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华城各大豪强投资。 外加牡丹苑商会原有的财富。 齐芷蕾手中所掌握的财富,已经高达900亿。 她将其中的160亿,用来回收赵四海耗资180亿,再低价入市场的那批翡翠。 再用20亿,回收市场原有的翡翠。 此举,直接导致华蓉市市场的翡翠数量锐减,进而导致翡翠的价值上涨。 至于剩下的那720亿,自然是用来应对赵四海在对赌中的各种谋诡计。 简而言之…… 赵四海若再耗巨资购买翡翠,入市场。 牡丹苑商会,则紧随其后,斥巨资将赵四海入市场的翡翠,或等量的翡翠,进行回收。 绝不让翡翠的价值下降! 光荏苒,已经是对赌第三。 华蓉市。 某未知区域,有一座大型仓库。 这座仓库,光地理位置,就极其隐秘,里里外外都有人把守,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哗~啦~啦~” 仓库的卷帘门向上卷起。 萧天泽、黄金彪、马鸿云、齐芷蕾,四人心情舒畅,一起进入这座大仓库。 仔细看去,三大会长皆是吃了一惊。 这大仓库里,堆了货箱,里面全是绿幽幽的翡翠首饰,件件雕细琢,价值不菲。 甚至,货箱本不够装载,而源源不断的翡翠涌进仓库,只能放在地上,堆成山。 环顾四周,光是堆成山的翡翠,就足有3座。 可见,总价值为180亿的翡翠,数量是何等庞大,但真正的数量其实远不止这些。 整个仓库绿幽幽的,让人眼花缭。 这里,已经不能说是仓库,而应该说是宝库! 或许是因为心情很好,齐芷蕾今天画着致的妆容,再配上一套素蓝长裙,黑高跟鞋。 一静一动,一颦一笑,透着知美,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从民国穿越过来的才女。 她环顾仓库四周,疑惑道:“萧先生,就目前看来,翡翠价值已经上涨到2.5成。” “这种局面,对我们相当有利。” “但对赵四海来讲,却仿佛是灾难降临。” 齐芷蕾顿了顿,继续道:“想必,赵四海已经如坐针毡,他一定会想办法,扭转这一局面。” “那在萧先生看来,赵四海接下来会有哪一步动作?只有知己知彼,我们才能百战不殆。” “……” 萧天泽眉头轻挑,陷入沉思。 黄金彪率先说道:“赵四海想扭转局面,无非是再耗巨资收购翡翠,低价入市场。” “我们不用怕,他收购多少翡翠入市场,我们就回收多少,存放在仓库中。” 马鸿云附和道:“赵四海总资产800亿,我们总资产900亿,他耗得过我们吗?” “呵哈……” 话毕,两个人放声大笑。 萧天泽若有所思,问道:“马会长、黄会长,如果你们是赵四海,你们下一步将会怎么做?” “呃,这……” 马鸿云、黄金彪,直接被问傻了。 齐芷蕾黛眉微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赵四海纵横商海这么多年,城府不可谓不深,他的心思,谁又能猜到? 最终,还是萧天泽自问自答:“我们能向各大财团筹集资金,赵四海何尝不可以?” “而以赵四海的手段,外加背靠星辰阁商会,他所能筹集到的资金,只怕比我们还多。” 闻言。 三大会长相视一眼,神变得难看起来。 黄金彪道:“赵四海总资产800亿,他像我们一样,也筹集900亿,那我们岂不是毫无胜算?” 齐芷蕾附和道:“萧先生果真没说错,这不仅是财力的比拼,更是综合实力的比拼。” 马鸿云:“……” 萧天泽抬手,打断三人:“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筹钱,这只是赵四海的下策。” “就目前来讲,赵四海首当其冲,是要阻止我们大力回收他入市场的翡翠。” “什么?他?他这都能阻止?”黄金彪惊呆。 “可是,他怎么阻止?”马鸿云也不解,“赵四海难不成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萧天泽一针见血:“我们是在拿钱回收翡翠,但你再有钱,他就是不卖给你,你能拿他怎样?” “这不就是间接阻止我们回收?” “……” 三大会长,无语凝噎。 齐芷蕾恍然大悟:“也难怪一天时间过去,翡翠价值上涨到2.5成后,便难以再往上涨。” “还是萧先生有深谋远略!” “看来,赵四海真的在派人阻止我们回收。” 把话说完,齐芷蕾一个电话拨了出去,在将事情了解了一遍后,补充一句。 “我需要那个人的详细资料。” “齐会长,什么情况?”黄金彪忍不住问道。 齐芷蕾呼急促,神凝重:“有一个叫做蒋琸的人,在给赵四海出谋划策。” “他提出方案……” “7天内,为回馈新老客户,特举行翡翠大酬宾活动,所有翡翠半价销售。” “但,重点是,必须持身份证才能购买,且每个人只能购买一件,不可多买。” “什么?” 黄金彪急得直跺脚:“每人凭身份证,只能买一件,那我们还回收个啊?” 马鸿云心急如焚,不停地倒凉气:“现在可好,我们就算有钱,也花不出去。” 齐芷蕾轻叹:“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连这都能想出来,这个蒋琸,还真是险。” “他此行此举,直接断了我们的路。” 蒋琸? 萧天泽咀嚼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锋芒,放松的五指也骤然间捏紧。 “据说,蒋琸是金蟾蜍蒋阿的侄子?” “在国外留学数年,学的就是商贸,再之后,一直跟随赵四海在沪海市学习商道。” “看来,他按捺不住,正式出山了。” “也好,我早就准备去会会他!” “萧先生和他早就认识?”齐芷蕾忍不住问。 萧天泽瞳孔骤然一缩,浑身寒意暴涨,从任何角度去看,都给人气凛然的觉。 “不,我和蒋琸素未谋面,也谈不上悉,但他和我养父萧江河,倒是的。” “哦,原来是这样。” 三大会长微微点头,但还是搞不懂,一个青年人为何会跟死去的萧江河很。 两者之间,难道有什么关系? 而就在他们疑惑不解之际,萧天泽接下来的话,让他们四肢僵硬,头皮发麻。 “说蒋琸和我养父很,是因为三年前,他和蒋凯一起,把我养父当牛马骑!” “这个蒋琸,也是该下去向我养父忏悔了!”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