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这样的痛,还是天劫的时候。 那时候雷劫已毕,天道问心,他半仙半魔。 当他的器在她体内缓慢生长出这些狰狞的赘余时,像是有诡异的魔物爬进了她的身体,虽然痛到了极点,但更可怖的是那种“生长”。 那东西本不像个器,它像是有独立生命的另一种活物。 刻骨的恐怖。 她没有回头路,被扎在那器上进不得退不出,像西极荒漠中被仙人掌的刺穿透身体、干鲜血的灰鼠。 薛原沉在问心中一动不动,但也好在他一动不动。她想尽了办法,保持着与他嵌合的姿势,磨了许久。 出来就会软了。她知道。然后她就能离开。 但如今,那恐怖更深。 因为傀儡动了,他真的要退出去。 刺顶端的倒刺已经深入内壁,与甬道紧密结合。当他微微起身试图离去,她疯狂地绞紧他挽留。 这紧握的力道极大,他甚至没有离开半寸,已经觉到倒生的刺几乎翻了过来,极致的快意从脊柱冲上来,他嗅到了腥甜,微声喟叹。 他注视着结合的地方。 “停下!”她艰难地命令他,撑着不惨叫,不让自己太过狈。 她伸手去抓他,抬起头,突然对上了他的眼睛。 浅灰的瞳孔,不知何时渗出一点血似的深红,他的眼睛红灰并存,呈现出夕渐变一般的过渡,奇诡妖异。 他一贯面无表情,此时竟然带了沉沉的,充了令她骨悚然的焦灼渴盼。 她忽觉一切都失控了:“你停下!”她忍着剧痛试图合拢大腿阻止他。 傀儡放开了托在她脑后的手。他单手捉住她的左边腿,用力掰开,提起抬近,严密对准他的下。他将她的抬离了桌面,轻而易举掌控了她。 檀妙怜无处使力,上半身一下子栽了下去。 窄窄的祭桌托不住她,她的背有大半悬空,头向后仰,几乎倒立。长发如柳枝一般垂下。 他居高临下地握紧了她,退出半寸的器,又一次顶进了深处。 她猛地仰起头,长发烈摇,甩在棺木上。 “痛吗?主人。”他低头问。 檀妙怜克制不住眼里冒出的泪。 傀儡一手握住她的腿,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两魄背在身后,他低头去含她左顶端颤动的红樱。 在这样过的痛觉中,她着实察觉不到那点濡的快,但他突然咬了她。 “嘶……”她倒凉气,伸手推他的脸。 他将舌尖在红樱上绕了半圈,舔去血珠,顺从地离开了。 他又去咬另一粒。 她勉强支起头看向前。 头肿大了两圈,像葡萄一般紫涨凸起,坚硬亮。在痛过之后,剧烈麻从那娇的一点,如燎原一般扩散到整个房。 “唔……”她忍不住伸手去抓。 被他咬过的头分外,稍微一触,快意竟然剧烈到烧灼难忍。 涂着红蔻丹的细白手指曲张颤抖,在口捧住两团雪白犹豫试探,发现了解决的办法。 魔女第一次这样玩自己,双手挤按前,从手指间溢出,快意终于迟迟而来,源源不断。 滚滚热一直传到了身下,她忍不住想要翻身,却被他提在下用刺辗转厮磨, 水分一股股涌出来,水量过多,竟从刺间冲刷而过,在壮的部渗漏,细密的水珠犹如,一柱柱在他下腹延伸的黑短羽丛中。 她哀鸣着仰头,舞动自由的那条腿圈他,细细的脚踝紧贴在他上,雪白修长的脖颈弧度极美,像将致命处暴出来的无力幼鸟。 魔化的傀儡俯身去吻,张口含住她的脉搏。 他快地息着,紧贴在她颈上的角甚至有一刻勾了起来,这是一个短暂的笑。 在的冲刷下,那些与她的内壁结合的刺仿佛更加,他在她体内极轻微地蹭了一下。 她失声尖叫。 那些刺张开了。 更深地刺入她的身体,同时,每一刺的尖端,向她体内注入不明的体。 濡的,火热的,瘙的,癫狂的……的。 剧痛此时竟成了缓解快的工具,她的每一声息都变成了渴望的呻。 她在他的器上剧烈地挣扎,却无法逃离,只能疯狂地抚摸自己,扭动肢,开合双腿。 她的头向后仰着,长发甩来甩去,像疯狂的兽,在哀嚎中臣服。 它,裹紧它,磨蹭它。 祭桌被她蹭的摇摇坠,她泪眼朦胧,浑身透出望的血。 她的视角颠倒着,地在上,屋顶在下。 她看到了棺材里“阿檀”的脸。 她心捏造,又曾真心厌恶的一张苍老的脸。 ——尸体会不会睁眼看她? 那狰狞的魔物出了半。 她出血了,但她已经不再在意。大股汁猛地发出来,她在那一瞬间达到了第一个高,浑身像被焯烫的虾一样蜷缩弹跳,又被他拽在手里。 神志飘离,她放开自己的双手,试图去摸尸体的脸。 傀儡又深深地了进来,顶得她往上一窜,又从桌上滑下去三寸,那张苍老的脸似乎更近了。 她的手已经没有了力气,只是徒劳垂下,与发丝作伴。 这场烈到残暴的事刚刚开始。 傀儡吻在她前,进进出出。 他的舌滚烫,器注入催情的汁,快前所未有的烈。 但檀妙怜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想念。 “薛原……” 傀儡一顿。 他在她左的上,深深地留下了一个咬痕。 她仿佛烟花,在他的下剧烈地燃烧,燃烧,爆发,爆发,然后陷入黑暗,化作灰烬。 于是她不知道,在一切休止后,傀儡望着手心里闪烁的两魄,想了许久。 他将手掌展开,放在她的额前。 那两点紫萤光飘飘,隐入她眉间。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