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来? 为什么要跪下,他只是来…… 梁默黑的眼眸是不可思议,他的嘴动了动,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他面前的沉嘉仪已经有些不耐地蹙着眉。 他最后还是没说话,顺从地跪在她面前。 膝盖接触到冷冰冰的地板的瞬间,男人的自尊心碎了一地,梁默咬着牙槽,一脸的屈辱。 他心的不愿意。 沉嘉仪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情绪,这让沉嘉仪很是不解。明明是他自己要出来卖的,现在不过让他跪一下,非要装作一副受辱的样子,这让沉嘉仪想起了自己的一个姨夫。 那个姨夫是典型的凤凰男,在大学里面各种追求她小姨,最后成功求娶了她小姨,少奋斗了二十年,小姨还各种给他介绍资源,帮他开起了公司。 结果好子还没过几年,姨夫就出轨了,养了一个情人,还偷偷生了孩子。 最后这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把所有错都怪到了他小姨身上,说什么“如果你的事业心没有那么强,好好照顾家庭,我们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简直可笑。 这个梁默就让她想起来不开心的事,她对梁默的耐心也没有之前那么好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猛地抬头看她,眼里是不可置信。 “你……” 梁默想质问沉嘉仪凭什么打人,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对方又是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沉嘉仪语气冷冰冰的:“打得我的手都疼了,你自己扇自己吧,扇十下。” 梁默没有动手,他仰着脸看着沉嘉仪,不明白她为什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发出他的疑问:“为什么打我?” 沉嘉仪轻叹了一口气,她伸手捏住梁默的下巴,有些无奈:“你让我不高兴了,当然要受罚。” 见梁默还不吭声,眼中是茫之,沉嘉仪大发慈悲的帮他解惑:“是有人强迫你来这里的吗?” 不是,是因为他想要资源,想要走捷径才会一口答应经纪人赶来这里。梁默的下巴被她捏着,只能轻微地摇摇头来回答问题。 “既然是你的选择,又为什么不听话呢?” 沉嘉仪松下捏住他下巴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又道:“要么扇,要么滚。” 梁默不想滚,于是他选择了扇自己的耳光,他已经明白了沉嘉仪生气的原因,只是他还是无法理解,他心的不忿,每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的时候,他内心的怨怼就增加了一分。 十个耳光下来,他的脸已经被扇得红肿不堪,梁默不是傻子,他没有在这件事上偷工减料。 脸肿了换来了沉嘉仪的解气,许诺的资源保住了,好像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可梁默内心深处织的屈辱和愤怒,让他难以平静,以至于他看着沉嘉仪的目光都抑制不住的,带了一丝的恨意。 沉嘉仪毫不在意他的眼光,她抬脚踩在了他西装的中间,那个私密的部位上。 梁默再一次被她惊到了,他的器就那样被她踩在脚下,梁默十分羞,却又不敢做些什么,抬眼去看她的脸,发现她还是那副神情,神冷淡,眼神凉薄。 可她的动作大胆无比。 继续用脚踩他的器,一下又一下,又像是逗他玩一样,时不时踹一下他的大腿,这本该是男人的辱,可梁默却清晰的知到,自己硬了。 巴慢慢起,在间顶出一个帐篷。 居然在这种情形下硬了。 梁默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裂,他臊得耳热,脸颊上也飘上了一抹红晕,很快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自以为隐秘地瞪了沉嘉仪一眼,眼神里是憎恶。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然而然地把这一切都推到了沉嘉仪身上。 都是她才害自己变成这样的。 沉嘉仪嘴角噙笑,脚下的动作更加用力了,鞋底踩着他的生殖器,隔着布料狠狠地碾着那起的巴。 “唔……” 梁默被踩得呻一声,他后背是冷汗,的呻从他口中发出,他的眉眼舒展开,很快就觉得自己这样太下了,连忙咬住,堵住了口中的呻,不让那些的声音外。 看着男人努力抿着,于快的样子,沉嘉仪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她对这个男人的兴趣呈断崖式的下降,原本想养着玩玩的心思,彻底停歇了。 一只不听话的狗养来干嘛? 自尊心太强,攻击太强,彻底驯服他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家里养的那只相比,梁默一无是处。 一时兴起,来的快,去的也快。 沉嘉仪松开脚,不再触碰男人的器,直到他仰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她,那双漆黑的眼中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望。 透过那双眼睛,沉嘉仪脑海中不由地闪过李昭霖的脸。 那条狗的眼瞳也是黑的。 沉嘉仪的脚重重踩下去,踩到梁默间的巴上,给了他一个痛快。 男人达到了高,西装下的双腿绷紧,他的紧紧咬着,都快咬出了血,包裹在西装内的器,辱地出,了一裆,的腥臭味,迅速弥漫。 女人绕有兴致地欣赏了一阵他的样子,给出一个评价:“真。” 梁默的脸已经通红,再沉闷的子也忍受不了这种侮辱,他想要争辩,这不光是自己的错,明明是她在玩自己的身体。 可女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她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让他滚烫的脸受到了一丝凉意。 她说:“到此为止,之前承诺给你的都会兑现,让开,我要走了。” 梁默就跪在门口不远处,正好堵住了出口的位置,他下意识地挪了挪,等女人毫不留情地从他旁边走过,往门外出去的时候,梁默心中升出了一阵不解和荒唐。 完了?就这样结束了?她就这样走了? 在他原本的设想里,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跪在女人的脚边,被扇耳光,被她踩,可当这些都发生了的时候,他都做好突破底线的准备的时候,她却毫不犹豫的拍拍手走人了。 梁默刚从地上起来,他的腿心处一片润,难受极了,可这里并没有他的换洗衣服,他的手机也在之前那个包厢里,他只能夹着腿返回包厢。 等他再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了人,只剩下他的手机还在沙发上。 手机屏幕亮起,是经纪人发来的消息,对方说马上派车来接他。 梁默将手机放回兜,他想着身上的衣服还贵的,这会儿子都脏了,不知道经纪人得知以后会不会要他赔。CNZonstA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