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柘独自在回廊里站了很久,直到夜渐深,星星点点的廊灯在风里摇摇曳曳地亮起,灯火阑珊,夹杂着有些刺骨的寒意。 商谈已经结束了,合作进展顺利,按理几天前他就该启程回京。那里才是需要他继续征战的“沙场”,每晚回一天,待处理的业务便堆积如山。 “姜,眠……”面幽深,殷红的薄微启,最后的尾音时,上下微碰,像是吻在了一起,一个旎而绵的名字。他茫然地喃喃重复着,仿佛回到多年前依旧无措的少年时代,祁柘并不明白,留在杭市,自己还在等待什么。 晚风拂他淡金的鬓发,绮丽俊朗得不似人间相貌。这个看似意气风发的男人,短短四年接连痛失至亲,他如同一柄被迫加紧打磨锻造的利剑横世而出,却似是被忘了锻造一方剑鞘,处心积虑地利益博弈、鲜血宰割,兜兜转转却难觅归宿。 祁柘不得不承认,他贪恋姜眠身上那点旧事重提般的温情,贪恋她举手投足间像是不被岁月和变故偷走的安然。他一厢情愿地把对自己也曾落拓不羁,鲜衣怒马的怀念,投注在她身上,然而这千头万绪算哪般,他理不清。 该走了。夜风已穿堂。 祁柘自嘲地笑了笑,他转身准备回前院自己的房间,但是终究舍不得,回身想去姜眠的屋舍道别。 姜眠的房间没有亮灯,祁柘在一片黑暗的里看见支着下巴,侧倚在窗前的她,月光白茫茫,未施粉黛,她脸上的神清冷得让人吻。 着。 姜眠身上似乎总带点这样炫晕般的朦胧。谁也没有出声,祁柘俯下身,修长分明的食指摩挲着她的,在触及到她眼底不真实的游离,他倏忽倾身而下,柔轻触,夜晚静谧得能听见月亮水的潺潺声。 “唔嗯……”舔舐,轻碾,微微的啃咬,撬开瓣,探进舌腔,勾连起晶莹的银丝被吻断,若有若无靡的啧啧水声,像她若有若无的回应,两人的睫都颤抖得厉害,夜开始升温。 祁柘狠狠了口气,仅仅一个吻,全身的血都汇聚到了头下支起的硬物,介于青年与成男人之间,情总是来势汹汹,他挽起袖口,一只手扶着她的脑袋,开始失了神智般发狠地用粝的舌勾吻她,迫她发出令人遐想的娇声。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摆,在她光纤长的小腿连,然后滑至大腿内侧,微微用力得捏,受到怀里玉体的战栗,然后手臂有意穿过姜眠的盖着棉质内的,地开始用力捏白皙柔软的股,让五指陷进那团紧密的瓣里,意情间,姜眠开始动着肢,有意无意地一下一下蹭着他青筋起的手臂,来缓减花瓣里黏腻的意和空虚,隔着内,温的黏蹭上了祁柘的手臂。 “哈啊…”情动得难以自已,祁柘的喉头滚了一圈,忍着想把怀里人直接撕开衣服马上身进去的冲动,他把手指挑开头,当尤带凉意的指尖袭上的口时,姜眠却像猛地被惊醒一般,身上推开了他。 这是她第二次拒绝他。 姜眠无言的望着他,她衣衫不整,刚刚靡颓的风韵犹存,祁柘却像是被泼了一盘透骨的冷水,说不出话来。 “你该走了,小祁少。”姜眠眼底的情褪得干干净净,她有些倦怠地闭上眼,出声说道。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一瞬,月光陡然黯淡下来。姜眠只听见脚步声渐远,然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姜眠,我走了。”祁柘艰难地自说自话,他受到耳坠摇晃着贴上脖颈的寒意。 “你多保重”最后一句被夜风散尽,无人问津。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