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淮伸手,直接搂住了江子衿的,然后把他往前一提,把他提到了霁淮的面前。 江子衿:“?” 上的锢自己的手的触的存在极强,偏偏霁淮的脸还因为他没有放开,两人凑得有些近。 而霁淮的眼底的笑意还未完全消散,问:“一个都不给?” 江子衿有些不自在,放开霁淮,往后仰了仰身子,嘴还硬着道:“不给,你先放开我。还有,立马把福袋还我。” 霁淮直起身子,放开江子衿,把福袋还给江子衿。 江子衿站直了,看了一眼霁淮手上的福袋,然后摆摆手:“算了算了,给你了,你要是考个年级第三我怕你哭鼻子。” 霁淮:“……。” 到底考年级第三会哭鼻子的是谁? 期末考试正式开始。 两天时间,在一年的学习时间中算不得什么,但却关乎了很多人之后的一部分人生。 高考不也正是如此吗? 这次的考试模式比以往都要严肃,监考老师们带了金属探测器,一个个地检查入场。 考场模式也不再是按成绩排名,而是电脑随机生成。 江子衿分到的楼是一栋老楼,有些偏僻,设施不是很好,他坐的这个椅子面上就有一颗凸出来的钉子,江子衿只能找监考老师借了卷胶带然后用卫生纸贴住。 搞完后,江子衿坐得也不是很舒服,于是烦躁地往四处看,不经意间一瞥,发现窗外的那颗树枝条四处蔓延,已经触到了外面走廊横着的栏杆上。 绿意盎然。 “考试马上开始,请考生有序入场。” “考试开始。” 语文是江子衿最拿手的学科,虽然做得顺风顺水,但不得不说,为了筛选人才,每一个题目都出得很难。 如果语文都是这种难度,那其他的学科可能就是——, 普通人本没办法做完卷子吧。 中午午休的时候,大家考得都有点丧眉耷眼,余惊年情绪都不太高。 于是江子衿决定做个人,不跟霁淮掰扯了。 只是中途,他给了霁淮一片绿叶。 霁淮:“?” 江子衿神神秘秘地笑道:“放在福袋里。” 霁淮没话说,但还是从善如地把绿叶放在了福袋里。 下午的数学那更是绝了。 江子衿做到一半都脑袋发晕,正想醒醒脑子,抬头发现考场睡了一半的人。 江子衿低下头,摸了摸福袋。 也许是福袋真的很好用,或者绿叶加持的福袋巨神奇。 江子衿完美地做完了那一套变态试卷。 尤其最后一题,是曾经余惊年发给江子衿的那道超难题目的变种。 简直幸运值max。 江子衿一下场就热情地谢了余惊年。 余惊年还沉浸在数学的恐惧中,没反应过来,道:“什么最后一题?” 江子衿乐了:“你忘了,就是你上回微信发给我的那道题啊,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就是它的变种啊。” 江子衿乐呵呵拍着余惊年的肩膀,道:“余兄,看来你也是我的福星啊。来,余兄,这真的值得抱一个。” 但余惊年却发出一声惨叫的惨叫:“最后一道大题是那题的变种?” 江子衿疑惑:“你不知道?” 余惊年再次惨叫,一脸错亿:“这次数学太难了,那道概率的题我因为把数据算错了,又重新算了一遍,导致最后剩下的时间只够我做一道题的,最后还有两个大题,我就连最后一道大题题目都没看。我艹啊。” 江子衿默默道:“节哀。” 而在旁边的白禾稞说道:“那最后一道题我也没做,太难了,一点思路都没有。” 余惊年并没有被安到。 那能一样吗?他都不能保证他选的那道题他能做对。 江子衿再次拍拍余惊年的肩膀:“算了,我的小福星,别不开心了,江哥请你吃饭。” 余惊年被江子衿的甜言语稍微哄得开心了点。 霁淮在另一栋楼,等他下来的时候,江子衿已经我的小福星我的小福星短叫的极为顺口了。 四人一起去吃饭。 江子衿把余惊年按在桌子上,道:“小福星是不需要走路的,跟江哥说,江哥给你打。” 余惊年已经被伺候得晕乎乎了,开口道:“那我要大腿,糖醋排骨,土豆炖牛。” 江子衿高兴,大方得很:“没问题。” 然后乐颠颠地端着盘子就打菜了。 霁淮没动,坐在余惊年对面,声音凉丝丝的:“为什么突然这么叫你?” 还叫的这么亲热。 余惊年还晕着:“因为今天考试最后一道大题是我上次发给江哥的题目的变形。” 霁淮想起来了,坐在余惊年对面不说话。 余惊年被冻了一下,冻清醒了,然后联想到什么,试探地问:“其实那道题是上次你发给我的?” 霁淮嗯了一声。 余惊年立马站起来:“我去跟江哥说清楚。” 霁淮道:“不用,上回本来就是你帮我。” 余惊年不明白了:“那霁哥你什么意思?” 霁淮道:“不要让他这么叫你。” 余惊年坐下,长长的哦了一声。 不是吧,我的醋霁哥你也吃啊?你也太醋了。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