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沉嘉仪从俱乐部离开,直接回了家。 卧室内,带着眼罩蒙住眼睛的男生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的身体赤,出壮的身体,脚踝上拴着一条铁链。 链条细长,尽头连接在旁边的头的小台灯上,这无疑是形同虚设,只要他想就能随时挣开来,可他没有。 从沉嘉仪出去到回来,这期间他一直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心甘情愿地被锁在这里。 黑的眼罩很大,笼罩住了他上半部分的脸,只漏出他的鼻梁以及部,他就这样安静地待在那个角落,直到听到有人进来房间发出的声响,才有了一点动作。 李昭霖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声音也透着欣喜;“主人,你回来了。” 沉嘉仪“嗯”了一声,蹲在他的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夸赞道:“你做的很好,很听话。” 主人表扬我了。 臭狗嘴角的笑意越发藏不住了,他用头脸蹭了蹭沉嘉仪的手,期期艾艾地开口:“那、那主人不生我的气了,原谅我了吗?” 他这幅模样简直在犯规,沉嘉仪的心顿时变得柔软,主动把手放在他的脸侧,好让他可以蹭到她的手,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原谅你了。” 听到她这句话,李昭霖才彻底将那颗惶恐的心放回原位,主人在他后面的跳蛋是设置了定时,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停止了震动,可这还是把他折腾的够呛,前面的茎被锁在笼子里,只要微微有一点起的势头,都被那冰冷的铁质笼子箍得生疼。 现在主人都原谅了他,他自然就想着要取下这两个东西了。 李昭霖一边想着,一边去亲主人放在他脸侧的那只手,因为眼睛被蒙住的缘故,他第一下就亲到了主人的掌心。 红润的舌头从口中探出,漉漉的,舔舐她的掌心,他呼的热气也在她掌心的软上,有一点,随着舌头顺着掌心的纹路一步步的舔过,留下一道道水痕她的手心也变得润了,舌头连指都没有放过,一一舔舐,又含着主人的手指,地起劲,亲在手背上,发出漉黏滑的水声。 这只狗最知道如何调动主人的情,果不其然,在他的一番作之下,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主人的呼声变得局促。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因此这些细节也没有逃过臭狗的耳朵,他一边含着主人的手指,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唔……主人……让我舔舔小……呜呜……我、我保证会把小舔舒服的,主人……” 他说着这样羞的话,却丝毫不见害羞,嘴里的还含着沉嘉仪的手指。 沉嘉仪的呼声愈发重了,她已经清晰的觉到,她的已经了。 在俱乐部那样玩梁默都没有任何觉,回家后,仅仅是被这只小狗舔了舔手、含了含手指她就了。 果然还是家里养的这只最合自己的心意,沉嘉仪这样想。 她扯下了狗狗的眼罩,让狗狗整张脸都出现在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手指从狗嘴里离,被口水浸泡的润的手指抵着狗狗的脸,在他的脸上擦掉了多余的水。 沉嘉仪坐在了上,她勾勾手指邀请她的小狗:“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就让李昭霖兴奋不已,那张俊朗帅气的脸上,凌厉的眉梢微微上挑,漆黑的眼眸犹如一滩深不见底的潭水,息起伏的膛内,望呼啸而来,耳畔响起了只有他能够听见的,充念的声音。 想要,想要她。 想要进入她的身体,把茎狠狠地进去,把都灌进她那个炙热的内,想要她雌伏在自己身下,把她到哭。 好想要沉嘉仪。 …… “李昭霖。” 她喊他的名字,她的声音软绵,念出这叁个字的时候居然带着一股黏糊的调情意味,她从上起来,那一双白的手臂停在上,当着李昭霖的面,下宽松的牛仔,出了长下包裹的那双又细又直的腿。 上衣堪堪遮住她的软,这也就意味着,她的腿心完全暴在了李昭霖面前,她今天穿着一条浅蓝的叁角内,的户微微凸起,双腿白腻光滑,她又坐回沿,手掌撑在榻上,上半身微微往后仰一点弧度,双腿正对着李昭霖分开了一点。 年轻美丽的女的身体,光是展在人的视野范围之内,就足以快速的调动人们的,这无关男女,是人对美和的最直观的受。 李昭霖注意到了她的内前面还有一个蕾丝的蝴蝶结,他的喉结动了动,身体发烫,下的生殖器在这样的刺上迅速膨,起,又因为那个笼子的锢,他痛苦的闷哼一声,眉头紧促。 “傻狗。” 沉嘉仪被他的反应逗乐了,她晃了晃右手,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的俨然就是那个鸟笼的钥匙。 “过来,到我这里来。” 听到主人的召唤,李昭霖毫不犹豫地走向边。 主人坐着,他站着。 沉嘉仪的手摸到他的大腿,轻轻抚摸着他的皮肤,偶尔抬眼看一下李昭霖的表情,她一只手摸到他间的笼子,指腹隔着中间镂空的地方摸到了他的巴。另外一只手绕到他身后,手指摸到股中,勾住了那漏在外面的白细线,是跳蛋的线。 沉嘉仪往上看,同李昭霖的目光对视。 从李昭霖的视角来看,她的脸好小,下巴尖尖的,眼睛微微睁大,显得有些无辜和懵懂,红润的嘴离他的器很近,这个姿势真的很像要给他口。 李昭霖才刚这样大逆不道的想了一下,下一秒就被玩得叫出了声:“呜……主人……” 她的手指在勾后面那个跳蛋的线,扯出来,又回去,他被这样玩了十几次,部的被她的手掌捏。 快和羞并存,李昭霖忍不住想要更靠近她一些,往前倾了一下。 那巴因为笼子的束缚,头已经涨得紫红了,他忍了一会儿,实在疼痛难忍,只能低声下气地恳求:“主人……主人,把它放出来吧……求你……太疼了……主人……” 钥匙一直捏在沉嘉仪的手心,她不紧不慢地勾着跳蛋,直到彻底玩够了,才把跳蛋从他的眼里扯出来,一个漉漉的红跳蛋被扔在地上,无人在意它。 李昭霖的目光始终盯着沉嘉仪,他的眉头紧皱,的下都要被咬出血来,额头是冷汗。 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沉嘉仪叹了口气,结束了这场折磨,用钥匙打开了束缚茎的笼子。CnzOnsTAr.COm |