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苏梨有种不好的预。果然,沉林时将她丢到沙发上后,解了头,欺身而下,两手撑在她两边,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 他的那已经硬地翘起来,颜粉,马眼正冒出一滴晶莹的珠,滴不滴,仿佛要汇入她下身那片红花海。 周苏梨咽了口唾沫,想象到他的巴怼到她那颗红润的豆豆上来回磨蹭,转圈,就一阵天旋地转。 她没真正开荤过,不敢想太多。 可沉林时想要的远不止那么少。 他撕了包装,淡蓝的光在空中稍纵即逝,接着,周苏梨听到轻微的空气挤体的声音,她整颗心紧绷起来,刚想开口喊停,就觉到口被一个同样滑溜溜的、带着微烫的、坚硬的东西抵住。 那东西并未对她施加力度,只是游刃有余地在口上轻柔转圈。 周苏梨呼紊,她一边承受着这舒服到死的触,一边强拉回理智,艰难地推开沉林时:“不要——” 沉林时嘴角微勾,嗤笑一声,恶趣味地将那硬抵在口处,稍微加了力度,试图进去。 周苏梨吓得魂魄都飞了,大声道:“停!——” 沉林时不做留恋地离开了她。 发现对方不过是跟她开玩笑,周苏梨恼怒地推开他从沙发上起来,“刚才很危险你知道吗?!”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沉林时答得不急不缓。 周苏梨一时语,这是她当初信誓旦旦立下的目标没错,她找他也是为了这事,可不知怎的到了实践环节她就犯了怵,总觉得哪哪儿不对劲。 她不想那么快将自己保存了那么久的东西待出去。 前菜她没尝够。也不是,是她刚开始尝第一口,都还没咽下肚呢,没品够那味儿呢,就直接过渡到主菜,多没仪式。 于是她说:“医生说叁个月内不能有生活。” 其实没那么久。 伤口早好了,那不过是她用来延长品前菜的借口而已。 果然沉林时皱起眉头,更疑惑了:“要这么久?” 周苏梨咬咬牙,脸不红心不惊地撒着谎:“对,毕竟是在道口的手术,还是谨慎为妙,我的手术线还没收掉呢。” 说着,做出一副实诚的样子主动对他张开腿,示意他看口的线。 沉林时低头去观察,从周苏梨的角度去看像是对方要给她口,她心脏又紧了下,花吐出一口汁。 “是有黑线,很短。”沉林时不带情下着判断,拍拍她瓣,示意她起来,周苏梨还沉浸在口的脑补呢,被这么一拍脑里的画面都散了,愣愣道:“啊?” 沉林时觉得她这副离的表情很逗,拍在股上的手加重力度:“起来,还想要?” “哦。”周苏梨意犹未尽地起来,准备去浴室清洗一下,结果沉林时叫住她:“谁让你去洗的?” “啊?” “回来。”淡漠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周苏梨有点像是被揪住了后脖子的猫,浑身发竖起,回头看向沉林时。 逆光中,只见沉林时靠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眼眸轻抬,懒懒地对她发号施令。 “过来,跪到我脚边。” 现在,轮到他足他的目的了。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