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淮定了好一会儿,低声道:“是我的。” 江子衿没听清:“什么?” 霁淮内心滚烫,刚下的占有因为酒再次翻腾,他掷地有声:“是我的。” 余惊年本想上前一步捂住霁哥的嘴,但终究没有动作。 他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江子衿。 江子衿沉默了半天,只把余惊年吓得心惊胆战,半天后,江子衿翻了个惊天大白眼:“我知道这衣服是你的,等会儿回去就给你。” 余惊年捂住额头。 他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江子衿蹲得麻了,站起身来道:“那你们回去吧,我跟霁淮一起回去就行。” 余惊年道:“那我帮你叫个车?” 江子衿点点头。 然后他坐到了霁淮旁边的凳子上。 余惊年刚打好车,就听见江哥一声:“你干什么?” 余惊年连忙抬起头,不会霁哥干什么禽兽的事了吧? 一抬头。 嗯。 是禽兽的。 霁淮把江子衿的手拉过去,然后低着头,开始玩江子衿的手指头。 江子衿想回去,却被力气大的,然后现在一点也讲道理的霁淮紧紧拉住。 江子衿:算了,我不跟酒鬼一般见识。 车来了。 江子衿想站起来,但霁淮像得了什么上瘾的玩具,把着不放手,江子衿无奈,直接反手直接握住了霁淮的手,然后道:“起来。” 霁淮起身。 余惊年在后面默默看着江哥牵着霁哥的手往前走。 余惊年:难道智商高的人学什么都很快吗? 但是霁哥这都是打哪学来的? 江子衿把霁淮进车里,对外面的余惊年和白禾稞说:“我们先走了,余兄,你照顾好白白啊。” 余惊年比了个ok。 待他们走后,余惊年道:“那我们也走吧。” 白禾稞突然打字道:“霁哥喜江哥?” 余惊年一脸惊讶:“你发现了?” 白禾稞打字:“其实霁哥也没有隐藏得多深。” 余惊年:“好吧。但是,江哥好像一点都看不出来。” 白禾稞打字:“其实江哥很聪明,如果他是旁观者肯定一眼就看出来了。” 余惊年:“你是说江哥当局者,旁观者清?” 白禾稞摇摇头:“也不全是吧,也有一种可能是,江哥认为自己永远不可能喜上霁哥,所以本不会考虑这种可能。” 白白这么一说,余惊年若有所思地看向车开走的方向。 车上。 虽然司机不是个多嘴多舌的,但看见后视镜里两个长相出的男生两只手牵着,也不免心中犯嘀咕。 忍了一路,到目的地了。 司机才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江子衿:“你男朋友好像喝醉了,你稍微扶着点。” 江子衿:“……。” 算了,他难得解释,这醉鬼又在拉他。 江子衿把霁淮牵上了屋子,等把人安置到沙发上,江子衿就用力地把手给了出来。 江子衿把一杯蜂水搁在霁淮面前,吐槽道:“上回喝醉是我照顾你,这回居然还是我照顾你。” 刚说完,江子衿就看见霁淮捂住胃部的地方,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是无法忍受痛苦的表情。 江子衿赫然起身:“你胃病犯了?” 霁淮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半个身子侧着,头也低了下来。 江子衿连忙跑进霁淮的房间,找到医疗箱,然后翻出了胃药。 “霁淮,药。”江子衿把药递给他。 霁淮抬眸,然后眼眸又低垂了下去。 “不。” 这悉的霁氏冷淡。 江子衿:“你酒醒了?” 霁淮没回答。 江子衿:“你酒醒了就更应该吃药了,快。” 霁淮的胃直接硬生生地绞痛了一下,仿佛在用刀子在绞一样。 江子衿看着霁淮觉更痛了,焦急又疑惑:“你干嘛?吃药啊?” 霁淮忍着疼,硬邦邦地道:“你不是还在生气?” 江子衿:“你现在讲这些干嘛?你先把药吃了?” 霁淮没有因为这钻心的疼痛而一丝一毫的脆弱,相反,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入如常,甚至有条有理:“我不理解你的行为。” 江子衿简直要被这人打败了:“ok,行,这事咱就过去了,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你先把药吃了。” 这话一说完,霁淮这才把身子撑直,接过江子衿递过来的药,一口闷了个干净。 江子衿见他吃完,也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了一把此时病殃殃,我见犹怜的霁淮的头,然后恶声恶气道:“霁淮,你一喝完酒真的巨幼稚。” 哎,头发还软,再摸摸。 霁淮捉住了江子衿的手,神冷淡,如同冰天雪地里结的寒霜,十分地生人勿近。 “别动。” 江子衿答应:“噢噢噢,行,你先放开我。” 霁淮把手放开。 江子衿直接手伸过去,狠狠地了一把霁淮的头,摸够本了,然后撒丫子就跑。 霁淮的脸直接成了一张棺材脸。 隔得老远的江子衿看着霁淮这个模样,笑得直不起。 说实话,冷战这么久,错过了好多次逗霁淮的事,哈哈哈,真是错亿啊,霁淮可太好玩了。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