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今天过得万分顺利,顺利到总觉得前面有坨大的在等着她。 果然临近下班,Alex转告说是周煜在停车场等她。 等她? 柳芽眼珠珠瞪圆,指尖指着自己鼻尖,在确认N次,得到Alex肯定回答后,脸惊讶惊恐惊慌,这个臭又找她有什么事? 难道是自己趁他不在A市的这段时间,偷偷散布他黑料的大无畏行径被发现,现在他准备亲自押解她去哪条黑森森小巷子凌迟处死? 停车场,柳芽哆哆嗦嗦上了那辆此时此刻,在她眼里堪称刑具的迈巴赫。 一路上,她三番五次想张嘴,问下周煜自己最后的牺牲地,但一转头,对上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就像一盆甜水放在炉子上,怎么都烧不开,只是忐忑地冒出一缕一缕白烟,呜呜啼啼。 些许是她身上痛苦缭绕的白烟被周刽子手瞧见。 他竟破天荒主动朝她开口:“很疼?” 啊?? 柳芽脑门问号,什么疼不疼…… “生理期。”男人单手转方向盘,往右边一条僻静小道开去。 “呃。” 柳芽倒不惊讶这臭记忆力怎么这么好,还记得她的生理期,毕竟以前每次痛经,她都装林妹妹,弱柳扶风地往他身上靠(虽然次次都失败~)。 “才不痛呢,现在学洋妞,止痛药当维C吃,一丢丢事都没有!” 她知道周煜的花花肠子,肯定是特地选在她大姨妈来临这,她极度脆弱之时,谋划着给她头痛击。 才不让他称心如意。 约莫一刻钟,迈巴赫在条小巷子口停下。 柳芽推开车门,昂首,大义凛然。 地崩山摧壮士死。 她柳芽,来了。 巷子又又暗,面前一汪深深的积水挡住去路,她跃跃试,想着跳过去,但低头瞧瞧脚上蹬着的板鞋,新买的。 正犹豫间,走在前侧的男人,转身,朝她伸出手,手背往下,出绵净的掌心。 有风吹过,他眼波温柔四溢,闪着粼粼的光。 落西沉。 柳芽轻迈右脚,跳了过去,稳稳落地,脚上的板鞋一滴污水都未溅到。 她眼角得意地斜了眼周煜,他如无事人般,收回手,继续往前走去。 男人带她来到一座古古香的民居前,卷棚悬山式的屋顶,红漆的柱子,柱上饰着七彩的祥龙云纹。 金漆牌匾上写着大大中医馆三字草书。 远处几只黑鸟,哑哑枝上啼。 柳芽心里发,大嚷:“喂,臭……周煜,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看病。” “我没病呀。” “替我看。” 啥? 柳芽脸蛋震惊。 原来这臭是要抓她当小白鼠试毒。 但他看上去身强体壮,能有什么病呀。 哪个…… 不会是哪里不行吧? 柳芽的视线从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往下,往下,再往下,直至来到黑西中央…… 啧啧。 原来是太监。 哈哈……真可怜。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