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再回答一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宁非闻言神怔忡,险些没反应过来问的是什么,随即想到自己之前所为,脸皮一瞬间僵硬,干涩地咽了一下才迟疑地开口说:“主子玉树临风、仙人之姿,属下,属下无法把持,心生倾慕……求主子饶过属下,属下再也不敢冒犯主子……”秦黎听着受用,可是听至后来脸一沉,打断宁非的话严厉低喝道:“除问题外的话都给我闭嘴,再敢多说一字,本座就将你扒光了吊在炎修明珠前殿惩罚。”宁非闻言顿时呼一滞,再也不敢多吐一字,神情变得忐忑不安,让秦黎见了无奈暗叹,语气缓了缓才说:“非,告诉我,还记得石室中我与你说的话吗?”宁非脸上茫然之一闪而过,脑中渐渐展现出几个月前还未遇险的时候的密室影像,记得主曾因中了幻术失了神智将他……,然而醒来之后却对他说了一些他似懂非懂的话。本已经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然而此时刻意挑起,脑中的回忆一瞬间变得格外清晰。 “做我的伴侣,不是下属。”秦黎深深地望进宁非黝黑的眼睛,“我要你的亲情、情、友情,只属于我一人。” …… “伴侣,就是一生相伴的人。两人福祸相依,互为其主。”深吻之后,秦黎的神认真肃然。 而他,单手握拳贴,铿锵有力的承诺:“……宁非是主子的人,不管亲情、情、友情,只属于主子一人。无论身在何处,身为何人。” 本以为是被定位在玩物的地位上的话此时回忆起来却不再如那时那般茫然与失落,他无意识地将话一字一句地念了一遍,却品出了不同的彩。宁非怔怔地看着面前恢复温柔得眉眼,轻轻唤出口:“主子……。”秦黎上前一步将他拥入怀中,叹息道:“非,你对我有情,我很喜……我亦然。” 宁非的眸中一瞬间泛开涟漪,似他剧烈晃的内心,喉间哽咽嘶哑地低喃:“可是……属下不配。”秦黎托起他再次垂下藏入暗处的脸,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说:“不,你这么优秀,你忘了你刚说的吗?天下能与你比肩的有几人?我很高兴能得你相伴。” “可,……属下怕做不好。”他会的都是些杀人的技术,手染无数鲜血……他明明不配的……他学了那么多东西,却丝毫不懂如何做主人口中的伴侣。 “不,你已经做的够好了,就是太好却不懂得珍惜自己,伴侣是要相伴到老的,你得首先珍惜自己,才能更久地陪伴我。”秦黎觉得他几辈子加在一起都没今天说的情话多,然而有什么办法,这个男人恐怕不明说本不懂,他对情的理解也许还不如普通人家的小娃,想到这里,他无奈一笑,见男人惶惑的神与开开合合说还休的嘴眼神一暗,附上自己的嘴将男人即将吐出口的自损话语全部入口中。空旷的浴室中水声潺潺盖过了两人舌的啧啧声,半响过后终于放开男人温软的舌,抵着他的额头,两人都气不已。 平缓了呼后秦黎再次重申到:“宁非,不要对我如此小心翼翼,我也是男人,伴侣之间没有冒犯,我想要你,你也可以。” 真的可以吗,宁非脑中混一片,似被蛊惑一般,缓缓抬手轻轻触碰上秦黎的身,见秦黎鼓励地看着他,才将手掌落实地抚摸上他修的后背,看着秦黎仍旧嫣红滴的薄泛着惑的光泽,他内心的渴望蠢蠢动,却仍旧踌躇不前,秦黎再次推了一把轻轻说道:“非,吻我。”话音一落就如一道烟火在宁非的识海绽放,轰鸣声阵阵,璀璨美妙的火花照亮了他荒芜的世界,在干涸的地表开出一道丽缤纷的火树银花。 轻轻触上的微微有些颤抖,柔软热的气息在这一刻再次,却不再是一味的承受,舌尖似被赋予了生命,这一刻灵活地钻入对方口中,直到此时才似品出对方如兰的味道,什么声音都远去,只有两人重急促的息与腔内的搏跳声在耳边声声…… 主子……主子……宁非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痴与狂,仿似这一生的情都在这一刻释放,他的手用力地紧紧拥住秦黎的身体,嘴脸颊额头一刻不停地磨蹭着秦黎的脖颈前,指腹捏着秦黎的背脊与侧,虽然力度有些大,然而秦黎却喜这种微疼的失控。修长的指尖入男人乌黑的发,将他更紧的向自己,双腿蹭过对方紧实健硕的处,受着对方张扬炙热的硬…… 非……叫我离……秦黎着宁非青筋绷起的脖子,肌理起伏的肩臂,带了些力度的啃咬,微微的血腥味让两人更为兴奋。 主子……属下只为您一人所有……宁非滑下身体,舔过秦黎细腻紧绷的小腹,抬起头无声地述说,双眸在微暗的光线下是异常的明亮,仿若水洗过的黑耀石,一眼过后,浓密长睫盖下,垂头沉下身…… 非……秦黎了口气,仰起头,不能纾解的难耐与身体被彻底而全面的舐咬的快织,让秦黎这个情场老手也情不自地大声息呻。心中暗骂,该死的毒。 放肆地亲吻拥抱着这具世人称颂的人躯体,似将高贵的神祗拉下了神坛,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 若这是一场梦境,愿永不醒来,如果这一刻的拥抱是我人生最后一息,我也无憾,宁非抬眼凝视着秦黎意情的绯脸庞,眼中有着温柔、恋,宠溺和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占有,带了丝隐隐嗜血的黑暗,仿若不惜一切代价守护饲主的海东青。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