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婶,你不必担心,吃了我这服药,你的风寒病就会痊愈,记得,回去后,先把药材用清水浸泡小半个时辰,同样煎小半个时辰,煎两次,然后将两次煎出的药汤合在一起,分三次喝完就成。” “哎,我记住了,谢谢宋大夫,实在太谢您了!” 宋氏医馆门口。 宋砚将一个恩戴德的中年妇人送出医馆。 医馆开张已经一个多月,随着口碑的传出,医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该是关门的时候了!” 宋砚踱步向医馆后院走去,口中却吩咐两名药童关门。 就在两名药童打算关门时,突然,有一群气势汹汹提着的人强行推开两名药童,闯进了医馆当中。 “给我砸!砸得越狠越好!”为首那人提着一柄长刀喝道,气势颇足。 正踱步往后院去的宋砚陡然回头,面微微一沉,轻喝道:“谁敢?” 宋砚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股震慑力,正想动手的泼皮们纷纷举着楞在了原地。 接着,宋砚迈步走到为首泼皮面前,冷声问道:“是谁让你来的?” 为首的泼皮下意识道:“是朱……!” 只是话才说到一半,他陡然醒悟过来,连忙闭上了嘴巴,同时还到十分恼怒,自己居然被一个臭郎中给震住了。 “臭郎中给老子滚!” 下一刻,为首泼皮狞笑着挥掌向宋砚的脸颊扇来。 “先生小心!” “小心!” 两名药童惊慌喊道。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伴随一声惨叫,一个人影飞起,径直飞出了医馆的大门。 一群泼皮下意识跟着那飞出的人影望去,随即都出了惊愣与意外之,因为飞出医馆的那个人并不是宋砚,而是他们的老大。 而那两名药童也出了目瞪口呆之。 先生平时看起来温文儒雅,就连对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过一句重话,现在居然把一个泼皮头子给扇飞了,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陈老四在地上躺了会儿,才缓过来,缓缓从地上站起,忽然,他觉嘴巴里好像有异物,呸的一声吐出却发现,居然是一枚大黄牙。 他先是一愣,随即大怒,捡起地上的长刀就向医馆内冲去,口中还对其他泼皮喊道:“他妈的,你们都是死人啊,都给老子动手,死这个臭郎中!” 一帮泼皮终于回过神来,纷纷挥动手上的向宋砚冲来。 “都给我滚出去!” 宋砚身形一晃,就冲入了这群泼皮当中,一脚一个,十多个呼间,这群泼皮全部被他踢出医馆。 而泼皮头子陈老四刚好持刀冲进医馆,正好被一个飞来的泼皮撞在身上,又一次惨叫着飞出了医馆。 宋砚虽然没有下狠手,但也够这些泼皮好受的。 离医馆不远的街头,站着一名中年男子与一名干瘦老者。 这两人一个是附近药店的老板,一个是附近医馆的馆主兼大夫。 在宋砚还没有来这里开医馆前,这二人勾结在一起,赚了不少钱。 但自从宋砚的宋氏医馆开张后,他们的生意是一不如一,尤其是最近几,来他们这里看病抓药的一天下来也不会超过三个。 造成这个原因的自然是因为宋氏医馆的存在。 这家伙医术高明不说,而且不管是看病的费用还是抓药的费用都收的极为便宜。 医术高,药费便宜,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来宋氏医馆看病。 眼见这样下去,他们的医馆和药店都得关门大吉,于是,两人一合计,请了一群泼皮,打算将宋氏医馆给砸了。 却没有想到,那个宋大夫不止医术高超,还会武功,这不,十多名泼皮才进去一会儿,就被全部给打了出来。 如果那宋大夫知道这群泼皮是受到他们的指使,会不会…… 想到这里,两人心中都有些后悔。 就在这时,化身中年人的宋砚缓步从医馆中走出,淡淡看了眼街头。 受到宋砚的目光,躲在街头偷瞧的二人连忙将脑袋缩了回去,暗道,完了,他不会发现我了吧? “姓宋的,我跟你没完!” 陈老四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凶狠的朝宋砚喊道。 “本来想就此饶过你,既然你不知死活,那老夫只好成全你!” 话音一落,宋砚陡然消失在原地。 而陈老四则觉眼前一花,然后就听到两声咔嚓声,随即两股剧痛从手臂处传来,却是宋砚卸掉了他两只手臂的肘关节。 听到那两声渗人的咔嚓声,其他泼皮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宋砚淡淡扫了他们一眼,转身向医馆中走去。 宋大夫收拾了一帮泼皮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一时,他在一众街民心中的威望又提升了几分。 医馆后院。 宋砚躺在椅子上闭目假寐,心里却琢磨着,该如何扩大影响力,好让自己名气传遍天下,被荷秋香等人知晓。 “有了!” 忽然,宋砚想到一个损的主意,于是,他当晚化身黑衣人,去了一趟皇。 第二。 皇内就了起来,却是生龙活虎的皇帝突然病了。 对于皇帝的病情,整个太医院的医生都出动了,但却无法治好皇帝。 对此,皇帝赢邑很是愤怒,差点将这些太医全部拖下去斩首,但考虑到,如果将这群家伙都杀掉,以后内的人病了就没有医生才忍不住了那股怒火。 一。 两。 三。 五。 在太医院群医对皇帝的病情束手无策之下,皇帝终于在城中贴出皇榜命咸城内的所有大夫郎中进替皇帝看病,如果能治好皇帝的病,不止奖励黄金千两,更可获封子爵。 奖励实在太丰厚了,是个人都抵挡不住这样的惑,哪怕替皇帝看病很是危险,依旧有不少人入替皇帝看病。 但很快,这群入的大夫郎中就垂头丧气的出来了。 很明显,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够治好皇帝赢刃的病。 一时,咸城内的人都十分好奇,皇帝到底得了什么病,纷纷询问那些进过的大夫与郎中。 不过却没有一个大夫与郎中敢谈及皇帝的病情,因为,在离去前,内的人曾警告过他们,如果他们敢皇帝的病情,诛九族! “啪!” 玉器碎裂的声音。 “庸医!都是庸医!” 赢邑一边摔着玉器,一边破口大骂。 一群太监跪在不远处,战战赫赫,恐惧到了极点。 “陛下,玉妃求见。” 一名小太监进来汇报。 “不见,不见!”赢邑暴怒吼道,他是个男人,但现在却失去了男人应有的能力,即使面对他最宠的玉妃也提不起丝毫兴趣。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