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家的提问,唐建军解释说:“外国人咕噜、咕噜的说个不停,自己只能回答说扑通、扑通,意思是说听不懂。外国人说个不停,当然是嘴在动啦。自己不会回答,只能摇头说是听不懂,那就是头动哩。” 这么一番解释下来,大家才算是了个明白,全都乐得哈哈大笑。 大家说笑了一阵,石磊又想到了新的话题。笑眯眯的问道:“小龙呵,你那个副大队长听不听话?如果不听话的呀,让你二哥去收拾他,保证会让你意的。” 听石大哥这么说,龙若海觉有点奇怪。 赶忙回答说:“你说的是我们赵大队长吧?这人好的,脾气不错。对我的工作很支持,象个老大哥似的。我在这儿工作,还就离不了他哩。咦,你们怎么会和他悉的呢?” “哈哈,你不知道吧。他和我们是一个部队的战友,和你二哥处得最好。他那老婆还是我帮的忙哩。” 在石磊的介绍和唐建军、沙怀中的补充下,龙若海才算是清了其中的原委。 赵有才在部队当兵时,喜到仓库主任家串门,经常眼明手快的帮着做一点家务事,很得主任一家人的好评。 一来二去的,他就和主任家的二姑娘对上了象。 只是主任不同意这门亲事,他也没有办法。 这也难怪,一没文化,二没家财,三没实力,怎么会让主任瞧得上眼哩。 他也没有办法,只好找战友帮着想办法,出主意。也不知那个促狭的家伙出了个主意,让他先上车,后补票。他个木已成舟,不怕主任不松口。 看到女儿肚子被人搞大了,主任再不意赵有才这个女婿,也没有办法。那时候没有如今这样开放。这事传出去的话,就是一道丑闻,只好捏着鼻子让他们成婚了事。 当然啦,水涨船高。主任再看不中他,也还是自家的女婿。 为了女儿的幸福,也只好多方求人,反正那时也不强求什么文凭,更不会要什么军校毕业生。在老丈人的帮助下,让他混了个油料参谋,算是人财两得吧。 这些情况,龙若海过去也基本有所了解。只是从几个哥哥的介绍中才知道,那个促狭的家伙竟然是大哥石磊。 二哥唐建军和三哥沙怀中的联合调侃,得大哥石磊脸通红。不但龙若海是大吃一惊。连同桌子上的四位女士,也在用奇异的目光,反复打量着他。 谁也没有想得到,这个看样子十分豪的石大哥,竟然会有如此杰作。 “好哇,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老实待,你上了多少姑娘的船?”石大嫂一点也不顾及石磊的面子,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轻点,轻点。给我留点面子呀,好不好?”被人揭穿底细的石磊,一边求饶,一边用手捂自己的耳朵。 他在气急败坏之下,也奋起反击说:“老二呀,你可别光顾着说我的故事。帮人家取名字的事,是你干的吧?那可是轰动整个部队的杰作哦。从‘有财’到‘有才’,只让人家换一个字就行。说得多好听呵。可怜的赵有才,还一直在谢你这个大秀才。” 回过头来,他看到躲在一旁偷笑的沙怀中。不客气的指着他的脑袋说道:“还有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什么‘全国三大城市’的故事,让人家出了大丑还不知道。还说什么‘八里长街炮声隆’哩。你们说说,有说话这么损的人吗?” 听到他们这样相互揭短,石大嫂松开了揪石磊耳朵的手。警告的说道:“三个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警告你们,不要把小龙给带坏了。不然的话,我找你们三人算账。” 听石大嫂这么一说,三人又相互开起火来,指责对方最不是玩意。 看到唐建军朝自己开火,沙怀中抢先发难说:“哼,你还说我?赵有才后来那个账目出错,不就是二哥你和他倒卖油料惹的祸吗?” “是呵,部队里的人都知道。你们俩是狈为,合穿一条子的人。没有你在里面帮着策划,人家老赵还是堂而皇之的军官哩。说不定呵,能上个营长、团长的干干呀。你呵,毁了人家的大好前程。”石磊跟在后面,不遗余力地进行嘲讽。 从他们相互的攻讦中,龙若海算是听了个明白。赵有才在部队犯错误,表面上说是油料账目出了差错,实际上是他倒卖油料了马脚。 老丈人没有办法,只好用这个理由让他转业了事。只不过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很少很少。 有关这个问题的档案,也由于老丈人的帮忙,都乘转业的间隙全部给掉了。回来以后,就被分到城东派出所当警察。 历史在这儿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差点成为军事法庭上的囚徒,却摇身一变成了衣锦还乡的执法者。 说到这儿的时候,唐建军有点不忿的说道:“那姓赵的不是个玩艺儿。从回来之后,就不认我们这些战友哩。谁让我是种田的农民哩!人家用不上,没有利用价值,当然是眼睛朝天看啦。” “这话倒也是。别说你在农村,就我在城里做工人。路上碰到了,他也是眼睛朝天,没有一个好脸。我们三个人呵,恐怕也只有老三能让他看得入眼哩。”石磊对唐建军的抱怨,表示了支持。 沙怀中立即进行了反驳。 不屑地说道:“他当普通警察时,看到我在纪委工作,倒是奉承得很。人家当了官,又和顾中来打得火热,哪儿还会再看得上小小的我。照我说呵,这人生了一对标准的势利眼。” 龙若海一想,这话说得对。不看其他,就说他对孙圣杰妈妈被打的处置,就确实显得很是势利。 唉,看懂一个人不容易哟。赵有才的表象之下,究竟是一颗什么样的心哩? 弟兄相聚,酒足饭。大家的谈兴也浓,算得上是一次开心的聚会。 那边的四个女士,也是自得其乐。她们也有自己的话题,本不来关心几个男人在说些什么。用石大嫂的话说,那就是东席不管西席,各有各事。 就这么说说喝喝,谈谈笑笑。四家人一直玩到了十一点钟。如果不是石大嫂想到小俩口相会不容易,几个大男人估计能一直谈到天亮,也不会觉到没有话题。 这边刚一送走客人,龙若海就急着将自己的脑袋,往婵娟的腹部蹭。说是想听听女儿在干什么,想和女儿说说话。听了龙哥这话,婵娟痴了。水汪汪的眼睛,显得有点茫起来。 龙哥在别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有成竹的样子。不管哪个人,提到自己的龙哥,都会夸上一声‘少年老成’。只有到了自己的面前,才会显原形,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孩子。 看他现在这种颠狂的样子,那儿象个叱咤风云的警营豪杰。就象一个充生涩的学生娃,一点也没有将为人父的成。婵娟甜地笑啦。 她用手指点了点龙若海的鼻尖,戏谑地笑道:“龙哥,我可告诉你哦。这一次来,你可要给我老实一点。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只看不吃,行吧。”龙若海连连点头,摆出了一副可怜相。 这点生理常识,他还是知道的。刚刚怀孕两、三个月,正是最要注意保养的时候。鱼水之的事,也只能放在心中想想,绝对不能付之于行动的哩。 “也不行。本来妈妈就不肯我来哩。说是怕路途颠簸,还说怕我们不知道轻重。后来还是祥云用她爸的车子送我来,才让妈妈松了口。” 刚刚怀孕的婵娟,脸上着一种初为人母的骄傲与圣洁。为了孩子的健康与安全,她是一点也不敢松口的。 她那嘴角轻抿,笑不笑的样子,更是让略带酒意的龙若海心难熬。刚一立起身来,他的嘴就迅速贴上了仰面相向的娟妹。一记长长的亲吻,一阵舌的纠织,让两人都进入了离状态。 娟妹的罩轻轻地滑落到地上。前一对波涛汹涌的丰,离了衣衫的束缚,抖起了一阵绮丽的波澜。婵娟羞红了脸,娇羞地跺了跺脚。 龙若海不管不顾地俯下身子,埋首于对方那深深的沟之中。一种异样的女子体香沁人心脾,他贪婪地呼着。双臂用力,几乎要把对方融入自己体内。 深知轻重的小俩口,到了最后关头还是刹住了车。 越是这样,越是让龙若海觉到情难止。他恨恨地说道:“乖女儿呀,你出生以后,肯定是老爸的克星。还没有出生,就会破坏老爸的好事哩。” 龙若海这么一番装模作样的埋怨,当然是逗得叶婵娟‘格格’直笑。 一宵无话,难得给自己放假的龙若海,也算是偷了个懒。一直睡到早晨九点钟,还是不肯起。不但自己不肯起,连带着也不让婵娟起。 他硬是把娟妹拥在怀中不肯放手。一会是亲吻,一会是抚摸,得娟妹气吁吁,脸红晕。如果不是婵娟怕人笑话,硬把他赶起,他还要再在上躺上一会。 起以后,站在边的龙若海。看到婵娟那副海棠睡的娇小模样,心中乐滋滋的。 一边洗漱,一边暗中思量。古人说得好,秀可餐,确实是很有道理的哦。 他赶着忙上了一点早饭,服务着子吃了下去。婵娟笑着说道:“龙哥,你这样的服务,太早了一点了吧?” “不早,一点也不早。让我先悉悉服务产妇的工作。到了要用的时候才能适应。否则的话,就会嫌晚啦。一切为女儿服务,一切为娟妹服务。这是我家当前的政治大局和中心任务。”龙若海腆着脸,说着让娟妹开心的话。 “你呀,现在也学会了贫嘴。说,今天有些什么安排?”开心的叶婵娟,用手指轻轻点了龙哥的额头一下。 “我今天没有其他安排,中心工作就是陪你游览宁北城。让你好好欣赏一下明清时代的建筑,还有这儿的风土人情。” “哼,你别把大话说在前面。说不定呵,马上就会有电话来找你的。”叶婵娟听了龙哥的计划,当然很开心。难得的夫团圆,卿卿我我的浪漫在一起,多好的机会。心中喜,嘴上还在调侃老公。 ‘铃——铃——’(未完待续)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