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们都已经习惯了,结婚后没老婆在身边的老板每个月总得有那么二十八九天。 连战战兢兢的情绪都生产不出来了。 反正老板心情不好从来都不牵连他们,冷着张脸罢了,无所谓,这男人长得帅,冰块儿脸也能当风景赏。 中午,姜泠来给他送饭,顺便想问他一下工作上遇到的某个问题。 毕业后姜泠就进了姜氏工作,协助姜父在公司里处理一些事务。姜家就她这一个女儿,公司不可能给第二个人。 傅砚舟眼皮还是一直跳。 但姜泠已经在他身边了,能抱到人,有了实,因不知来由而烦躁的情绪就被抚平了不少。 姜泠走时,他叫了两个保镖跟着她。 姜泠奇怪的问他,“最近不安生吗?” 傅砚舟按了按眉心,抱紧她,将脸埋进她颈窝,说,“我今天不太安生,眼皮一直跳。” 姜泠问,“哪只眼睛?” “左眼。” “那应该是好兆头啊。”姜泠摸了摸男人的头发,手指陷入他发间,有种被因淋而焦躁的狗狗抱住圈进怀里的觉,“左眼跳财。” 傅砚舟不缺财,他被跳的烦。 “今天肯定要有好事发生了。”姜泠放柔声音。 傅砚舟又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儿。 然后从她颈窝偏过头来吻她。 傅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太好,在医院住着调养。 傅皓宇原本接替了傅氏的部分工作,傅砚舟打定了主意要栽培这个唯一的弟弟,自己好撂挑子。 老爷子生病需要人陪,傅砚舟难得良心发现,让他解放了,来医院陪老爷子说话打发时间。 下午从公司离开后姜泠打算去医院看看老爷子。 眼皮不怎么跳了,加上有两个保镖守着姜泠,傅砚舟多少放了心,也没再说什么。 怀孕这事儿察觉的突然。 不知道是不是医院特有的那种消毒水味道太大了,加上夜里被傅砚舟勾着闹得睡眠不太足。 她在医院待了一会儿就有些头晕。 老爷子见她脸不太好,就让她赶紧回家去休息。 姜泠刚起身,身体就晃了一下。 傅皓宇连忙扶住她,担忧道,“嫂子,要不还是找医生看看再回去吧,我看你脸也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就他哥把他嫂子看的跟眼珠子似的那个重要程度,万一真病了估计得翻天。 他好不容易甩出去的工作就一准儿又得回来了。 “……” 姜泠一时间没说话,她自己的身体她还是清楚的,健康得很。就怕检查出来医生说她是那什么过度。 那这脸皮就不用要了。 但老爷子一听傅皓宇的话,也说正好在医院,让医生看看,也能放心。 于是这家就暂时没回去,叫医生检查了一番。 一检查,查出来一个小包子。 姜泠坐在长椅上,掌心贴在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心情复杂的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 妊娠34天。 算算上次的生理期,确实已经超过一个月了。 但她生理期向来不是很稳定,有时候会前后差上几天,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也总记不住。 有傅砚舟给她记着。 前两天傅砚舟还叮嘱她,生理期应该快到了,这几天要更加注意保暖,不要碰冷凉的东西。 他们谁都没往怀孕这方面想。 傅砚舟对宝宝这个话题向来不怎么热衷,甚至心里更偏向于可以不要,这份苦他没法代替姜泠受,风险也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尽管现在的医学水平已经足够发达。 情这种东西其实很玄学,有的人不喜宝宝,就不想要,却不能否定另外那一半喜宝宝的人们的存在。 每个人对待“幸福”与“家庭”都有不同的界定。 姜泠每次翻看傅砚舟小时候的照片,都会期待他们以后的小宝宝。 而这样的期待,是她被他着,她也着他的最好证明。 如果没有相这个必然命题,就不会有这样的期待。 确实也如傅砚舟所说,宝宝从来没出现在他的计划里,他和她的未来中有他们两个人就足够了。 如果姜泠想,觉得他们的小家可以要一个宝宝,他也会尽所能做一个合格的好父亲。 所以姜泠研究生毕业后偶然一次又提到了这件事,他们就这件事情认真聊过,做下决定后也没再刻意避孕。 不过那之后,都过去几个月了,她也没有怀孕的预兆。 两人都是顺其自然的态度,姜泠对此并不失落,傅砚舟则是有老婆万事足,就更不会失落了。 姜泠没想到,宝宝竟然来的如此突然。 她握着报告,还有些不自然的酸,想到昨天晚上傅砚舟还哄着她各种不忌,比新婚那段子的折腾不差。 医生的话在耳边,“前三个月是胎儿最脆弱的时期,饮食、作息都是非常重要的。”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了眼陪在身侧还没从得知这件重大事情中回过神的傅皓宇,隐晦提醒。 “尤其是夫生活,您最好和您先生说一说,不能胡闹。” 安静如的傅皓宇:“……” 这是他嫂子,又不是他老婆,看他干什么。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