反复,她亦在他的鞭子下不断地从高处坠落,破碎,再重生。 他继续挥动鞭子。 细长的鞭子落在子上,留下错的痕迹,以及跳动得波的。 他的眼睛有点泛红。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