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下来。 神龙湾,一栋豪华别墅。 一男一女,在上纠,花样百出。 林建国头大汗,换了个姿势:“香琴啊,你放心,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我当初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赵玉珠。” “你看看这臭婆娘,都成什么样了?浑身上下,该长的地方不长,哪像你啊?” “啧啧,我就喜你这种翘的,有弹的。” “建国,你好坏哦。” 宋香琴翻身,反将林建国下:“人家这一身,可不就是为你长得吗?” “哈哈,我喜。” 林建国大笑,一手覆盖下去。 卧房里,暖的灯光映照着一片旎风光。 而就当,即将冲向巅峰时…… “嘭~” 卧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林建国浑身一个灵,条件反一般,推开宋香琴,掀起被子往身上遮掩。 “啊……” 宋香琴也吓了一跳,赶紧往被子里钻。 惊慌之余,林建国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定睛看向那个将门踹开的人,再次一惊。 “是你?” 聂剑波。 当初在凯莱度假酒店,就是他和宋香琴串通一气,想在林建国身上榨取利润,最后也重伤收场。 “波哥,你怎么来了?” 宋香琴从被子里冒出头来,一见来人是聂剑波,顿时就放了一万个心。 沉浸在因为是老情人,而自我喜悦中的宋香琴,怎么都不会想到…… 聂剑波,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抬手。 “啪~” 一巴掌,将她得歪倒在上。 “人,你是公车是吧?谁都可以上?” “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话毕。 聂剑波将一张纸,甩在宋香琴脸上。 “有话好好说,你打她干什么啊?” 见聂剑波如此气势汹汹,林建国立马就怂了。 宋香琴捂着火辣辣的脸,敢怒不敢言,拿起这张纸,仔细一看,脸顿时大变。 “建国……你……” “我怎么了?” 林建国也很奇怪,下意识从宋香琴手中抢过那张纸,拿到眼前,仔细查看起来。 下一秒,他浑身一颤,如遭雷击。 这,是一张化验单。 可化验单上的字,实在是太过刺眼。 大致可以概括为……林建国,艾滋病! “啊……” 宋香琴惊声尖叫,一个劲往后躲,只觉自己刚才被一头猪拱了,浑身又脏又臭。 林建国却一脸无辜,慌忙解释:“香琴,这张化验单是假的,你千万别相信,我没有那个病。” “呸~” 聂剑波一口唾沫,在林建国脸上:“有就有,你还有什么好掩饰的?啊?” “今晚打扰了,你们尽管继续。” 把话说完,聂剑波转身就走,一刻不留。 “这……这……” 林建国都快要急死了:“香琴,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那个病。” “你走开,滚啊!” 宋香琴呵斥一声,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就赶紧爬下,并躲得远远的。 “香琴?” 这一刻,林建国想死的心都有。 忽然。 卧房的门,被人推开。 一丝不挂的宋香琴,惊得赶紧往上钻。 林建国半个身体藏在被子里,定睛看了过去,郝然发现,这是一个半不的青年。 而这青年,正是当初主动找上门来,给林建国一把别墅钥匙,一把跑车钥匙的那位。 但归究底,这是牡丹苑商会的人。 “小王,都这么晚了,你还来做什么?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吗?现在的年轻人都没一点教养?” 林建国虽然坐在上,但为了向宋香琴证明自己是个成功人士,便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来说教。 被叫做“小王”的青年,也不废话,扶着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直接说道。 “林先生,鉴于您品行不端,经过上级决定,现将这栋豪华别墅,及豪华超跑,尽数收回。” “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还请您带上情人,拿着行李,离开这里。” “啊?什么?” 如晴天霹雳打在身上,林建国直接瘫软在上,面如死灰,一动不动。 “林建国,你……你……” 宋香琴脸大变,直觉不可思议,机械地扭过头来,一巴掌在林建国脸上。 “啪~” “姓林的,你有病,还来馋老娘的身子,还冒充成功人士,你……你不是人……” “你是混蛋,你是畜牲。” 眼下,顾不得害臊,宋香琴将内外衣,一件件穿回身来,厌恶地瞧了林建国一眼,转身就走。 “香琴啊?你别走。” 情急之下,林建国从背后抱住宋香琴。 宋香琴奋力挣扎,拿起包包就往林建国身上砸,并言之凿凿,唾沫星子横飞。 “姓林的,你不仅有病,你现在还一无所有,老娘跟着你喝西北风去啊?” 林建国无法接受:“香琴,你不是我吗?” 宋香琴桀桀发笑:“这句话,老娘至少跟十个男人说过,从今往后,老娘不伺候了。” “林建国,你给我滚开!” “噗~” 用手中的皮包,狠狠将林建国砸开。 宋香琴转身就走,看着林建国,仿佛在看粪坑里的蛆虫,极度恶心,想吐。 林建国愣在原地,整个人都懵了。 直觉今晚,像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 与宋香琴男女,还没到达巅峰,自己就成了病人,还被打回原形,一无所有。 “噗~” 深受打击的林建国,失魂落魄般,身体向后一仰,重重地砸在上,一动不动。 他只希望,从一夜暴富到现在,只是一场梦。 只想尽快从梦中醒来。 “林建国,我干你祖宗十八代。” “你……你不得好死。” “我要是也染上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离开这栋豪华别墅,宋香琴一路上骂骂咧咧。 她浑然没有察觉到,这栋豪华别墅门口的影下,正停靠着一辆路虎揽胜。 杨武坐在车内,手上叼着一香烟,任凭星火将香烟烧灭,不曾上一口。 聂剑波的突然现身,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而看着宋香琴从车边经过,直至看向宋香琴渐行渐远,杨武忍不住问道。 “萧先生,为什么不直接了结她?” “斩草除,以绝后患,不是更好吗?” 路虎揽胜副驾驶上,萧天泽神情淡漠,答道。 “一干二净地死去,远没有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来得毁人心志。” “萧先生,受教了。”杨武恍然大悟。 说来也是,从今往后,宋香琴始终会认为林建国有那种病,从而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种心理上的力,往往最能折磨人。 更何况,林建国已经被打回原形。 他再也没有骄傲的资本。 事已至此,杨武不再纠结这些,神凝重道。 “明天,是蒋阿儿子,蒋凯的葬礼。” “这蒋阿,据说集结了一大群豪强,专门为了针对您,您小心为上。”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