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心动,她的两辈子加起来都不算太长,可能还没有别人的一辈子长。 可若细究,少女的悸动只系在这一个人身上。 可他看不到她。 依然没有得到回答,傅砚舟安静了几响,嗓音似乎比方才还要低哑几分,“嗯?好不好?” 他闷闷道,“幺幺,喜我吧,喜我吧,喜我吧。” 幺幺,我疼。 你喜我一下,好不好? 只要一点点的喜,就不那么疼了。 幺幺的能止痛。 姜泠被男人复读机似的模式逗笑了,抬起手,温柔的落到他的发顶,指尖微微蜷缩了下。 她认真道,“傅砚舟,你有过喜的女孩子吗?” 那个你曾经说喜的女孩子呢? 这一世,没有遇到吗? 上辈子,直至那场始料未及的车祸发生,也没有传出傅家掌权人有任何联姻的消息。 后来呢? 大概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傅砚舟垂睫,“只喜傅太太。” 只是曾经太过胆怯,惩罚便是永远的失去了她。 “真的?” 他低声,“保证。” 傅砚舟不会说谎。 姜泠松了一口气,“那好吧。” 她心软了。 或许也未尝不可以再试一试呢。 “好什么?”傅砚舟长睫下的眸认真,一道微光轻轻划过,他往后靠了些,多了几分懒意,“准备好喜我吗?” 他问的直白,姜泠后知后觉的到了几分羞赧。 只看了他一眼,没有答。 傅砚舟心里却清楚了,安静的笑了笑,就在被这个笑惑的姜泠放松了警惕之时。 他又出其不意的过来,将她抱到自己身上,捏着她后颈低头吻了下来。 “……” 不知过了多久,姜泠才气吁吁的被他放开,一个人趴在沙发上怒瞪他,傅砚舟伸手了她披散下一头乌黑长发的小脑袋。 “自己玩吧,我先去工作。” 姜泠冲着男人的背影恶狠狠的挥了挥拳头。 徐洋进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收到了来自老板冷冰冰的死亡警告。 他不动声的收回视线,心里狠狠唾骂了一万句,面带微笑的走到办公桌前,“老板,需要您签下字。” 傅砚舟扫他一眼,拿过文件快速翻了翻,龙飞凤舞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钢笔“啪”的往文件夹一放,“下次敲门。” 徐洋:“敲了。” 怪耳朵聋的没听见。 傅砚舟:“你没敲。” 徐洋:“我——” 傅砚舟起眼皮,眸平静的望着他。 徐洋看见那双冷酷无情的凤眸中写着赤的“年终奖”三个大字。 识时务者向来为俊杰。 他话一转,心甘情愿道,“我没敲,是我的疏忽。” “下次记得敲。”傅砚舟意了,将签好字的文件递给他。 徐洋伸手接。 “让公关部做好该做的公关。” 这说的是今天傅太太来傅氏集团探班的事儿。 “是,您放心。” 徐洋一整天都不想再跟他老板说话了。 姜泠撑着下巴听他们二人,徐洋走后,办公室重新安静下来,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姜泠开了包薯片。 边刷手机边吃,吃了半包后就有些腻了,她放到茶几上,没一会儿困意也上来了。 干脆就抱着抱枕躺到了沙发上。 傅砚舟办公室的沙发格外宽敞,虽然肯定不比家里的,但也快比上一张单人的宽度了。 足够姜泠在上面随便滚来滚去。 她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躺着,把抱枕抱到前,微微挡住下半张脸,偷偷的观察傅砚舟。 男人工作的时候格外认真。 他坐在宽大的黑办公桌后,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睫垂下遮住了漆黑双眸中的神。 黑钢笔被他握在冷白修长的右手,写字时凌厉遒劲。 傅砚舟处理完一部分文件抬起头时,就看到小姑娘的脸朝着他这边,已经抱着抱枕阖上眼帘,安静的睡着了。 目黑的真皮沙发,她是唯一的鲜彩。 一身粉的居家服,看一眼便软了他整颗冷硬烦躁的心。 他顿了顿,放下钢笔。 站起身,悄声走到沙发前,定定的看了她片刻,微弯下小心翼翼的将人给抱起来。 傅砚舟把睡中的小姑娘放到休息室的上,细心的为她掖好被子。 然后回到办公桌前,低头继续处理文件。 - 休息室内昏暗。 姜泠一觉醒来,太已经落西山了。 糊糊的睁开眼,她撑着手臂微微坐起身体,打量了一圈完全陌生的冷暗环境。 这是……哪? 她下意识皱起眉,手指攥紧被子,又低头看了看衣着完整的自己。 迟钝了几秒,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今天中午吃完午饭,被傅砚舟那个不讲道理的男人掳来了他公司。 然后,她看他工作来着。 看着看着累了,好像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时,门外隐约传来男人低沉冷淡的嗓音,“没什么事就先下班吧,剩下的明天再说。”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