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光一如既往的懒洋洋,金的丝线溜过窗帘间的隙照在凌沙发上的两个男人身上,小麦肌肤的高壮男人抱着怀里肤玉白身体修长漂亮的男人,一暗一白,一英俊一清秀,一冷硬一温和,两相对比有种温馨的和谐。 「嗯......」芩理轻蹙着眉,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奇怪?为什么本来应该软绵绵的抱枕热热硬硬的,而且浮浮沉沉好像在动?还有,为什么有子夹在他跟抱枕之间阿一直抵着他好难受喔...... 不安生的挪了挪,发现那跟顽固的子依然鍥而不捨地戳着他,他怒了,用力的往后一抓,纤细的五指无情的用力一扣-- 「嗷呜~~~~!!!!」美好得早晨在某男差点断子绝孙的哀嚎声中开始。(p.s芩理平时的嗜好是弹吉他,那个指力...呵呵) 「越、越寒哥!?」被凄厉惨叫声吓醒,芩理看着捂着下体在沙发上痛嚎的人很错愕,「你...怎么了??」越寒哥的脸扭曲的好夸张好稀奇喔...呃不对,发生什么事了究竟? 「没、没事...」越寒痛的五官移位,艰难地道,但额上涔涔的冷汗看起来却不怎么像没事。 「我看看。」不等他回答,芩理手快的一把拉开他的手(矮油睡喔),仔仔细细的查看因疼痛而萎掉的东西,呼了一口气,「还好,没瘀青也没血,只是...软掉了而已。」 萎掉的东西受到吹气,的一抖,似有要復甦的现象,越寒连忙往后一退,赶紧离迟钝的某人远一点,冰冷的声线带着的暗哑道:「我没事。」 「那就好,你是怎么样伤到那里的啊...啊!」芩理突然一僵,刚刚他似乎掐了一子,不会就是...... 越寒用眼神默默肯定他的疑惑。 「喔...对不起...」芩理脸一红,刚尬的想把自己埋起来,突然,他觉到有种奇异的违和,他望了望越寒,看了看自己,瞥了瞥沾上『不明体』的沙发,觉了一下某个地方不正常的疼痛和肢的酸软,昨夜的记忆倏地的回笼--他们做了。 「我我我我们们们昨昨昨昨天天天天......」他结结巴巴一脸惊恐的询问。 「做了。」越寒肯定直白的道,面上不显,心里其实都快乐成一朵老菊花了,齁齁齁他昨天才发现他喜上自家竹马结果当天就把他办了,看,多有效率啊! 芩理想到昨天自己的行为,脸整个白了,他森森的觉得是自己的错误,竟然把隔壁的邻家大哥硬生生掰弯了啊...「对、对不起!」 「?」 「越、越寒哥你应该是喜女人的吧...都怪我让你有不好的回忆了...」芩理纠结而歉疚的说。 「我不喜女人。」越寒死人脸回应。 「誒?」 「我也不喜男人。」 「那......」那你喜什么?双人喔? 「我喜小理。」越寒温柔的看着他,「昨天的事我也有错,我应该要在那时就离开的,可是我忍不住,我喜你,所以我想上你。」 芩理觉得头昏昏的,越寒哥...喜他?「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是前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你,结果我才发现我喜你。」越寒看着他愣愣的样子,忍不住把他一把抱进怀里,紧紧盯着他呆愣的表情,然后深深吻上他的瓣辗转允,从轻啜到深吻,从温柔到烈,他用力允他滑的舌头,含咬殷红的瓣,像是要把怀里的人吃掉般搜刮他口中的津,芩理被他吻的差点窒息,受到他矛盾的浪漫,那样的兇猛如兽却同时又柔情似水。 不捨得离开他的红,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轻轻息,呼出来的气息漾的织在一起,不分彼此,亲暱而温馨。 痴痴看着芩理因为吻而濛的眼,他低低的开口了: 「小理,我们在一起吧。」 腐呸有话要说:完结了~虽然很短很短,其实我只是想写他们在一起的故事罢了,之后可能会有番外~~如果有写的话那就一定都是啦喔齁齁(笑离去)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