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到寧非的身后,扯起男人已经半的头发,迫使他起上身,方身一,径直将坚硬火热的那处挤入他的后中,因为有了潭水的润滑,到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干涩,紧窒热的内壁颤抖地纠上来,挤着下身的|望,舒的令人发狂。秦黎不由深一口气抑制想发的冲动,开始缓缓有力地送。 寧非脸发白,冷汗不停滑下两鬓,疼痛绵绵不断,似乎无止尽般,不敢让身后的主人觉察他身体的抗拒,尽力放松身体,只留急促的呼显出他的不堪忍受。见寧非如此乖觉,秦黎却不愿放过他,释放过一波后,开始慢条斯理地在男人坚韧的肩背处啃咬轻舔着,留下斑驳的印记,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让寧非本是发白的脸染上一抹羞的殷红,见男人似自欺欺人一般将脸埋入草丛试图遮掩自己的不自在,秦黎勾起一抹笑。借着体的润滑,将身下肿之物缓慢改变角度,仔细搜索着寧非身体深处的那一点,直到受到身下的男人突然了下身体,两股紧绷夹紧了自己的分身,便就着那般方位狠力戳,研磨,直得寧非息重闷哼连连,秦黎笑得更为肆。 寧非大睁着毫无焦距的眼,身体深处的痛渐渐淡去,陌生的让人战栗的快从那处沿着脊椎窜入脑中,身下的|茎不受控制地缓缓抬头,显出原本的面貌来,对身体不同寻常的变化到很慌,尤其是身前已经完全立起的分身被岸边的水草轻擦,有种不知名的冲动快要爆发,寧非既茫然又惊恐。然而那股快还在不断往上攀越,快要到达顶端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却扯离了。巨大的失落与瞬间而起的莫名痛楚让寧非不自觉低出声,抑不住的震颤着,他好想伸手抚触身下那个难受的快要爆的地方,然而巨大的意志力让他死死的僵在原处丝毫不动。到是秦黎离开了那个销魂的幽后,为了缓缓自己的冲动只能将分身贴在男人腿处慢慢摩擦着。 “觉怎么样?”将寧非翻过身以便更好的观察他的神态,秦黎勾戏问,这个一身十足的男人尝起来果真滋味美妙,更为足的是将这样的男人在身下肆意把玩,他的快痛苦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到这一刻秦离才真正吁了口气,这样的人是真的完全忠于自己的。 “属下,属下……”勉励拉回神智的寧非咬牙想回答主子的问话,然而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时的受。后不受控制地收张不停,麻的觉让他恨不得有子狠狠捣几下。 秦黎对男人无法言喻的样子很是理解,然而他却不想放过他。手指轻抚上还未闭合的口,轻轻探入却又及时出,或者探入后在某处捻转几下停住,另一只手也来到前方,轻抚那坚硬的柱身,时而擦过顶端小孔。身前男人哪经历过这般戏,直崩的身体像一张拉弦的弓,高高扬起头颅,呼凌,甚至时不时几声低哑急促的呻。 “怎么不回答?”秦黎状似生气地重重捏了一把手中的硬物。突然的剧痛与瞬间要爆发却被及时遏制住出口的男人剧烈地一颤,顿时失了神智:“呜啊!主子……主子绕了我。啊……唔……”身后突然入的硬物再一次快速的送起来,快与疼痛将寧非直折腾的像是在天堂地狱徘徊,涣散的神智再也制不住已经了口的呻和低泣。 “敢不回答?”身下不停运动着的秦黎还能空继续口头上的戏,在现代,手中这类vip专项服务的夜店遍布全球的老板,调情工夫绝对一,哪是寧非这样初尝情的男人可以消受的。手上的力气一份都不减的捏紧男人的硬物还能顺道拨着几个的点。 “不……啊,属下,呜,属下不,不敢……”寧非被身前身后的折磨得像离了水的鱼,神智不清说到最后都几近嘶喊,但始终记得给予自己这一切觉的是自己的主人,既然主子要知道他的受,就势必不得有丝毫隐瞒。 “属下,属下好……舒服,啊……也好痛苦……主子……”男人低低吼出的答案让秦黎身心都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足。终于放松手指的力度,一用力深深埋入这具温热的身体,几股热出来,手中也一阵热意。 第一次体会这样灭顶的快,寧非怔怔地瞪大着眼睛,甚至控制不住的沁出泪水,眼前的白芒缓缓散去,四肢还有些虚软。等终于回过神后才惊恐的起身迅速跪妥,脑袋垂地道:“属下该死,属下未经允许私自发私,且污了主子……,请主子责罚。”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