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洗。” “是,主子。”接过布巾,寧非低垂眼帘掩盖了眸中的讶异之开始解秦黎的发带,然后轻轻打散那一头柔顺亮丽的长发,水洗涤。之前秦黎自己都佩服这个身体前任会保养,皮肤好不说,头发都不像个男人的,难道古人的洗发水比现代好用?其实是他不知道隐族大多容貌秀丽,而修习的术法多利于身体的修炼,因此容顏不易老,相对这肤质跟头发就更容易了,本不需要借助外物,自身的灵力就可以滋养。也就是因为如此,寧非这种显得过分刚硬冷峻的外表与前任那位温柔体贴又长相俊秀的影从夜尹相比,就更不入前任秦黎的眼,甚至随着年岁的增长,前秦黎都已经分不清这刻骨的厌恶是出自什么原因了。 悠闲享受身后男人的温柔伺候,秦黎生出一种诡异,觉得穿梭在自己发间的手真像情人的按摩,轻柔舒适。再次打心底里叹拥有这样的万能型仆从是多的一件事。随即一个念头一闪而逝,将这影从收入幃如何,不知这所谓对主子的忠诚度包不包括以身侍寝?秦离从来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长这么大还没憋过自己的情,想起在别院亭中看到的那身结实肌理,心底有股火热油然而生。而且,也可试探这个影从的忠诚底线,不知被如此对待后会怎样,如果心有怨恨的话,就不要也罢。想到此,一向想做就做的秦黎突然捏住了已经将布巾擦到自己肩上的手。这只手骨节分明,略有些糙,掌心也有一排的茧。手腕一用力将身后毫无防备的男人扯了下来。噗通一声,不及反应的男人一头栽进水里,而以为自己惹主子不高兴的寧非鑽出潭水的时候第一时间开口就是请罪,却不想他的主人一个大力将他在水丛边,低头啃上他半啟的嘴,将吃惊的呜咽声入口中。秦黎觉得自己此刻很是亢奋,这双虽然木訥但是吃起来却十分绵软罢不能,于是愈发用力地撕咬,也不管逐渐蔓延开的一丝血腥,甚至舌头大力地翻搅着,勾起男人有些笨拙的舌头。要说之前主子允许自己的碰触已经让寧非到惊讶甚至有些受宠若惊,此时的一切已经超出他的想象,然而就算过于惊讶让他毫无反应得被主子蹂躪了片刻后回神也是第一时间放松自己的身体,影从的第一堂课就用血的教训让他们把无条件顺从主子的一切行为刻入骨子里,并且在秦离探舌试图撬开他的牙关之际自觉张开了嘴。觉到他的配合,秦黎才放松了不着痕跡扣在男人下顎的手,然而一双半遮掩在长睫下的黑瞳却毫不闪烁地望入男人的眼中试图找到任何一点厌恶或者反抗。然而没有,这双平就是深邃冷肃的眸因突然而至的侵犯染上了深深的无措与茫然。这男人似乎不解情,反应如此的生涩。于是秦离更肆无忌惮地啃上了男人坚韧的脖颈,留下一连串的深紫红痕,甚至是带了血丝的齿印。尤其是到了前的两粒,更是辗转舔咬,拉扯着拨着,时而温柔时而暴。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寧非紧咬下忍住想要躲闪的冲动,指尖深深扎入水边的软泥中,几将水草连揪起。那觉太过陌生,似乎不完全是疼痛,却比针扎入还要难受。刺痛伴随着莫名地麻让他不自觉地打颤,而身体深处却渐渐火热起来,让他呼都有股热意,这是怎么了?寧非思维有些混沌地想着随即又被拉入更深的情之海中。 捏在处的手来回捏掐一番后来到身后的幽穀,探入一指,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绷紧。“怎么?不愿意?”前的凉意瞬间拉回了寧非飘忽的神智,听了问话,寧非心里一惊,忙抬头道:“属下不敢!”虽然他并没有过寻的经验,但是曾经不止一次看过主子与后院姬女侍童之间的颠鸞倒凤,所以也知道过程,想必是此地没有其他可信任之人能紓解才将自己当成之物。寧非忽略自己心里生出的那股复杂的情绪,迅速翻身趴伏在岸边,张开大腿,两手背向身后掰开自己的瓣,咬牙声音不稳地道:“主人……”然而接下去的话却无论如何无法说出口。 虽然天暗的看不清什么,但是习武之人尤其是术法的啸族来说,看清男人那里出毫无防备的浅褶皱还是容易的,月夜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反的光甚至能让人看到被大力掰开而扯出一条隙的口那一点殷红。秦黎到自己的呼又一次加重了,眸更为暗沉,幽幽地盯着那处柔脆弱的地方。不知眼前温顺趴伏着的男人知道不知道,这姿势很脆弱,最能起男人的攻占野。自己本想在他第一次的时候控制一下温柔一些的。可是被这一幕刺地全身掀起一种冲动,想狠狠地把这个男人干一次,让他求饶,哭叫……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