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还是个雪团子似的小矮豆。 而如今。 他往后靠,她又寸步不离的追过来。 女孩子出落的玲珑有致,身前的柔软挤着他,体温携着香气渗透过吊带裙,钻进他的衬衫。 许淮臣艰涩地避着她。 但身后避无可避。 不知是恐怖片的气氛还是诡异又黏腻的背景音乐,他的心脏也不受控制地起伏跳动。 砰,砰砰。 许淮臣抬了抬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在耳边喊他,娇滴滴,“哥哥。” 发丝扫落,有的落在他口,有的进他颈间,属于许薇薇独有的洗发水味儿浓郁的钻进他鼻尖。 以前这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比较好闻的牌子的洗发水。 而今却是沾上了的彩。 如同致幻剂般,让他无法集中力去看电影演到了哪里。 他眼前是梦中她如同水妖一般绕住他的身体,勾得他心绪浮躁,还想要的更多。 刻意隐藏在心底的龌龊心思出了一点破绽。 他低头,忘了这个颤抖着眼睫的女孩是许薇薇,想咬破她的,怪她不知天高地厚没有界限。 想让她的眼睛里浮上叠叠雾气,得到教训。 认清他是个有危险的男人。 眼前又是现实中他的手指捏着她下颌,毫无防备的垂眸扫见的那一片雪白,起伏间起波澜。 就是这一片雪白的波澜,把他拉进了一个回不了头的旋涡。 她又喊了他一声,“哥哥……” 许淮臣虚搭她畔的手骤然收紧,听她很低呼了一声,柔软的红擦过了他的颈动脉。 他如梦初醒,收回手,眸沉下来。 微哑的声音带了警告,“许薇薇。” “许淮臣……”她却不肯放过他,双臂柔软无骨的上来,瓣从他的喉结划过,若即若离的亲他的下巴。 她从旁边的座椅上跨过来,坐到他的腿上,黑碎花长裙铺开,如同夜里绽放的水莲。 许淮臣眸郁,移开的手重新覆上她的,收紧,用力握着那截儿软,冷静地同她对视。 她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他,俯下身来亲他的嘴,挑逗着他的,他微启。 她却又离开。 如此反复,她挑衅地看着他,他终于忍不住,喉结滚动着伸手下她的脖颈,含住了她。 “许淮臣,”她在他耳边道,“你看看我是谁?” 许淮臣深深地盯着她,“你是谁?” 许薇薇躲开他的吻,嘲讽地问他,“你的底线呢?” “许薇薇。”他不准她躲,冷静温和的神不再,覆着一层郁,掐着她的,攥着她的后颈,再次吻住她。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许薇薇。” 许薇薇抬起腿踹他,反被他进了沙发里。 裙摆铺开,领口的蝴蝶结松散开,那一片雪白再次映进了他眼底。 更直接的,真切的。 他低下头来吻,身下的人嘤咛一声,想推搡,却被他反握住了手腕并起按到头顶。 忽明忽暗的电影的折光下,女人莹润的锁骨如同雪白的羊脂玉,光滑而温暖,她被他吻着,终于变得乖了。 不再勾他,也不再扰他的心智。 他看着她卷翘的睫细密地颤抖着,如同翕动的蝴蝶羽翼,许薇薇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 挑衅的朝他瞪过来。 “许淮臣,你可真出息。” 他当然出息。 没有一个正经人会有这种不正经想法。 他用手指摁在她被吻得殷红的瓣上,指腹用力摩挲,低眸,轻笑了声。 “你现在穿着的裙子,文,内,哪一件不是我陪你买的,哪一件不是我看着你挑的?” 面对他的诘问,女人起眼睫,拒还的圈着他的脖颈,漾的眼波似从似拒。 他眸中的冷静彻底破碎,俯身下来,纳她入怀中,与她严丝合,咬破她的下,铁锈似的血腥味儿弥漫在两人嘴之间,“许薇薇,你好得很。” “不是让我陪着你做这些,嗯?许薇薇?” “你管我叫什么呢?” - 许薇薇发现。 自从那天看完电影回去之后的第二天,许淮臣就开始避着她了。 在家里几乎看不见他的身影。 她从学校回来,他还没回,军训耗体力,晚上她都睡着了,半睡半醒间听见动静,他才姗姗归家。 她埋在被子里哼笑一声,翻身继续睡。 许淮臣,你也就这点出息。 速则不达,物极必反,这个道理许薇薇懂。 他既然开始躲她,就证明她想要的效果比前些天更加猛烈了。 不急,那就先让他冷冷。 许薇薇长得漂亮,军训还没结束就被投上了表白墙。 实验室。 江琎从外面进来,热的头汗,随手拉了把椅子,仰头往嘴里灌矿泉水,对正在跑数据许淮臣说,“你别说臣哥,咱妹可真受。” 许淮臣观察数据的动作一顿。 “天天上表白墙不说,刚才我从场路过,还瞧见一男的跟咱妹妹要联系方式呢。” “废话,咱臣哥那妹子漂亮的跟朵玫瑰似的。”另一个男生说,“那帮男的就是见了,恨不能往上扑。”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